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技术上我们仍是新婚燕尔,但我们的关系早已越过我们的痴情期。
在她的步履间珍失去了那股蹦蹦跳跳的劲,它确实困扰着我。
我没有对她说什么,但我发现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能像她跟瑞奇时样,浪漫的如火箭般一飞冲天,而不是像我们一直是不愠不火的,缓慢而稳定的关系。
说实话,我觉得我很怕珍会渴望些什么,她跟瑞奇曾有过的。
几个星期过去了,我们在愈合中。
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们手牵着手,互相依偎,亲吻,我们在一起谈天,欢笑和做爱。
我们彼此深爱着对方,事情都在变好,恢复正常。
我不得不承认,我会怀念游戏带来的刺激。
珍仍如往昔般漂亮,她经过时还会令男士转头。
我看到其他男人看她,会让我来劲,每次她都会被人缠上。
她不像以前外出时样,那时她会在要礼貌地拒绝一个男人之前,可能先花几分钟和他调会儿情。
在过去她常常会在我的面前跟男人调情,这也会惹起我的性亢奋。
但现在她是更保守了。
我怀念她的那一部分。
我必须说,它是影响了我们的性生活。
我们仍像以前那样常做爱。
但都是很乏味单调的性,如果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大胆和躁急的欲望都没有了。
我希望,在我们心灵都治愈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恢复过来。
所以就是像这个样,在珍与瑞奇分手后过了二个月又几天。
然后一切又天翻地覆的改变了。
这是当珍接到了悲伤的美乐来的电话。
保罗已在阿富汗敌人的炮火下丧生。
当然,珍要过去帮忙安抚美乐。
瑞奇的其他朋友,也会在那里,他们没有人(包括美乐)知道整个事情来龙去脉。
出于尊重瑞奇,她没有戴她的结婚戒指。
这些人大概仅知道,珍和瑞奇交往没有很顺利,他们已经分手。
当珍那一天返回后,我问,瑞奇是否也去了,以及他们是否有谈话。她对这两个问题回答都说是。我问他是否有缠她。她也再度说是。
这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瑞奇真是个混蛋,竟然利用保罗的死亡来作为缠珍的一个机会。
困扰我的是珍再次见到瑞奇后似乎有些忐忑不安。
我问她,是否她被他的提议诱惑了,她说她花了大部分时间待在美乐旁边。
那天晚上我们的做爱比过去一段时间更加疯狂和迫切,虽然在做爱时没有枕边细语。
葬礼是在第二天。
那天早晨,瑞奇打电话来。
他被赋予驾驶的任务载美乐去葬礼。
他问珍是否一起去帮助安慰美乐。
我知道瑞奇的算盘,但我能说什么?
因为美乐(来自明尼苏达州)在纽约市没有有很多女性朋友,我也知道如果珍在她身边会给她一个极大的安慰,我告诉珍这是她需要去做的(反正她早已打算去参加葬礼),所以她同意了。
珍穿着一件简单到膝盖长度的黑色礼服,黑色的裤袜和低跟无带的轻便女鞋。
她没有尝试打扮,但她仍然显得很美观,不管她怎么穿她看起来都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