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敏苦笑,“现在这个贾敏是我的化名,我的真名是李燕子。”
她慢慢地吸了几口,说:“所以,当着招娣还有其他共产党的人,千万别泄露咱俩的关系。”
何天宝问:“你担心还会有清洗?”贾敏没有回答,只是吸烟。
何天宝问:“那你为什么不离开呢?像张国焘一样。”
贾敏仍然不答,沉默着吸完了一支烟,展颜一笑:“不说这个了,难得吃大餐,我想喝点儿酒。”
两人都满怀心事,不知不觉喝过了量,只觉得心头乱跳,结账出门。
两人进了院子,坐在堂屋里装作喝茶听电台,笔谈了一会儿,贾敏大声说:“晚了,咱们歇着吧。”
两个人去洗手间洗漱。
月色下看到有人影在厨房门里一闪。
何天宝看贾敏,贾敏刚好也望过来。
何天宝半真半假地装醉,靠上贾敏肩头,说:“有人潜进来了,我去把他惊走。”
贾敏说:“不行,撞破了不好收场。”
两人照常洗漱了。何天宝手揽住贾敏的腰往房里走,说:“我们回房。”
贾敏跟着做戏,吃吃笑说:“你喝醉了……嗯……哪里就急成这个样子?”何天宝说:“我是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醉。”
他的手半真半假地揉搓着贾敏浑圆结实的屁股,胯下已经硬邦邦的了。
两人相拥着进房,倒在床上,贾敏放下帐子,背对何天宝脱去了旗袍,又帮何天宝脱了外衣外裤,拉过薄被,盖住两人。
此时两人都是半裸,肌肤相亲,拥抱缠绵,两具身体都变得滚烫。何天宝忽然清醒了几分,将下身压住掩盖自己的丑态,保持跟母亲肉体的距离,开始摇床。
贾敏忽然低声说:“那人就在窗外。”
何天宝问:“你会不会看错了?”贾敏抱住他一滚,自己翻到上面,大腿蹭到了儿子滚烫昂扬的下体,若无其事地挪开,低声说:“你自己看,左边窗子下面。”
这房子还用纸窗,左边窗子最下面的一个格子果然破了个洞,窗外隐隐有个影子。
“会不会是街坊住了个流氓?”贾敏说:“我们这里四面楚歌,都像是特务,哪个像是流氓?”何天宝敞开喉咙发出一声色迷迷的笑,又翻身压住贾敏,说:“我们随便搞搞,装睡算了。”
贾敏咯咯娇笑,低声说:“什么……随便搞搞?真难听。”
何天宝猴在她身上,加快节奏摇床,说:“那我说,随便演一出春宫?”贾敏闭上眼睛躺着,好像害羞了一样,低声说:“随你混说吧——啊糟了!”
“怎么?”
“我们刚才笔谈的纸笔,还在堂屋桌上。”
“他不会这么大胆子摸进房来吧?”
“隔窗望上一眼也很可疑——他似乎已经不在我们窗外了。”
“我有个办法,就是……得罪了。”
何天宝在被子里摸到贾敏的腰胯,双手拉住她内裤两侧。
贾敏看着儿子,眼光在夜色中明亮而暧昧,低声问:“你做什么?”何天宝低头在她耳畔颈边乱吻,低声回答:“我们假装做爱做到外面桌上,把那些纸笔扫到地上去。”
“什么做到桌子上?”贾敏的性经验其实远不如何天宝。
“我抱你到堂屋桌上去做……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何天宝说:“现在你大点声音叫床。”
贾敏满脸晕红,大声叫起来。
何天宝借着这声音的掩护,扯烂了贾敏和自己的内裤,然后抓着她的腿一一放到自己腰间,贾敏盘住他腰,何天宝托着贾敏光滑肥大的屁股,在炕上跪起,膝行退到大炕的边缘。
贾敏猜到了他要干什么,伏在他身上,柔声说:“你这样太累了吧?”
“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