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也不可能再回到小路上去了。
他们只能在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地方过夜了。
云凤找到了一个石凹,正好够两个人坐下。
田春生很担心,要是他们晚上睡着了,说不定会摔到悬崖底下,那可就没命了。
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他把自己的绑腿解下来,和云凤的绑腿接在一起,然后一头栓在自己腰里,另一头拴在云凤的腰里,绑腿的中段在岩石上方的一株苦楝树的树桩上饶了几圈。
这样即使晚上睡着了,也不至于摔死在山下。
劳累了一天,他们已经很瞌睡了。
可是这里处在半山腰,凉飕飕的山风只往他们的衣服里灌,他们两个都冷得直打哆嗦。
为了取暖,他们两人顾不得尴尬,互相抱紧了对方的身体。
田春生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
他家里很穷,当红军前他去一个财主家做过几年的长工。
那会儿他和一个穷人家的女孩子好上了,只是没有钱娶她成亲。
那女孩的父亲为了彩礼,把她许给了一个有钱人的儿子当小妾。
那女孩过门的前一天晚上偷偷地找到田春生,扑在他怀里大哭一场,还把自己的身子也给了他。
他听人说那个女孩子嫁过去后生下了一个儿子,但是他再也没有见到过她。
现在他怀里抱着云凤,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女人的滋味来。
他过去一直把云班长当成自己的妹妹那样来爱护,可是她到底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啊。
尽管他极力压制自己的欲望,可是他的鸡巴还说顽强地翘了起来。
云凤好像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她双手搂住田春生的腰,把头靠到他肩膀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田春生过得极为辛苦。
他鼻子里闻着女人的气息,心里想着女人的肉体,根本无法入睡。
快天明时,他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云凤的身子动了一下,她的手也挪了一下位置,手掌正巧按到了他的鸡巴上。
田春生一个激灵又清醒了过来,本来已经软下去了的鸡巴开始迅速充血,硬了起来。
他刚想把身子挪开一点,却不料鸡巴被她的手紧紧地握住了。
田春生只觉得全身一阵痉挛,他实在是控制不住,把憋了一晚的精液射了出来。
云凤还在睡梦中,一点儿也没有觉察到发生了什么。
后来她迷迷糊糊地听见田叔在叫她:“班长,班长!你醒醒,天快亮了!”
她挣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正趴在田叔的怀里,他胸前的衣服扣子解开了,自己的正贴着他,嘴里流出来的口水把他的胸脯弄湿了一大块。
她赶紧坐直了身子,脸也红了起来。
她发觉自己的手掌有些湿湿的,因为天色暗看不清,她还以为那是自己睡着后掌心出的汗呢。
田春生拿出最后的一点儿干粮,他们两个分着吃了,然后继续往山下爬去。
到了山底下,他们分头四处寻找。
可是找了半天,还是没有见到任何人的尸体。
莫非尸体被野兽吃掉了?
就算是被野兽吃了,也应该会留下些骨头啊,而且还应该有衣服裤子的碎片等等。
云凤通过目测,断定从山顶到这里大约有两百米左右。
如果从山顶上的那块岩石上跳下来,肯定会落在这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