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桃源,挺动不止的胡广仁并没有理睬这样的提醒,揉搓那丰满的胸脯,腰臀间肥肉也飞快地前挺,撞击着那美妙的蜜穴,越干越猛。
下体已然润滑的方培娟,呼吸愈加沉重,那张没带眼镜的精致脸蛋上也开始浮现出缕缕艳气弥漫的红色深晕。
瞅着别人老婆裸露的蕴美身段,胡广仁浑身热血沸腾。
兴奋、占有的快意心理充斥其全身,他此刻唯一所想的,便是将自己占有了两年的美丽佳妇揉碎了,捏散了,然后熔进自己的身体里。
使得能够让她再一次的臣服在他的胯下。
“噢——”
“嘎吱嘎吱——”
淫声浪语,床摇被翻之声透过门窗,响彻云霄。
卧房里,两条赤裸的身躯仍然交缠着,此时的胡广仁喘息声格外沉重。
很快,感觉到脊柱内那股热流的蓄势待发,他就此大吼了一声,屁股死命向前冲刺。
而双手紧抓着床单,呻吟声绵延的方培娟也是香汗遍体,近乎发疯似的晃着脑袋。缕缕乌黑的长发随之飘散在睡床之上,分外淫靡。
“啊——”
霎时,在胡广仁的喷薄而出下,一股股热流喷射到方培娟的阴道深处,她涨红了脸,臀部也是瞬间前送,与胡广仁的下身紧密相连,不留一丝缝隙。
浓浓地,带有浓重腥味的液体,顺着阴道,进入了她的体内——半晌以后。
方培娟再没吭声,她闭上了眼眸,双腿垂在床边,内裤和胸罩扔在枕头边,沉默地接受着精液在自己体内沉淀,发酵的奇异感受。
已享受完高潮乐趣的胡广仁抱着方培娟的腰肢,瘫软的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阴茎早从阴道里软绵绵的滑了出来,一丝粘乎白浊的精液顺着阴茎的抽出,缓慢地涌了出来,滴到了格外狼藉的床单上,划出了一道湿漉漉的圆晕。
“爽吧?宝贝,刚才你都全身哆嗦了,是高潮吧!”
胡广仁吸着方培娟的乳头,下流的说着淫话。
方培娟则无力地躺在床上,被他肥大的躯体压着。
此刻的她渐渐地恢复了灵台的清明。
羞愧,自责的情绪又占了上峰。
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的结果?
自己在他的身下再次沦陷,无法自拔。
既然是如此,那又为何要愧疚?
这个成熟知性的女人,此刻那凝如香脂的肌肤上,挂满了因剧烈运动后所带出的晶莹汗珠。
其脸上,除了阵阵氤氲的潮红外,并无太多表情,甚至可以说是平静得异乎寻常。
可她的脑子里却尽是混杂迷沌。
渐渐地,她想起还在远方不停出差,辛苦工作的丈夫;在省城爷爷奶奶家寄宿上学的女儿;以及早已去世的父母双亲。
二年过去了,如此在这个有着体面工作,人品却甚为不堪的衣冠禽兽身下遭受淫亵的次数已是多的无法计算。
她想反抗,但又害怕反抗。
这样矛盾的心理促使着她一次次的被迫接受着来自于胡广仁胯下的那根丑陋阴茎所给予的深刻耻辱。
麻木吗?对,或许也不对。
“他,他会帮助我脱离这苦海吗?如果——”
也不知怎的,方培娟的脑海里倏然又显现出那个总是带着一束鲜花来到店里,面庞如玉,眉眼晶亮的英俊青年。
这个青年,为她免去了每年近五分之一的高额房租。
使得她不用为这市区中心地段店铺的超高租金而烦心。
同时,认识近两个月来,青年总是隔三差五的来到自己的店里,不是送花,就是买一些小吃甜点之类的东西给她,以及她的雇员小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