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我是个蠢蛋,我早已知道,你为什么说这句话的,为什么现在又要提?”
她摇摇头,彷佛对我失望。“麦克,她走后,你从未去加州。你也从未给她打电话。”
我给她一付那又怎么样的脸色。
“克莱尔,她是跟瑞奇。她爱上了他,他们现在很可能已订婚,所以什么是你要说的?好吧,我是愚蠢的让他们钩在一起。但一旦他是在画面里我就永远不会再有一个机会。”
“天啊,你真是愚蠢!”
克莱尔很沮丧说。
她使自己冷静下来,尝试了不同的策略。
“还记得,当我第一次打电话,约你外出?你有没有奇怪我为什么打电话给你吗?”
我耸耸肩。“瑞奇安排你的诡计,这是一个大玩笑。”
“这是不是一个玩笑,你笨蛋!天啊!”
她愤怒地发出嘘声。
过后,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看到珍跟瑞奇约会,我想你可能让我有机会,我问瑞奇要你的电话号码。”
“为什么?”我问,有点傻眼了。
“因为你是个好男人,”她看着有些羞怯说:“麦克,你知道一个女孩要找到一个好男人有多难吗?”
我站在那里目瞪口呆。然后我耸耸肩。我说:“克莱尔,你为什么现在要告诉我这这些?为什么已无关重要?珍与瑞奇在美国加州。”
克莱尔摇摇头,看着我,好像我是一个完全的白痴。“她没有跟瑞奇,她不在加州。”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她还是摇头说:“麦克,这几个月珍是在纽约,她一直在这里。”
我的头在打转,试图处理。“她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最后我问。
“因为她搞的一团糟了。拜你之赐。”克莱尔眯起眼睛生气地看着我。“你真的叫她荡妇?”
********************
第二天我打电话给珍约喝咖啡。
她的头发是垂下的,没有化妆。
牛仔裤和一件普通宽松的短上衣。
她更瘦了。
她总是那么苗条,但现在她看起来,要不是虚弱,就是健康不佳。
她看上去依然华丽,但现在很脆弱。
我很为她心痛,但以我目前这样生疏及困惑的感觉我不能说什么。
“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问道。
她看起来很悲伤。“当我回到家的时候,你已经不在那。”
“我没想到你会回来。”
我们俩坐在那里,先是互相看着对方,但是那是太辛酸,所以我们俩都看着远处。
几分钟后,我问,“发生了什么事,珍,为什么你要跟他一起去加州?”
她看着我。“我需要证明我是和他结束了。”
“你有吗?”我说,声音中带有苦涩。“你有给自己证明吗?”
“麦克……”她看着我恳求道。“我需要证明给你看。”
我摇摇头。她说些什么?最后,我表达了我在想什么。“我不明白,你搬去跟他……”
“我从来没有搬去跟他,”她打断我说。“去坎昆之前我已经在考虑分手,但是当我回到家,你是这样的对我,你把我的戒指……”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