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猛然感觉到身体中的硬物时,我的脸一下子白了。
“烟儿,你怎么了?”何安东紧张地看着我。
如果让何安东知道吴德成这个下流的东西已经在我的身体中塞了东西,一定会活剐了他。
想到此,我一边颤颤地站起来,一边不安地道:“安东,我想去趟卫生间,你得想法让他醒过来。”
我战战兢兢地来到卫生间,把从花地中拽出来的假东西扔到了坐便器中。身体又有了触电般的感觉,参进我血液中的催青药又开始不消停了。
我不能被何安东瞧不起,也不想被药力所控制,想到冷水可以缓解这种药的威力时,我毫不犹豫地把自已浇了个透心凉。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满脸是血的吴德成又像奈狗似地俯趴在地上,不敢看怒目而视的何安东。
我不想再见这个让我恶心的人,当浑身湿透的我拿上背包,拉着依然不解气的何安东向门外走去时,吴德成突然嘶哑着声音喊了一声“嫂子,这事是程弘文让我做的。”
我身子一滞,何安东的拳头却棵了起来。
“卑鄙,明明是你想沾我的便宜,还好意思拿程弘文说事儿。”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依然俯趴在地上的吴德成,想不通程弘文这个疯婆子为什么会指使自已的丈夫玩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程弘文早就在咖啡碗里下好了药,原本,是想让我拍下你和那个信贷部主任的丑事,是我起了私心,没让信贷部主任留下。”
“汪八东西,他们兄妹俩全是汪八东西。”
我发狠地抢起背包,死命地抽打着不敢动身的吴德成。
直到何安东把我抱出别墅,我才像疯了似地大哭起来。
何安东把我带上润西山时,已经被催青药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我一头扎进了卫生间,直到泡过凉水后,瑟瑟抖着的身体才没了那种欲死欲生的念想。
“柳烟儿,你不能这么糟贱自已!”何安东不管不顾地扒掉我身上的湿衣服,又用蛀被把我紧紧地包囊了起来。
“何主任,你不该对我这么好,更不该把我从死亡的梦里拉回来。”
实在抵御不了药力的侵蚀时,我竭力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不去体验身体上那种噬骨挠心的感觉。
何安东古怪地盯着我,过了好一会儿,突然像中了邪似地说道:“笨女人,手拿来!”
果然是你!我一声惊呼,差点从紧裹着的丝被中脱身而出。何安东,你怎么会跑到我的梦里去。
“记住我的话,不对生命负责的女人是天下最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