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敏抚摸着他的头发,吃吃笑:“跟小时候一样。”
“把我当小孩子?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小孩子!”何天宝挺身而起,又开始冲锋。
“停停停,饶命饶命,你不是小孩子你是大爷,大爷饶命,让我喘喘气。”
“还笑不笑了?”
“不敢了——我本来也不是笑你,是觉得咱们俩这样,怪怪的,挺好玩儿的。”
“八旗子弟,老想着玩儿——认真点儿。”
“行,我认真地……”贾敏抚摸着儿子汗津津的胸膛,想到“认真”二字,又要笑起来,立刻板起脸,问:“那我们说点儿正经的——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打坏主意的?”
“第一次见面那天,我搂着你从辉子面前走开,手摸到了你的腰和屁股。我当时就下了决心,一定要肏到这样的腰和屁股。”
何天宝毫不犹豫地说。
“呸!色狼!”何天宝问:“你呢?你为什么会肯跟我上床的?或者你根本没把我当人,只是在献身你们伟大光辉的事业?”
“献身革命只是顺便的事情,主要是因为你改了名字,不叫何小宝,姓车名由。”
“什么?”何天宝在南方长大,又有九年没见过贾敏,北平话生疏了很多。
“轴啊。”
贾敏吃吃笑,“你每晚猴在我身上蹭啊蹭的,我拧不过你,心想索性让你痛快一次算了,男人嘛,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都是睡不到的时候当宝,睡过就烦。谁想到你胃口这么大,痛快起来就没完没了……”何天宝被她说得越来越有兴致,用肩膀架起她双腿,打算猛插几百下再说。
“小宝,妈妈真的不行了,你快点儿射了吧。”
“那你得说点儿刺激我的话。”
“说什么?”
“说我是你男人。”
“你是我男人。”
“说你是骚货。”
“你才是骚货!……啊!啊!啊!啊!啊!……我是,我是……我是骚货……”何天宝一阵猛冲,冲得贾敏开始带着哭腔叫床。
“说你喜欢我肏你。”
“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妈妈……我是你的宝贝……”混杂着娇喘和呻吟的胡言乱语中,她好像又泄了一次,阴道里发出“噗嗤”
“噗嗤”的淫靡水声。
“小宝……小宝……我腿疼腰也疼妈马上四十了你饶了我吧。”
何天宝咬牙努力,终于停下喘气。
贾敏怯生生地问:“射啦?”何天宝把贾敏架得更高,大白屁股悬空,边插边说:“抬头看着。”
贾敏头一次试这个,茫然地伸着脖子看,看到儿子的鸡巴根部插在自己阴唇中间的场景,被震住了,呻吟着感叹:“好粗……真是太粗了——要被你捣烂了……”
“那你还要不要?要不要儿子的鸡巴肏你的逼给你看?”
“要看……我要看……天啊,太粗了,儿子,你太粗了!”
“噗嗤!”
“我太快活了!快活死了!肏死我吧!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