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完美的逢迎之下,是不是也有无奈和苦楚呢?
丹斯一边凝视着她的脸庞,忍不住伸出大手,把她散乱蘸汗的蓬松头发拨拢齐整。
发觉丹斯停了下来的诺拉,也默默深情地注视着为自己挽发的丹斯,停下了自己不断扭动逢迎的水蛇腰。
她现在可以确定,这个男人不再仅仅对自己只有肉体欲情了。
借助高潮迭起时动情忘我的真情流露,她成功俘获了这位战士的心。
他的心灵并不像他的言辞那般刻板教条,反而也是温柔体贴的。
感受着还插在自己蜜穴深处的澎湃巨物,她的嘴角轻轻勾起了娇俏的弧度,露出了一个迷人的深情微笑。
“你怎么,不继续肏我了,丹斯?这样的话,我可害怕你赖账啊……”
她把下巴搁在丹斯的肩头,纤纤素手搂着丹斯的头盔,在他耳畔低声细语着,语气是如此哀婉娇媚,就像是一位小鸟依人的爱妻一般。
“兄弟会,不像你想象中那样,诺拉。”丹斯轻轻搂住了诺拉的背,把她拥入怀中,低沉磁性的嗓音安慰着她。
“兄弟会需要的是你的正义,同时也会对你的所作所为做出反馈。你若为义,我们援护;你若施暴,我们惩戒,这是我们主宰废土大地的信条。我们并非是想要奴役这个荒原,只不过面对难辨的人性我们只能先教会大家何为服从。”一边缓缓轻推着鸡巴,在诺拉的蜜穴内深推撞击花芯,丹斯一边给诺拉阐述着兄弟会的本质。
诺拉随着他轻缓却有力的闷插,发出了一声声销魂的低吟。
她双手紧紧搂住丹斯的盔甲,两条纤细的长腿盘在丹斯的腰间,将他环抱紧拥。
冰冷的盔面和在自己火热的骚屄里抽插着的加热塑胶假阳具让她感觉如同身坠冰火两重天,四肢百骸都被透彻的酸爽所灌满。
“那么,诺拉夫人,你究竟想从兄弟会这里得到什么?”
听到丹斯最后的问题,诺拉眼睛一转,稍加思索打好了腹稿,便双手撑着丹斯的肩甲,用小腹和肥尻紧紧夹住了丹斯的假阳具,支撑着自己坐直挺胸。
一边忍耐着花芯口源源不断的冲击带来的欢愉,诺拉脸上满是春潮泄水的媚态,却在眼角流淌下两行晶莹的泪珠。
她唇齿微张,嗫嚅又胆怯地轻吐着自己的心声,这至极的放浪风骚和真情流露的哀婉恳求让她宛如圣像面前受辱的圣母一般,在无尽的性感魅力上披上了一层圣洁的纱衣。
“丹斯,我不想背叛我的亡夫,但在这野蛮的废土上,所有人都在打我肉体的主意。我不想像个婊子一样,逢人就叉开双腿,做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诺拉一边低声哭诉,一边随着丹斯的冲刺抽插而上下颠簸着。
丹斯深情地凝视着她,在深深地自责中又萌发了奇妙的、自己难以接受的背德快感,自己疯狂肏着的这位人妻,恳求自己不要折辱她,却又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哀淫连连,这让丹斯感觉到了极为享受的征服快感。
性欲大增的他扶紧了诺拉的腰肢,开始了自己最后的冲刺,而被丹斯骤然间的加速弄到爽透的诺拉一仰头双眼翻白,香舌狂甩身体摇曳,本来想说的话也被快感所淹没。
“啊!好爽!丹斯你好棒!插得更深一点,用力,肏死我,肏死我这个骚货啊啊啊!顶到花芯了,你要肏死我了!噫噫噫噫哦哦哦哦啊啊啊啊!!!”身体随着丹斯的狂顶猛插而摆动摇曳如同抽搐的诺拉此刻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全了,嘴里只有骚浪的淫叫,丹斯一次次用粗大的橡胶龟头顶在诺拉柔软厚实的宫口上,虬结的假阳具在紧窄褶皱的肉缝内一次次撑开贯穿,稀释治疗液和淫水被溅得满地都是,“噗呲噗呲”的声音成为了淫靡的交响乐。
随着丹斯加速到了最快,狂插了几十次之后,他终于感觉自己的下腹一紧,紧接着一串串浓精喷射而出流入收集器中,而假阳具也附和着他的射精同样颤抖着把稀释治疗液从诺拉微张的宫口射进了她的神圣子宫内。
感受到一阵阵浓稠火热的液体灌入自己的桃源深处,诺拉忍不住大声哭泣起来:“不要啊,丹斯,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我现在是危险期,我会怀孕的啊!我还没找到自己的孩子,我能之后再给你生孩子好么?求求你拔出来吧,呜呜呜呜呜……”诺拉绝望地搂着丹斯的头盔哭泣着,泪水像倾倒的银瓶一样横流不息。
丹斯搂住了诺拉颤抖的身躯,感受着她的恐惧与绝望,轻声在她耳畔解释着:“军妇,你为什么会觉得生殖义肢可以射出真正的精液?我早就说了这东西不过是用来发泄性欲的,射到你子宫里的全都是稀释治疗液,让你能在性爱以后快速恢复最佳状态。你刚才小腹吃了一棍,正好顺便治疗一下。”
“欸?”诺拉眼珠转了转,感觉自己似乎有点演过头了,便开始装傻充愣起来。
“不是精液么?等下丹斯你听我解释……”
“不用了,军妇,我完全支持你去寻找自己孩子的行为,这是正义且应当受到保护的。”丹斯并没有发觉,反而一本正经地解释起来。
他用大手托着诺拉的腋下把她从自己的假阳具上拔了下来,鸡巴从肉穴内拔出时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啵”,如同拔出瓶塞一般。
随着顶住阴阜的鸡巴撤出,射在子宫和肉穴里的稀释治疗液哗哗地流淌下来如同一小溪,淡绿色的治疗液搅拌着晶莹的淫水,把诺拉的下身弄的一塌糊涂,如同泥泞的沼泽蜜潭,诺拉的紧身裤和高跟靴上沾满了这幽香甜腻的混合液。
被丹斯放在地上的诺拉足底有些抽筋,脚下一软差点滑倒,又被丹斯连忙扶住。
两人默默地深情对视,终于还是诺拉忍不住开了口:“丹斯,我是说,我完全可以给你和兄弟会生孩子,但是……我离开避难所的目的就是寻找我丢失的骨肉,我希望能够在我找到他以后,再和你们结合,承接下你们的种子。不然,我实在是内心难安。”诺拉扭捏地看着丹斯,开始塑造起自己虽然放浪但却是被逼无奈,而且爱子心切的人设。
而丹斯则完全信赖了诺拉,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你完全没有必要用为我们生育来作为投名状,军妇只不过是你暂时的身份。等你成为正式成员后,你想要和谁结合,是你自己的自由。我们不会限制和强迫,我只是希望你能快点成长起来。”
诺拉点了点头,揉着鼓胀的小腹让治疗液快点流出来。
“你射的太多了,丹斯,这要清理好久!”诺拉幽怨地盯了丹斯一眼,气哼哼地用力揉搓着肚皮。
自己不仅没有高潮,还被射了一肚子,虽然性欲暂时压抑住了,但是也管不了几天。
诺拉娇嗔着蹲了下来,用排便的姿势把治疗液都挤出了大半。
淡绿色的治疗液从诺拉圆胀还未复原闭合的穴口涓涓流出,显得无比淫靡。
一旁的丹斯耸了耸肩,收起了自己的假阳具,扛起自己缴获的学院激光枪等着诺拉处理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