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瑛心中闪过一丝绝望的念头,不甘心的她垂死挣扎得更加厉害,但却只让勒住她脖子的草绳越来越紧。
终于,仿佛天女下凡一般的杨门女将杨九妹延瑛螓首一歪,再无声息,整个身子无力地垂下,仿佛一块破布般被吊在那里。
接着哗啦一声,松弛掉的尿道和菊门疯狂排泄起再也不受括约肌阻拦的污物,淋满了延瑛的大腿和那条被脱到膝间的战裤。
片刻后,等墙外的人确定这位英武的女将军再无动静,才松手放开草绳,不久前还神勇无敌杀出重围的杨家九妹像一块美肉般直挺挺摔在茅坑上,浑身都占满了污物。
“阿爹,好臭啊!”
“这娘们害咱们损失那么多羊,就这么死掉,真是便宜她了。”
两个穿着质朴西夏牧民衣服的男人走了进来,正是白天给八妹九妹指路的那对热心爷俩。
不过现在两人脸上可没剩下丝毫的良善,只有浓浓的怨毒。
“阿爹,这仙女,不,这臭娘们怎么处理?”牧羊少年看了一眼躺在屎尿里一动不动的杨门女将,问父亲道。
牧羊老爹一时却犯了难。
他早就瞥见这宋国女将军鬼鬼祟祟进了自家院门,还摸进厨房找吃的。
在河谷时给宋军指路,不过是觉得两军交战跟百姓毫无关系,摆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罢了。
但突如其来的一场大水,不光他父子差点性命不保,更关键的是那群羊就没活下来几只。
要知道,羊群虽众,里面大多数却是村里没藏老爷家的,自己不过是替他牧羊。
这场洪涝,他父子虽是活了下来,却没办法跟没藏老爷交代,到时候也是个生不如死。
羊没了,牧羊老爹再怎么朴实,多想几遍也能想透前因后果,定是西夏大军为了消灭宋军,才弄来的这场大水。
他满腔怨恨不敢朝西夏官府身上发,但对跑到这里的宋军,尤其是朝他父子问路的两个宋军女将那就恨意颇深了。
要不是碰到她们,自己的羊也不会被淹,这些贱女人臭宋狗真是该死。
现在见这宋军女将孤身摸黑来了自家,牧羊老爹竟有了绝处逢生之感,一颗敌国女将的人头在官府赏钱多高他还是清楚的,拿赏钱赔没藏老爷的羊估计还能剩下点给自己家也添几只。
这女将军一身甲胄看着精良,但模样确是个娇俏的,想来也没多厉害,于是牧羊父子便恶从心头起,要宰了九妹邀功请赏。
也是杨延瑛命桀,如果是按一开始父子俩的打算,将她诱骗进屋内偷袭,早被她一枪一个送去归西。
但奈何她肚子太过娇贵,吃了农家土食闹起肠胃,最后落得这步田地。
牧羊老爹手里拿着菜刀,想割下延瑛首级,却一时下不去手。
他年轻时家道也还可以,娶了个漂亮老婆,但生下现在这儿子不久后,家里遭了灾,他没办法就向村里的没藏老爷借了钱,后来钱利滚利越滚越多,没两年漂亮老婆就被老爷拉去抵了债,自己再也没见过。
只听说没藏老爷玩了她几年,玩腻后又给卖掉了,当然,那也跟他没关系了。
只是牧羊老爹这十来年都没碰过女人的荤腥,此刻借着月光,仔细一看杨九妹的娇颜,哪怕是沾上了满身污物,也挡不住那副天姿国色。
他胯下的二寸肉越来越硬,终于心一横,将刀收在背后,吩咐儿子跟自己将延瑛从茅厕抬了出去,在院子里用水冲洗起来。
牧羊少年一时也摸不清父亲意图,不过能上手摸这个天仙一般的女将他还是极度乐意的。
等近距离端详这女将军的脸庞,少年才发现,她年龄已不算少女,但肌肤却如同少女般吹弹可破,再配上那成熟的风韵和凛凛英姿,比没藏老爷家的小姐都诱人多了。
牧羊老爹一边冲洗杨九妹身上的污物,一边对少年说道:“儿啊,老爹没用,现在都没给你娶上媳妇。这娘们虽然给咱勒死了,但这身细皮嫩肉确实惹人喜爱。咱就用她的身子给你开荤,让你小子也知道女人的滋味。等会儿阿爹先用一次,然后再教你怎么用。待到用爽利了,就割下头找官府报功。”
牧羊少年一听阿爹存的是这个心思,脸上立马露出淫笑。
但转念一想,不是给我开荤吗?
怎么阿爹先用呢。
他疑惑朝父亲看了一眼,被一双严厉的目光瞪了回来,赶紧低头继续清洗。
少年用手抚摸着杨延瑛被勒出红印的白嫩脖颈,心道要是没把她给弄死该多好。
正起了这个念头,突然,手上的脖颈一阵抽动,接着看上去已经死透的杨家女将剧烈地咳嗽起来。
牧羊少年给吓了一大跳,赶紧跳开,嘴里念叨着:“诈尸了!诈尸了!”
杨延瑛咳了几下,吐出一口脓血,眼看要悠悠转醒,可怜脑后又重重挨了一棒,再次昏死过去。
老爹将手里的木棒丢到一旁,朝九妹身上啐了一口,骂道:“这臭娘们命还真硬,这样都弄不死她。不过正好,咱爷俩不用肏死人了。”
说完,露出一口黄牙瘆人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