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孩子长大之后,就能成为战神殿和附属势力最牢靠的根基。
两个美熟女穿好华美的衣裙后,拉着两个少年离开了小巷。
当四人愉快的离开小巷后,刚刚藏起来的两个混混中的一个立刻跟了上来。
经验丰富的他们,在看到美妇红润的脸庞、少年虚浮的脚步和满足的神情后,已经猜到了小巷里发生了什么事儿。
当四人走了一会儿后,混混一脸淫笑的挡在了叶欢慈和卓文君的身前、一脸讨好中带着淫邪的低声说道:“两位大美人儿!你们找这样的小孩子肏屄有什么意思?我的鸡巴,可比他们厉害多了。而且我还认识很多鸡巴又粗又大的人,绝对能让你们的屄满足。”
“介绍大鸡巴男人给我们?我看你是把我们当暗娼用吧?”卓文君厌恶的说道。
“你以为我们是缺男人才找这两个孩子肏屄?”叶欢慈说道。
“嘿嘿!你们为什么找这两个小子肏屄我们不知道,不过我想你们的老公一定会愿意知道。如果你们不想老公知道,最好乖乖听话、用骚屄给我们赚钱。否则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我知道你们是武功高强的女侠,但是你杀了我之后,我的同伙立刻就会把刚刚的事儿告诉你们老公!所以,你们还是乖乖听话的好!”混混一脸淫邪的说道。
听到混混的威胁,两个美熟女轻蔑的一笑,安抚了两个少年之后,叶欢慈笑着说道:“我的名字叫叶欢慈、她的名字叫卓文君!这几天你应该听过我们不少事儿,你说……我会怕吗?”
听到两人报出姓名后,混混先是一阵错愕,然后立刻吓的脸色惨白起来。
就在混混要转身逃跑的时候,卓文君一掌拍在了他的背上。
虽然没有要了他的命,但是下辈子也再也没有祸害人的能力了。
然后,卓文君发出一道指劲力射向了不远处躲着的混混同伙,同样也让他成了五劳七伤的残废。
两个美熟女当街伤人,行人们并没有指责,因为这些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很多。
他们看着地上倒下的两个混混,眼中甚至露出了快意的神情。
因为不少本地人,知道他们的身份。
在人们敬仰的目光中,两个美熟女温柔的揽着两个少年离开了。
“带我们去见你们的弟妹吧!以后让他们住在阿姨的家吧!”卓文君在两个少年痴迷、崇拜的目光中说道。
看着卓文君和叶欢慈温柔慈祥的目光,两个少年迟疑的说道:“可是……你们的丈夫知道了怎么办?”
听到少年的话,两个美熟女“噗嗤”一笑,然后叶欢慈骚骚的说道:“今天晚上阿姨和你当着我老公的面儿肏屄!”说完,拉着一脸错愕的少年就走向了邗江山庄在天启城的大宅。
…………
天正帝国皇城的太子东宫中,当今太子萧天穹坐在储君的椅子上,赤裸着身体、神情慵懒的发出了呻吟声。
太子妃韦嫦菲,一脸谄媚讨好的埋头在他跨间舔弄吮吸着。
美丽的好似绝色女子的萧天穹看着韦嫦菲那谄媚的神情,脸上有着掩不住的畅快和得意。
以前被羞辱时,他经常幻想着能有这枚一天,如今终于实现了。
看着跨间的韦嫦菲、看着宫殿中跪下的那些人,他的嘴角忍不住扬起、然后大力揉搓着怀里爱妻的奶子。
“别只顾着舔、给我打打奶炮!你不是很会用你的大奶子夹别人的鸡巴吗?以前你总是当着我的面儿夹别的男人鸡巴,今天也让为夫享受一下。对了!你身上这身凤袍脱了,以后不许再穿了!我看到就恶心!”萧天穹厌恶的说道。
看着萧天穹那厌恶的神情,韦嫦菲不敢有丝毫的反驳。
心中虽然不舍,但还是理科脱下了身上的凤袍。
在这个曾经被她百般羞辱的男人面前,乖乖脱下了凤袍、赤身裸体的继续舔弄着那根漂亮非常的粗大鸡巴。
“把你不要脸的大屁股厥高点儿!扭起来!你这贱货不是很喜欢扭大屁股勾搭男人吗?你以前经常勾搭的男人都在下面跪着呢!还不给他们看你不要脸的黑屄、下贱的扭大屁股!”萧天穹轻蔑的说道。
被萧天穹如此羞辱,但是韦嫦菲不敢有一丝的不满,因为对方的身份已经不同往日、自己的靠山就算还建在,也已经没有办法和对方比较了。
她现在只能用最谦卑、最低贱的态度来取悦对方,以换取对方不要折磨的她太惨。
“老公!韦家妹子毕竟是你的前妻、你就别太折腾她了吧!”一身红色薄纱的萧玉芬,靠在新婚丈夫的怀里,爱怜的说道。
“老婆!我已经听你的劝告、对他们曾经的羞辱尽量宽恕,留下这些人的性命了。不过这些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如果我不追究他们的当年羞辱的仇,以后我如何辅助母皇治理这个国家?”搂着萧玉芬性感成熟的诱人胴体,萧天穹正色说道。
“是是是……你说的有理!但是他们的罪真的那么严重吗?老婆我这些天没少当着你的面儿找男人肏屄、也没少带着奸夫羞辱你,你是不是也要治我和奸夫们的罪啊!”说话间,萧玉芬美腿擡起,摩擦着萧天穹的大腿、撩拨他的欲火。
“这怎么一样?你给我戴绿帽是我甘愿的、是咱们夫妻恩爱的体现。那些肏你黑屄、奸你屁眼儿的男人都是我的师兄弟,他们肏你是我们关系好的证明。这个贱货对我哪有一点爱、他的奸夫哪个对我有一丝善意?只是折磨我就算了,他们还百般凌辱母皇。这次,母皇把他们全都交给我处置,我一定要让他们为自己过往的行为付出代价。如果不是你劝我,我会给他们残酷的死法、诛灭九族!现在只是打算让他们做太监、然后用屁眼儿给天牢的犯人们泄欲,已经是便宜他们了!”萧天穹冷声说道。
那冰冷的语气,令下面跪着的男人们一个个恐惧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