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常相互抚摸着,他的手会放在她的乳房搓揉她的乳头,她的双手则上下抚摸他的胸部和手臂。
在他们缓慢交欢时还不时亲吻,他们也交谈,相互低声细语,近到他们的嘴唇几乎相触。
珍告诉我,她最喜欢缓慢地肏屄。
当我问为什么,她说,感受到他那长长的鸡巴滑动好像是无止境地钻进她体内是难以形容的感觉,然后又再滑动几乎无止境地从她身体内溜出。
由于他的是那么粗厚,而且他又知道如何旋转他的臀部和调整角度来撞击她所有的愉悦点,当然是给了她更好的感觉。
知道我是永远无法给珍同等的快感更让我痛苦。
我遇见珍时,她是二十岁,而我们几乎立即固定。
在我之前,她曾经有过几个情人(她在十八岁失去童贞),也许有八位左右。
她曾经对我说过,足够让我知道我是其中最小的一个。
尽管如此,我们的性生活一直还好。
我通常也可以让她经由性交达到高潮,她喜欢我的舌头,我也总是可以用这方式让她舒畅。
我怀疑我们的性生活将再不会回到像以前样好了。
我身材还像样,但比不上瑞奇,我不能像他样猛烈地捣撞她。
最糟糕的是,我的鸡巴只有瑞奇的一半长,也没有那么粗厚。
我没办法能像他样长行程地冲插她。
在被瑞奇定期肏了个把月后,已经被他搞糟了,我再也没办法使她能像以前样满足了。
但还是他们的亲密的抚摸、亲吻和耳语最使我困扰。
每次他们像这样缓慢的性爱,珍会更亲近他,她也就更加的爱上他。
尽管这是如何让我极度痛苦,我还是看着他们,仍然会使我硬举的很难过,我也仍然会在他们交欢时自撸,因为我觉得我理当该在这场灾难中得到些东西。
这就是我如何搞砸了所有的一切,我又是怎么搞砸了自己。
生活本来就不是只有她与瑞奇的关系。
她见他是在外面(通常是一个星期二至三次,跟他会睡一夜),我们作为一对新婚的夫妻(我认为在未满一周年以内都算新婚)过我们的生活。
但瑞奇也悄悄地偷闯进到我们的正常生活了。
值得庆幸的是,我们的朋友圈子与瑞奇的并没有太多重叠。
但是经常在派对上还是有些人会问:“瑞奇最近怎么样?”
珍会结结巴巴地说些类似“哦,我想他很好。”
时常他们的性爱太激烈了,会在她身上留下些记号。
看到这些记号总是让我兴奋。
有一次在一个派对上,一个朋友指出一个吻痕在珍的耳朵后面(我们没有注意到的)。
事情突然变得沉默和尴尬,因为我整个星期一直在忙工作,这吻痕看似只有几天前(其实是的,珍在周三与瑞奇外出)。
珍结结巴巴地找一个借口说她脖子碰到一些东西,但你可以确知我们的朋友不相信她。
我确信我们的朋友会认为珍和瑞奇有外遇。
每当我们谈到这些事,珍总会说:“他们可能会怀疑一些事,但他们并不知道。”
我记得早在大学时,她也说过同样的话。
这困扰着我,她对此是如此的轻率。
她似乎并不在乎我们的朋友认为她是在不忠于我。
我觉得她的迷恋他笼罩了她的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