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好人儿…你弄死我了…我要飞了…”以前鱼幼微曾无意中听得邻房的交欢声,那些淫声浪语就像电光雷石闪现脑海,曾经疑惑的现在仿佛顿悟般地豁然开朗。她不但体会到那种欲死欲仙的交合美味,也不由自主地学着呻吟起来:“啊啊…温…温郎…好美…的滋味…嗯嗯…啊…撞到奴…嗯…奴家的…啊啊…好深了…啊啊……”
本性使然,女性的呻吟总是能激起男性更炽热的淫欲,也总是仿佛鼓励着男性做更卖命地动作。温庭筠双手勾起鱼幼微的大腿,让她的臀股略为腾空、高翘,然后使劲地一阵集抽猛插,让每一次的刺入都尽根而入,让龟头重重撞地着阴道尽头。
“啊呀…我受不了…啊嗯…温郎…啊啊…你好…狠…嗯嗯…”鱼幼微的双手压揉着自己的双乳,似乎在阻止它们的波浪放晃动,也似乎在压抑着翻搅奔腾的肺腑:“啊呀…太重…嗯嗯…受不…撞得太…啊啊…深…重啊啊…好酸…
嗯…舒服…啊啊…我我…我…来啦…啊啊…飞…飞…嗯啊……“
鱼幼微只觉得小腹下方有一团热流,就像溶蚀了一般地扩散开来,不但带着一股热潮奔涌向小穴里,更有一股趐酸刺入脊椎骨髓,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仿佛身坠无底的深渊一般,而身体却仍然不受控制地在激颤着、抽搐着。
“啊啊…惠…兰…我…我…呼呼…呵…我也…来了…啊啊…啊嗯…”温庭筠仿佛在做着困受之斗,盲目地一阵冲撞,便在咬牙切齿中射出一股股的浓精,一滴不剩地全注入鱼幼微的小穴里。
鱼幼微觉得仿佛身处烈焰熊熊的熔炉中,但却无力逃脱,甚至想动一下手指头,也需千均之力似的,只好任由那热火将她吞没………
※※※※※※※※※※※※※※※※※
鱼幼微虽然从温庭筠的身上的到爱情的滋润,甚至是肉体上淫欲的满足,可是温庭筠却没有能力帮她赎身,让她脱离妓籍。虽然,鱼幼微无怨无悔,但却也是无可奈何的缺憾。
在这种残酷现实的环境下,当李亿找上门来,表明要帮她赎身,娶她为妾时,鱼幼微也不嫌他年过半百,便欣然允许。鱼幼微认为只要对像有才气,能疼惜她,让她能脱离神女生涯就行了,至于做妻做妾,或老夫少妻她根本不在乎,她认为朝诗暮词、夫诵妇吟,才是人生之乐。
这李亿乃是一位风流才子,在文人界也小有名气,借着妻家的财势,而捡个补阙的小官员当差。因此,他虽自命风流,却怕河东狮吼,偶尔在外偷腥,却没胆想要娶个小妾回家。
也许是鱼幼微的美色与才气,让李亿无法抗拒;也许是李亿突然脑智闭塞不化,他竟然异想天开地想接娶鱼幼微回家为妾。这个命运的急转,不但让温庭筠心有戚戚焉,更让鱼幼微因此而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甚至香消玉韵的悲惨下场。只是,未来的事又有谁能预料得到呢?
满腔惆怅的温庭筠,除了藉诗文写下愁怨,也别无它法挽回,在《瑶瑟怨》一诗中他吟道:“冰簟银床梦不成,碧天如水夜云轻;雁声远过潇湘去,十二楼中月自明。”含恨地看着鱼幼微琵琶别抱。
话说李亿在接赎了鱼幼微之后,虽然有点懊悔,因为他有自知之明,知道妻子一定不会断然干休,但他也不敢向鱼幼微言明自己的冲动行事,只好先带着她借口先回山西老家省亲,四处游历览景,而不敢直接回家。李亿心想走一步算一步,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旅途上,李亿除了对鱼幼微百般体贴恩爱外,更是经常对景吟咏,让她如沐春风、得意非凡,而不觉车舟之劳累。直到回程接近家门,李亿才烦怯满怀,整天闷闷不乐起来,因为他实在想不出如何安抚他妻子。
“唉!”并卧在客栈的房间里,李亿叹道,对着枕边人说:“…有一事不知…如何跟娘子开口…”
“夫君!有话就不妨明说…”鱼幼微似乎感受得到雷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继而问道:“…是不是跟妾身有关…”
“嗯!”李亿点点头:“我想让你知道一下情况,免得让你到时候措手不及。”然后,李亿便将所有的事,源源本本地说了一遍,最后说:“…或许,可以辩称你是丫环,让你深居内院,虽然妻子心知肚明,但也不好发作,只是…如此一来,倒委屈你了…”
鱼幼微静静地听完,早已泪流满面了,她并不是恼怒李亿的欺骗,而是觉得李亿那份浓浓的爱意。鱼幼微激动地说:“妾身自幼即落入风尘中,连父母是谁都不得而知…就像是路边的贱草任人踩踏…而今蒙郎君不弃…莫说是为婢为奴…就是刀山油锅,妾身也愿为郎君承受…哪来委屈之理…”
李亿闻言,只是深情地搂拥着鱼幼微,喃喃说道:“要是她有你一半明事理就好了……”
“夫君,莫要这么说…”鱼幼微反而安慰着李亿:“只要夫君心中念着妾身,那妾身就心满意足了…妾身会自省身份,不会让夫君为难的……”
李亿心情一阵豁然,情不自禁地凑嘴亲吻着鱼幼微的樱唇。或许是未来不可知的坎坷前途,让鱼幼微感到美景将逝,而要把握住这段相聚时刻,她不但热烈地响应着李亿的亲吻,更主动地帮他松解衣裳,柔荑般的嫩手还轻轻地抚挲着他的胸膛。
李亿当然也迫不及待地,忙着脱除鱼幼微的衣裙,让她那副朝夕相处得既熟悉,又令人怀念的胴体呈现眼前。鱼幼微更是一反常态,主动地翻身压在李亿身上,扭动着上身,用她的丰乳去磨蹭着他的胸膛、小腹,还有正在肿账的肉棒。
李亿哪曾消受这种既柔情、又疯狂的福份,只觉得全身有如虫蚁在骚爬,甚至还躜进内脏、骨髓里,真是神神销骨蚀,难以忍受,而:“呵呀…唔嗯…
娘子…啊呀…舒服…“地叫着。
当然,这种肌肤的磨擦,也勾起了鱼幼微无限的淫欲,让她仿佛淫乱又疯狂的荡妇一般,一会儿以阴户上的绒毛刷着他的大腿;一会儿握住他的肉棒急速地套弄着,还时而以唇舌舔吸着龟头。
“啊嗯…娘子…啊呀…这…这…这样…弄…我会…受不…啊啊啊……”说时迟,那时快,李亿只觉得腰眼一麻,阴囊一酸,一股股浓精便激射而出。鱼幼微不知是闪避不及,或者根本就不躲,只见乳白色的精液沾在她的唇边、脸颊、发鬓。
鱼幼微只是微微一怔,便继续伸着舌尖,仔细地舔拭着肉棒上残留的精液,仿佛那是世上最珍贵的佳肴美味,而尝得啧啧有声。使得李亿的肉棒在发泄后,还来不及松软,便又被逗得坚硬起来。
鱼幼微一见肉棒又挺翘着,便童心未泯地抓着它摇晃着,说:“夫君…今天真是神勇,一泄之后仍然屹立不摇…让妾身难以自忍…”说着便分腿跨坐上去,手扶肉棒对准小穴口,一沉身,肉棒尽根滑入。
“啊啊…嗯…呀…”两人不约而同地呼喊着。那种强劲的顶撞,与饱满充实的感觉,舒畅得让鱼幼微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晕眩;尽根而入的箍束,让肉棒仿佛被一团热火裹住,既像被挤压、咀嚼,又像被抚慰、吸吮,让李亿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趐散掉了。
鱼幼微仿佛骑在一匹难驯的野马,驰骋在颠簸的石路上,身体不停地起伏、摇晃着,虽然娇喘急遽,却毫无倦容;虽然披头散发,却更添媚态。
“…缩腹…扭臀…含、吸、磨、摇、吞……”鱼幼微在意识逐渐模糊中,老鸨教导妓女们的口诀却隐约浮现脑海,仿佛催眠似的让她不由己地依言做了起来:“…这不但会让男人疯狂…自己也会很快乐…”
“啊嗯…啊嗯…呼呼…娘子…喔喔…我…受不了…喔喔…又来…啊啊…”
李亿经不了鱼幼微两轮半的动作,一股股浓精在阵阵的抽搐中,又急射而出:“…唔喔…嗯嗯…娘子…”
鱼幼微的小穴里,被滚烫的精液冲刷得全身阵阵寒颤,随着高潮的来临,阴道壁也跟着急遽地蠕动起来,再加上全身痉挛式地僵直,更使得小穴把肉棒夹得更紧、更密,这种紧密得有如捆绑的缠绕,以及如满而溢的充实感,正是交欢中最愉悦,最令人向往的滋味。
至于明天将会如何?鱼幼微根本不多费心思去想,因为她实在想不出有甚么情况,会比身处妓院里还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