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视觉,手上的触感却愈来愈强烈了,绛雪只觉胸中火热,不只被我扶抱之处,幽谷深处竟也涌起了一丝酸麻酥痒的感觉,她不由吃了一惊;方才被我撩拨的动情之时,也是如此感觉,可现在……我甚至没用上春药,已使她自己体内升起了火热的春情,难不成……她自己在尝过高潮滋味之后,已爱上了我那令她自己神魂颠倒的手段,以及那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滋味了吗?
鼻中已忍不住唔嗯呻吟之声,绛雪眼儿不由昏茫起来,虽已看到了那小小道观,可一双腿却不住发颤,怎也走不进观里,小手更与她的矜持背道而驰,在那肉棒上头爱抚滑动的愈来愈熟悉、愈来愈温柔,只觉那肉棒在她自己手中愈来愈硬、愈来愈烫,强壮到令她的小手无法掌握;想到方才她自己的幽谷就是给这庞然大物开苞破身,心中竟不由描绘着窄紧的幽谷被这坚挺巨物开拓撑裂,一步步直攻到底,一寸也不保留地全盘占有的淫秽图画,愈想愈觉得冲动。
掌中湿滑黏稠,却又火烫巨伟,玉手滑动之间的百般滋味真不足为外人道,想到她自己才刚破身的幽谷也已变得如此黏腻,正等着在手中滑动的肉棒深深充实,绛雪不由喉中干渴;虽见道观已在目前,可体内翻涌不息的欲火,却硬生生将她定在此处。
她自己是在毫无遮掩的道旁亭中破的身子,又在此处给我挑逗的欲火焚身,难不成她自己当真注定没有上床的命,而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冒着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危险与我翻云布雨吗?
不知怎地,心中对这我就是恨不起来,连那公羊猛也已不知丢到了何处,此刻的绛雪只想重温方才那销魂蚀骨的欢快。
“爹……哎……爹……绛雪……绛雪……哎……”
听绛雪欲语还休,就是没法把胸中的渴望说出口来,我淡淡一笑,大手轻勾,已将绛雪抱了满怀,紧紧封住了她红艳欲滴的樱唇,吻得她半晌无法说话。
等到唇分之时,绛雪的欲火已再次焚烫周身,颊红眼润,满是少妇妩媚的风情,“小雪儿……里头……还会痛吗……”
“会……会痛……可是……”强烈的欲火冲击之下,绛雪什么也不顾了,所有的心思都给那欲火烧化得干干净净,只有纯粹的肉欲操控着她,“可是绛雪想……哎……爹……给绛雪吧……绛雪知道会……会很痛……可是……可是绛雪还是……还是好想要……爹……别进观里了……在外头……就要了绛雪吧……”
“好个上道的小雪儿……你放心……刚才是因为第一次……所以才会痛……只要多做个几次……只要真心想要舒服……别再管什么有的没有……爹自能让小雪儿知道……什么是欲仙欲死的快活滋味……”
从肉棒上头素手纤纤的套弄握抚之中,已感受得出绛雪那出自本能的渴望,抱着已软了娇躯的绛雪走到观旁,我将她压在壁上,双手轻托绛雪雪臀,微一用力已将绛雪抱了起来。
此刻的绛雪幽谷之中早是泉水涔涔,也不多说什么,一双玉腿合作地环到了我腰上,双手更已搂上了我肩颈,身子微微一滑,两人的身躯已是密合无间;再次被肉棒攻入的幽谷虽仍有痛楚难忍,但比之方才已是好上了太多,加上泉水湿滑,那肉棒再无阻滞地直陷至底,无比满足的火辣滋味,让绛雪难以抗拒的娇吟出声。
她现在才真正知道,这种事当真是尝过滋味后便再难割舍,以我的手段,她自己当真只有在我的蹂躏之中欢声喘叫、热情逢迎的份儿。
下身顶挺之间,肌肤相触之际诱人的啪啪声不住响起,绛雪只觉胸中爱意沸腾,她知道她自己终是爱上了这几次见面、是自己亲生父亲和爷爷的人,也是爱上了我那百变千幻、将她自己身心操控于股掌之间的淫荡手段,总能够将她自己的羞耻全然摧毁,令她自己陷入肉欲之中。
既然已无法抗拒,就敞开心胸接受吧!
绛雪四肢紧缠住我,纤腰雪臀奋力扭挺旋摇,好让我能更深切地刺激到幽谷当中的每一寸,让那火热爱欲一波波地冲刷过她自己身心,一次次地将她自己送上快感的巅峰。
虽说这样的姿势没法儿插得很深,但绛雪情难她自己的顶挺扭摇,却将花心那敏感处次次拱上前来,方便我的探索勾引,不知不觉间两人下体处已是一片波涛泛溢,那汁水还不断地从交合处喷溅而出;尤其这我的手段无比厉害,舒爽之间绛雪只觉花心又开,阴精再次泉涌而出,而被我吸吮收纳时的快意,使得她的快感更上一层楼,就这样再次拜倒在我的胯下……
好不容易离开那山中小观走进车里,放下丁帘子,紧张的心才一放松,绛雪只觉浑身都酥痒了起来。
那药力比她所想象中还要更厉害,前几日在观中,绛雪全然无法着衣,无论多么轻绵柔软的衣料,触及肌肤时均是搔痒难当,便是她强忍酥麻,勉力穿衣,没一会儿也会忍不住脱下来。
偏那我只在一旁赏玩春光,火辣辣的眼神看得绛雪好生难耐,即便身子已给我占了去,仍受不住那眼光的非礼,偏偏衣裳怎么也穿不上身,即便她能强行压抑贴身的不适,将衣裳穿了上去,我也会过来多手多脚,没几下子便将绛雪剥得精光赤裸,欲火焚身之间,绛雪也不知和我春风几度,当中欢快高潮的次数真是算也算不清了。
仔细想想,也只有云雨尽欢、高潮到神迷魂荡之后,身子仍在高潮的余韵中荡漾时,才有片刻时间浑身无力,完全感觉不到肌肤的不适,因此在下山路上,我特地将绛雪领到当日破身的小亭里去,在那里头又把绛雪淫过几回,才带着她穿好衣裳,在我的扶抱之间走下山来。
只是走了这么久,透着香汗的肌肤似又起了酥痒,绛雪只觉浑身酸麻难忍,偏生京城地处偏僻,我正在外头向车夫仔细解说以免走错了路,归心似箭的绛雪可容不得半点差错。
这可就苦了她,身上的感觉愈来愈难忍,可她自己虽已和我有了肌肤之亲,这几日来绛雪从没一刻逃脱过我的掌握,清醒的时候只有云散雨歇的那片刻,光回忆那令她脸红心跳、无限娇羞的时时刻刻,想着她自己神魂颠倒地任我尽情驰骋的种种,都令她身子愈发热了起来。
但现在她自己不是在人迹罕至的山中道观,而是在道旁的大车里!
虽说车帘早已放下,旁人根本看不清车里的一切,可很快地我便要进来,就算绛雪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待会儿车行之间车厢里头必要春光烂漫,她自己必逃不过这我的挑逗淫玩,但至少不能现在就忍不住脱衣裳,给我轻佻调戏几句也还罢了,若我进车时长帘卷动,春光漏给了车外人看到,绛雪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虽说将身子献给我,又给我带领着领略了不知多少次男女交欢之乐,早不能和清纯无瑕的黄花处子相提并论,可她终究不是魔教妖姬,没法做到那么开放的地步,在大车里任我蹂躏已是绛雪忍受的极至,若是春光外泄……那景象和后果绛雪可真连想都不敢想。
好不容易等到我进了车厢,将车帘放了下来,还好整以暇地勾了好,再怎么颠簸车帘都不至于敞开,绛雪再也忍耐不住,娇躯乳燕投怀,转瞬间已进了我怀抱,纤手一面宽衣解带,眼儿一面似怨似艾地望着我,“道……唔……爹……雪儿……雪儿忍不住了……求求你……”
“不是才刚喂饱你吗?怎么这么快又想要了……我淫荡的小雪儿可真浪得紧……好,让爹给你舒舒服服的……”出语调笑着,我可是龙心大悦。
这淫药虽非春药之属,但我特意加重了药量,只要中了这药,半个月内肌肤敏感加倍,休想穿得了衣裳;便这段日子熬过了,肌肤也要较常人敏感得多。
本来武林中人除了内功外功,最重要的就是五感之锐,这药方本是用以锻练五感,若是放浅药量、循序渐进,配合武功修练,必可造就高手,但用到床第之间,却也是十分合用,光看绛雪再没有几日前的矜持,竟主动投怀送抱、声甜眼媚,便可知这药效果奇佳。
听我将她自己形容的又是淫荡又是骚浪,绛雪心中虽难免怨怒,可从体内涌起那渴求的欲火,却是再难忍耐。
进入这山虽只是三四天前的事,对绛雪而言却像过了好几年般,光想到进山之前她自己还是洁身自好的武林侠女,可数日之间,却变成不被男人干得浑身发软,爽到感觉麻木,就会连衣裳都没法儿穿的荡妇,绛雪连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这几天来日日夜夜都在淫欲的洗礼中渡过,绛雪情欲的本能早给我全然诱发,再也掩盖不住,根本压制不了。
“爹……爹……小雪儿……小雪儿没办法了……”衣裙飘若云彩,在车厢中舞动飘扬,绛雪一面主动献吻,将我的舌头诱入口中,任我尽情品尝,一面伸手探到我下身,玉手又爱又怕地抚着那正自昂首的狰狞肉棒,微眯的眼儿透出无比媚意,褪得一丝不挂的娇躯早已动情,莹白的雪肤上头晕红片片,一点一点的汗珠正自沁出,尤其股间更是湿泞不堪,点点汁光正自外吐。
不到一个时辰之前,绛雪才尝过那肉棒火热强硬的滋味,虽是在亭中桌上被就地正法,我用不上多少功夫,但绛雪却已明显发觉,她自己的身子比当日在房中被开苞之时还要敏感灼烫得多,显然不只药力正自发散,连着几日来我对她自己娇躯的百般开发,也占了极大的因素,芳心不由对这我在纯粹肉欲的情爱间带出了爱意。
但我之前就已明说,为了要在她娘面前表现得体,我得要用各种手段撩拨她自己动情,女体柔媚甜蜜的阴精尽泄,供其吸取才能阴阳双合,助我原本偏向阳刚的功力大有进展;为了不在堂姐妹面前出丑,绛雪也只得合作,强抑羞意地承受我的种种手段,一步一步地让她自己变得愈来愈敏感诱人。
可剑宫一场欢爱下来,绛雪也泄得浑身发软了,只能靠我为她着衣,偏生女子着衣何等精细复杂?
我对这方面没多少造诣,又赶着时间,没有一步一步好整以暇学习的闲情,只能为绛雪披上外裳,扎好了衣带裙裳算数。
我虽将她外裳扎得紧紧实实,一丝春光不露,但才刚交合过的绛雪遍体都透着成熟娇慵的味道,风月中人一见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