本来在下山之前,绛雪只求早些回到京城,就算要在车里和我大行云雨人道之事也还罢了,至少在车里还不会给人看见;可现在被我这一提点,才想到方才和我这样紧紧搂抱的姿态,影子必都透到了帘上,若有人仔细注意,哪看不出来里头的搂搂抱抱?
加上身为武林人,也知这般薄帘最多稍能挡挡微风,若换了功力高点的人,要目透薄帘也非不能。
她自己在车里和男子行云布雨,若真给人在旁边观赏……绛雪真想打个洞将她自己埋进去算了。
见绛雪满面羞涩,娇躯更是忍不住紧张,光看她眼神乱飘,我便猜得出绛雪想到了什么。
若换了刚破瓜那一两天,绛雪虽尝到个中滋味,却还远未到沉迷的地步,想到此处必是飞也似地逃离她自己的怀抱,便衣湿裳乱不堪穿着,也要勉力遮挡,不让春光继续外泄。
可现在却不一样了,一来这几日给她自己毫不留手的蹂躏之下,饥渴的胴体也不知被精液劲射了几回,欲求已开的绛雪逐渐展现了痴迷其中的神态,更重要的是现下她自己的肉棒还深深插进她幽谷之中,直探花心深处,绛雪若想挣扎,正好给她自己顺势压倒,好生大快朵颐一番;但绛雪却是藕臂轻舒,搂住了我脖颈,轻吟了几声,便软绵绵地任她自己施为,显然这几日的连番欢爱,已让她深知其中美妙,竟是无法自拔了,“爹……唔……都是你坏……弄得……弄得雪儿这样……”
“小雪儿放心……没人看得到的……”邪邪一笑,我心知此刻绛雪又羞又苦,仅存的一分矜持迫她极想逃离,偏生已生了根的欲望却令她再逃不过她自己的手。
我一面顺着车子微微的颠动,轻轻巧巧地挺动腰身,肉棒轻轻啄在那敏感花心处,刺得绛雪心花怒放,搂得我更紧了些,轻喘之中只听到我得意洋洋的话,“就算被看到了……也不会少块肉……不过是赏我们点看头……看到的人只能咬着手指,又妒又羡爹和小雪儿的艳福……羡慕小雪儿天仙一般的美貌、性感火辣的身段……还有泄身泄得神魂颠倒的美模样儿……唔……这滑若丝绸的肌肤,确实是美得很呢……”
“唔……嗯……”只在琼鼻中轻泄几声呻吟,绛雪又复咬紧了衣角,再没办法说话,谁教车行颠簸之际,幽谷中那令人魂飞九霄的美妙滋味,又复一波接一波地侵袭着她的身心。
她才刚泄过,照说该不会那么敏感,可我的肉棒却正顶着她的花心,一动一刺之间,火辣辣的滋味彷佛直透心房,挠得绛雪欲火又复蠢蠢欲动;何况这般羞人的说话,非但没让绛雪安下心,反而令她疑心生暗鬼,即使闭上眼也觉被众多火热目光盯住,一点不漏地看着她自己身无片缕的与我肉欲交接、肌肤相亲,这般毫无遮挡之下春光尽露,真令人羞得无地自容。
不过真正令绛雪羞得无地自容的还不是我夸耀她自己美貌性感、妍艳媚荡的语句,给我这么一说,虽是错觉正被人在旁瞧看,绛雪心中了那念头却是再也无法掩饰:这般羞人的念头之下,她自己的肉体竟似更投入了!
在我怀中扭摇缠绵,旁人的目光彷佛诱发了她心里的火,和那欲火互引火势、不住勃发,若非樱唇咬紧了衣角,怕体内贲张昂扬的快意,真要让她又羞又喜地哭叫出声,心甘情愿地沉醉在旁人的目光和肉棒的抽插顶挺之中。
心中愈羞、身上愈热,精关竟似又要大开,扭摇之间绛雪只觉娇躯一颤,精关再次被我狠狠破开,丰沛的元阴再次倾泄而出;这回我也不忍耐了,我一阵深顶浅抽之后,肉棒抵紧了花心,重重的一泡淫精便击打在那敏感的部位,火烫酥麻的快感立时便染遍了周身,绛雪酥得三魂飞了两魂、七魄茫了六魄,那美好的滋味,让绛雪舒服的泪水都流了出来。
泄得神茫眼花之际,绛雪软绵绵地被我放倒车上,昏茫的眼儿只见我半跪起身子,那软垂的肉棒正在她自己眼前,显然撑过了绛雪两次泄身才射,我也爽得意畅神舒,虽不像绛雪那样软得动弹不得,一时间却也无法再兴雄风。
“好个小雪儿……又紧又会吸……爹真爽得好舒服呢……”伸手轻抹着绛雪娇躯,触手处香滑软嫩,香汗浸润下的肌肤触感愈发柔滑,我轻轻吁了一口气,显然对将一个武林侠女弄成现在这样衣不蔽体、飘飘欲仙,连指头都动不了一根的模样极为满足,嘴角的笑意那般浓厚。
“爹……雪儿想……还想要……”勉力撑起娇躯爬到我身前,幸好这车厢并不太大,绛雪虽是浑身无力,倒也勉能轻挪。
只见她望向我的眼中充满着无比渴求的妩媚,纤手轻托胸前饱挺的双峰,轻轻夹住那正自软垂的肉棒,一触之下那火热湿滑的触感又让绛雪美得轻哼一声。
触感本身倒不那么醉人,可想到方才那肉棒是如何在她自己体内大展长才,令她自己魂飞天外才弄成这般湿润模样,光那萦回心头的场景,就比任何春药还要强烈的诱发欲望。
“求求你……爹……再……再给雪儿吧……这样……这样才能快点散点药力……”勉强迫了个理由出来,绛雪呼吸之间酥胸起伏,在双手轻夹微压之下,开始按摩着陷在峰峦中的肉棒;她是那么地渴望那肉棒的再次硬挺,再次将她送上无法形容的仙境,渴望几乎都要从眼里喷出来了。
虽说刚刚射过,肉棒要再次硬挺可不是想想就行的事儿,但看腿间绛雪颊红眼媚,一对饱挺香峰正自夹着那肉棒滑动其中,肉棒上头白腻黏滑的汁液染着她峰峦之间一片艳光,我竟似又慢慢硬了起来。
此刻的绛雪哪还有半点初见时侠女高傲矜持的模样?
简直就是个追求男人蹂躏的小淫妇,看得我不由暗笑;这绛雪真是愈来愈上道了,竟变得如此痴求。
本来淫贼的手段再厉害,可是贞节礼仪之说深入人心,纯然肉欲的欢快再强烈狂野,最多也只在云雨之间令女子沉醉其中,不然淫贼就不会如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就是因为女子事后绝不会徒因一夜之欢而就此对男人千依百顺,除非是极高明的淫乱邪技,能够攻破女子护守的本能,令她事后彻底沉迷,例如魔门种种媚女手段,可那就不是常人所能修练得了的。
虽说绛雪和我之间的关系与一般淫贼与女侠之间大有不同,多加了许多禁忌在里头,本来也不至于让绛雪在数日之内变成如此模样。
本来上山之前,绛雪必然是想为了让娘见到我牺牲她自己任由我蹂躏,再说这在我的族谱中也是非常常见的事,事后两人桥归桥、路归路,再也没有关连;却没想到我的手段如此厉害,接连数日之间,绛雪眼见耳闻、身触心思,无一不是男女间事,加上我多方手段,淫药邪药尽加其身,让绛雪的胴体变得愈发敏感,无论身心两方面都被情欲所浸没。
以绛雪的修为就算被体内药力和体外我手段内外交煎,仍可勉强承受得住,就算被云雨之欢次次淹没身心,事后也能恢复如常。
奈何为了我,她本就存了献身的心思,这方面事全非出于强迫,心理上的反抗不像一般被淫贼所辱的侠女那般强烈;加上我特意布置,令她连着几日心无旁骛,身心五感全然沉浸云雨之间,勾着她的芳心愈来愈无法自拔,这种从心里埋下的深刻种子,比之任何春药都要厉害,弄得绛雪现在只要一见到我,芳心就不由奔向男女之事方面,芳心的强烈震颤,带动着身体也更加敏锐淫荡。
像现在一般,即便心里还真以为有旁人窥视、即便明知此处是在人山人海的市镇之中,绛雪仍忍不住追求着男人的赐予。
“可以吗?”伸手轻抚着绛雪给汗水浸得蓬软了的青丝,我压低了声音,却掩不住话语里那一丝得意,“有人在看呢!这车帘这么薄……小雪儿浪荡起来又那么激烈……”
“没……没关系的……”芳心中早没了对我如此激烈、毫不休息地淫玩她自己胴体的恨意,唯一的一丝嗔怒,就是怪那药力如此持久,竟将她自己变得如此敏感,没有被男人淫玩充实还真是不行。
绛雪全然不知,这药效虽持久,但若非她的芳心一直无法摆脱淫欲之念,反变成了药效的助力,也不会变得如此。
她玉手托住香峰,将那肉棒挤夹润滑,眼见它愈来愈是硬挺,动情之时还忍不住俯下俏脸,香舌轻吐,在那肿硬的尖端处舐上几下,虽是腥味难免,可想到那异味所代表的意义,芳心深处便忍不住荡漾起来,“爹……给雪儿吧……”
一路车上倒是无事,只到了山脚下换上衣裳的同时,行路之间绛雪又给体内的湿黏感弄了个举步维艰,得靠着我搀扶才能走路,尤其到了京城后,娘虽对她抗拒爹爹的欢爱此事颇有微词,但看她现在已经是爹爹的人,却也无甚多话;但娘希望爹进京城的立场不变,幸亏她也没公主负气轻狂之性,只在京城外搭了个庐篷,在庐篷中与我寻欢作乐,倒也真是辛苦了她。
想到那段日子的淫乱欢愉,绛雪差点凝不起恨意,即便随着时间过去,那“药力也渐渐消失,可在我深耕之下,淫欲和爱意早在她体内扎下了根,让绛雪不只无法抗拒我的撩弄,甚至就我不动她自己,也会主动向我求欢。若非还忌着这儿是京城外,光让我在此等候已令娘颇为不悦,再不能多生枝节,怕男女之欢的痕迹还不只遍布在庐篷之中哩!
在此次回京之后,她早就离不开我了,极力恳求祖母和娘让她留在爹爹和爷爷身边呢。
我与花絮商量的结果不得不罢黜了她皇储的位置,让她的妹妹来替代。
我跟她说的时候,她可是求之不得啊。
终于又和我返山。
当然,在3年之中她早不是不解风情的少女了,淫媚可爱,高贵又骚浪给了我不少乐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