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飞燕还没答话,大虎倒先搭词:“合德妹妹,要虎哥插你,就跟虎哥求啊!”
“…别逗了…虎哥…求求你…我要…”合德把丰腴的大腿高举着,不停地磨蹭着大虎的臀股,颤声地求着。
“好!”大虎一翻身,顺手把合德的大腿掰开,扶着肉棒抵在她的?洞口,先磨转几下,让龟头沾些淫水。大虎的龟头这一磨一转,正揉在阴唇缝隙上的蒂肉,使得合德觉得情动如震,竟也兀自将下身摇摆起来。
大虎只稍一挺腰,“滋!”的一声进了半寸。“…呀啊…痛杀我了……”肌肉撕裂般的痛楚,让合德哀声尖叫,直喊着:“…不要了…不要了……”
“别怕!待会儿就不痛了……”这回大虎跟飞燕却不约而同的出声安慰。飞燕伸手擦拭合德眼角的泪珠;大虎的肉棒却尴尬地卡在那里不敢乱动,只好低着头舔弄着合德的乳尖。
稍后,合德喘息着说:“虎哥…刚刚真…的好痛…现在却觉…得好痒……”
大虎笑着说:“那是说?开始发浪了!”
合德抱着大虎亲个嘴,说:“那虎哥你就开始弄吧!”又接着说:“我的?
穴,比起姐姐如何?”
大虎猛一沉身,把肉棒全根尽没,惹得合德又是一声娇吟,说:“?俩各有千秋,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只是……”随着一阵抽动,接着说:“还得像我如此的上等货,才得以满足?们。”
“啊…嗯…”合德的肉穴里被磨得混身酥爽无比,却也在喘息中抽空问道:“…甚么…嗯…才是上…等货…呀啊……”
大虎开始喘着大气了:“……呼…就像…我…又粗大…又耐久战……”说话中,大虎的冲刺也毫不松懈,每次都是深抵内壁。
合德应插应声的叫着:“…呀…嗯…”尽是浓兴淫声。合德愉悦的淫秽声,惹得飞燕耐不住情绪,竟然翻身压上大虎的背上,把双峰、下体贴着磨蹭起来,流出的淫液竟也濡湿了大虎的臀腿。
刚刚泄过身的缘故,让大虎现在似乎可以耐久一点,尽情的抽送得肉棒几乎麻痹,却让合德被?得高潮连连,大泄数回,全身早已瘫软无力了。可是,背上的飞燕却春意正浓的淫叫着。
大虎把身体摇一下,说:“飞燕妹妹,?下来!让我帮你解解馋。”大虎随即翻身仰躺着,扶着湿漉漉的肉棒,说:“你坐上来吧!”
飞燕犹豫了一下,疑惑地问道:“这…样也可以吗…”。飞燕虽然怀疑,也觉得新鲜,便生硬地跨上大虎的下身,肉穴对准了肉棒坐了下去。“…嗯…美啊…嗯…有趣…啊…”满涨的快感,让飞燕舒爽得魂魄飞散。
大虎把腰挺动着,说:“明天我回家取来那册《春意儿》,让我们照着里面男女交媾取乐的样子做,那才叫快活、有趣哩!”
飞燕身体上下起伏着,道:“…嗯…现在都…这般美…了…到时…不是要…
快活…死了…”
大虎看着飞燕跳动的丰乳,双手按扶着她的腰,凑向挺出的下体,让肉棒直抵子宫内,说道:“快活倒是不假;死了却也不必!”。不到几十下,飞燕又按捺不住涓水直流。
大虎又把合德?弄一回,抽了近百下,又把浓精射入她体内,三人才互拥而眠。
往后的日子,大虎与赵氏姐妹更是亲近频繁,其非单为淫欲之事,而是日久也生情。甚至,三人还任真考虑过婚嫁之事,只因适逢天灾,使得结亲之事被暂搁下来。
本来,赵氏姐妹靠着赵夫人暗中接济,以及平时做些针线活卖点银子,也可将就度日子。可是,这时江都中尉府却传出恶耗,赵夫人因病去逝;同年又因江都大旱,粒米无收,使得江都顿时困顿起来,不但赵氏姐妹的生活更加艰难了;就连大虎这般小康之户,也大受影响。如此一来,婚配之日便遥遥无期了!
赵氏姐妹因听得人云长安城里好过日,而定意流转长安居住,打算姐妹俩做些布履草鞋也可换着柴米度日。只是,道别时还不忘叮咛着大虎,有空暇定要到长安聚聚,然后尽情缠绵自是不在话下。
正所谓:“今宵欢会,芳心微露,金樽莫惜频相。顽锦衾雩透情郎,温便胜鹊桥偷渡。江流醉脸,佳人重劝,风月襟怀难诉。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四)
且说赵氏姐妹流居长安城,随便租间小茅舍简居着,平日就做些刺绣、花鞋趁着赶集换点柴米银两过日。日子一久,那市上的人都称赞他俩标致,每次的交换生意,总是会多给她们一些。只是众人并不知赵氏姐妹她们淫荡的底细,而且她们乍到外地,人地生疏倒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地勾人,垂涎的男人们与之交易时,顶多嘴上占占便宜,却也不敢乱来。
其中有一个富家的风流子弟,姓洪名金生,长得虽聪明俊俏,但却靠着家中的金山银谷,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这洪金生年纪也有二十多了,却是未曾娶妻,就只因他浪荡闲耍,长安城中家户喻晓得,所以都不肯将女儿嫁给他。
一日,洪金生又在市街上闲逛,一眼看见赵氏姐妹正作着交易买卖,便被她们那天姿国色容貌、妖娆娇艳的体态迷得七荤八素。洪金生随即打听得,他们就只有姐妹二人,别无父母亲戚,便有意娶她们为妻。
洪金生为了结识赵氏姐妹俩,常常借故差人送些柴米蔬菜给她们,表面是说照顾外乡人,骨子里却想藉以疏通、熟稔。飞燕、合德想他非亲非故,却有这般厚情,心中也有也明白缘由,再加上来到长安这些日子以来,除了姐妹互相抚慰外,倒也未曾碰过男人,每每动情之时实堪难熬。而今既有追求者,自然乐得顺水推舟了。
不觉秋尽冬初,朔风乍起,忽然降下一场大雪,而且一连三日,赵氏姐妹俩在家的柴米都吃完了,却困于风雪无处换得。两人好不容易挨到近晚,风雪略住了些,合德连忙到市上购置米粮,转回家中时天色已晚了,忙着生火炊煮,打点妥当却已近深夜。赵氏姐妹叹息了一会,想到到伤心之处,互相抱头痛哭。
这头的洪金生,却因寒夜孤衾,而思想着赵氏姐妹俩,熬不过相思苦,终于下定决心,要她们家里走一回,探探口风如何。待到天明日洪金生叫小厮提一壶酒、几盘鱼肉小菜,还买了些水果,自己打扮得齐齐整整,亲拜访赵氏姐妹俩。
飞燕、合德出来迎接道:“草茅之舍,得君光顾,蓬荜生辉。”又说些客套、感谢话,即引着洪金生入内歇坐。
洪金生坐定便要小厮布菜斟酒,举杯道:“我只是个村夫俗子,而两位姐姐不嫌弃我的小心意,实在是我的荣幸。我看着昨夜里天气寒冷,想到两位姐姐不知好过否,所以准备了淡酒薄菜,特来探望,为两位姐姐解解寒意。”
飞燕陪饮了一杯,道:“往常多承君家周济,时在承受不起,今日又蒙如此厚情,真是难报大恩!”
洪金生笑道:“这些小事何足挂齿!”随即劝酒挟菜,闲聊起来。
三人喝了几杯,谈话也渐渐活络起来,彼此也更有含情之意。待酒将饮尽。
洪金生便要小厮再到酒坊沽酒,顺便多置些蔬菜回来。小厮应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