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辟疆将舌头深入苏元芳的口唇,用嘴吸吮她的津液,右手一面抚弄两个乳尖,左手一面将她的睡袍褪下。已届中年的苏元芳,虽略显丰腴,但肌肉仍因保养得当也雪柔白澈,微微下垂的乳房上面,一圈深色的乳晕顶着发胀的乳头。那簇黝黑的绒毛茂盛浓密,隐约可见凸出的肉核微微湿亮。
冒辟疆伸出手指抚弄着凸出的肉核,苏元芳微微地颤抖一下,气喘急遽、轻声呻吟着。冒辟疆接着再将头埋入苏元芳的胸前,用脸颊去感觉她的颤抖,用鼻子去呼吸她的体香,用嘴唇及舌尖去吮弄她的乳尖,让她完完全全地陶醉在这个旖旎的风情。
冒辟疆脸贴着苏元芳趐胸的同,有点慌乱地将身上的衣服褪下,然后翻身伏在苏元芳身上,用双手撑着身子,和她互相凝视着。这时候的苏元芳,清丽的脸蛋泛着一缕嫣红,却显得更加娇媚。虽然是日见夜对的熟面孔,但冒辟疆总是觉得在床上的夫人,与在平常的夫人,真是天壤之别。正是所谓的“白天真贤淑;夜晚成荡妇”。
苏元芳配合着将双腿张开,让冒辟疆位于她的双腿中间后,再蠕动身子让阴道口撑开,便伸手扶着挺硬的肉棒,对准她湿润的阴户,微微一挺下身,冒辟疆的肉棒应声而入了半截。冒辟疆到进入她柔软而温湿的阴道中,便觉得阴道有一股蠕动,仿佛在咀嚼一般,压迫肉棒的舒畅,立即窜向全身。
冒辟疆缓缓地抽送着,阴道壁虽然有点宽松,却使龟头感到顺畅的快感,随着每一次将阴茎整支插入时,可以感到她因兴奋所发生的颤抖,以及她轻细的喘息;而冒辟疆逐渐加快抽送之势,她的呻吟也逐渐大声,床脚也“吱吱呀呀”地应和着。
虽然时置中秋,夜凉若水,但苏元芳在娇柔而急促地喘息下,脸蛋上却沁出微小的汗珠;而晃动的乳房也滴满丈夫流下的汗珠。苏元芳乳房上的蓓蕾更像是指尖似地,在冒辟疆的胸膛上前后轻触、磨擦着。
突然,苏元芳紧紧的抱着丈夫,全身剧烈的抖颤起来,把下身挺得高高的,急促的喘息中,夹杂着喉咙深处的哼叫声。冒辟疆感觉到肉棒被阵阵热潮团团围住,知道夫人已达高潮,把精门一松,剧烈地冲撞了几下,便在抽插、颤抖中如轰然爆发般的射出浓浓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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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一日,婆媳俩谈起祭告宗庙之事,苏夫人趁机在老夫人面前提起董小宛。说董小宛虽是秦淮歌妓,却也是冰魂玉魄、洁身自爱,而又熟娴文墨,现在公子面前也需奉侍砚席之人,想让她留在书房照顾公子,协助媳妇料理家务,如此这般讲了一遍,老夫人原就疼爱儿子,见媳妇又帮忙疏通,更乐得应允了。
崇祯十三年(公元一六四○年),元宵刚过,冒辟疆在苏夫人的协助下,准备了几百两银子的盘缠、和赠予董小宛的首饰,准备前往接赎董小宛。
但天有不测风云,当冒辟疆准备启程赴扬州时,突然接到父亲由京城紧急送来的家书。原来父亲被人以借刀杀人之计陷害了,信中说到:“死于贼手,倒无遗憾。只怕蒙冤而死,死得无名。”又嘱托冒辟疆事后要:“善侍其母,勤奋上进,忠君爱国,无辱家声。”冒辟疆本是个孝子,见父陷于危难之中,便只身赴京上书救父。
冒辟疆得助于父辈朋友之助,得以朝见龙颜。他面对天威也毫无惧色,一篇篇的奏章倾动整个朝廷,最后感动的崇祯皇帝降旨彻查,使得真相大白,而父亲冒嵩才得留任原职,不必罢官入狱。
待冒辟疆回到家乡,又遇上母病,又待母亲完全康复时,却是腊尽春回了。日近端阳,冒辟疆才有机会与苏夫人商议赴苏州,寻找董小宛,因为与董小宛约订相会之日已过期了,不由得冒辟疆心急如焚。
冒辟疆一到苏州天色已暗了,冒辟疆马不停啼的,摸着黑寻往董小宛住处,一路探得她自从杭州归来后,便因丧母而抱病在家已有两旬。冒辟疆听后既惊且喜,一到董小宛住处门前,举手就敲门,敲了半天,不见人来应,心中顿时慌张,挥着拳头擂起门来。
“谁呀?”终于,楼上传来低沉的回音。冒辟疆赶紧自报了姓名。
门慢慢打开了,出来一位身着孝服,头发蓬乱,面色苍白的女子。她正是小宛的使女惜惜。惜惜见了冒辟疆抽抽泣位,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才长叹一声:“冒公子,你……来迟了。”
冒辟疆当即目瞪口呆,立即抢步跨入门内,跑上楼去,只见外间残灯无焰、杂物零乱、药铛狼藉,不由两腿发麻,泪如雨下。进得房内,掀开帷帐,只见董小宛僵卧在床,面色如纸,呼吸微弱,已是奄奄一息。
冒辟疆不由得一阵心酸,一下子扑到小宛身上号啕大哭起来:“小宛啊!我负你呀,我来迟了!”边哭边诉,痛不欲生。
董小宛恍恍惚惚在冰水中行走,突然听到有人呼唤她的名字,倦眼微睁,想不到日思夜念的人就在眼前。惜惜见董小宛苏醒过来,连忙递过一盏参汤,由冒辟疆给董小宛一口一口喂了下去。
董小宛因为等不到冒辟疆的人,急得近二十天来粒米不进、滴水不沾,而且医药无效。这时却一下子坐了起来,冒辟疆忙把上京救父耽搁京城、母亲病危临床服侍,以致负约失信期的事说给小宛听。小宛听到他一番叙述,才知公子并不是负心之人,深夜来访也足见其深情厚爱,于是又对冒辟疆燃起了希望。
俩人用过惜惜煮好的红豆香粥,无尽别情离愁谈了起来,直到寒山寺传来洪亮的钟声,两人才发觉天已大亮。
冒辟疆想起应王天阶之约前往南京赴考之事,连忙对董小宛说了。小宛闻言顿时花容失色。想不到公子这次相会竟又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冒辟疆拿出苏夫人赠与的一对鸾凤金钗,和一对碧琉璃玉镯,答应秋闱后便来接小宛前往如皋,以成花好月圆之喜。
既如此,董小宛也不便强留,只是讲定开船之时,前往船上相送饯行。冒辟疆担心董小宛大病初愈、不堪劳累,故道:“你且安心静养,不必再抱病相送饯行了……”说着竟然有点依依难舍之意。
小宛深知大义,便慨然说道:“公子切不可游移不定。大丈夫在世就应当奋翼青云,即使不能拔山超海、经天纬地,也应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请勿为区区儿女私情耽误了前程?”说到这里,不禁热泪滚滚。
冒辟疆见小宛如此情深意切,更是于心不忍,但也无可奈何,只好答应秋闱之后,一定立即赶往苏州接回她。
董小宛自从别了冒辟疆,本想闭门不出,静候佳音。那知不到半个月,却因董父受人设计,欠下大笔赌债,而债主也天天登门要讨债款。起初董父婉言相商,答应中秋后定偿还本息,那些人倒也原谅,不再追逼。
但是这一切阴谋诡计,却全是朱统锐因怀恨董小宛而设的,他要的是人而不是钱。朱统锐担心中秋后,冒公子一来,将鸡飞蛋打。于是派了心腹家奴,串通了一帮债主,天天闹上门来,骂骂咧咧,任你怎样打招呼说好话,就是吵闹不休。
董小宛挨骂受辱,气得死去活来,自恨红颜薄命,几次想一死了结,幸亏惜惜和单妈温言相劝,才没闹出事来。当朱统锐见威胁利诱均未奏效,就暗中策划将小宛抢掠到府中。
董小宛得到消息,铤而走险,和单妈星夜乘船前往南京投奔冒辟疆。谁知到了江阴,又遇上了贼船,幸亏董小宛临危不惧,处变不惊,方才化险为夷,眼看到了南京,那晓得在燕子矶忽然狂风大作,波浪滔天,董小宛失脚跌到江里,所幸旁人相助,才未葬身鱼腹,但也跟单妈早就分散了。
说时简单,当时的董小宛可说是一波三折、历尽苦难,虎口进,狼穴出的。当董小宛独自来到南京时,已是崇祯十六年了。这一年多以来,董小宛可说是音讯全无,让冒辟疆四处寻访皆徒劳无功,甚至有谣传董小宛已投河自尽的消息,让冒疆简直痛不欲生。
所幸冒辟疆在这其间遇到陈圆圆,也从陈圆圆处得到不少鼓励,冒辟疆才得以重新燃起对人生的希望。可是无独有偶的事与愿违,陈圆圆竟又被田弘遇给强行带走,让冒辟疆又受到一次痛失红颜知己的打击。
正在冒辟疆意志消沉时,三山门的好友钱牧斋,遣人送来惊天的好消息:“……董小宛,正在钱府中住下,等待着与冒辟疆相会……”冒辟疆一得消息,不等在待,立刻赶往三山门。
冒辟疆与董小宛几经波折终再相聚,见面时不免相拥而泣,互述相思之苦。冒疆当然也将陈圆圆之事告知,董小宛听了不禁一阵冷汗,心想自己若是跟陈圆圆相同遭遇,也被朱统锐掳走,那以自己刚烈的个性,必然不甘受辱而寻短见。
钱府中也一片热闹滚滚,宴请董小宛、冒辟疆两人,庆贺他们团圆。桃叶河亭在张灯结彩,花团锦簇,水月交辉中斟酒谢筵,吟诗作赋,谈花赏月,河亭上下喜气洋洋。四鼓声响,秦淮河上,舟船尽散,桃叶渡口,丝管屏息。
柳如是见夜已更深,时间不早,就向大家提议::“今宵是冒公子和小宛妹团圆大喜之日,现在由小宛为大家演唱一曲,以尽余兴如何?”众人纷纷击掌叫好。
董小宛这天晚上是两颊腓红,容光焕发,听到提议也不推辞,轻舒玉喉,翩翩起舞,唱起晏小山的名词《鹧鸪天》来:“彩袖殷情捧玉钟,今宵拼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地风。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如君同。今宵剩把银缸照,犹恐相逢是梦中。”悠扬婉转、情回意绵的歌,在月水交融的秦淮河面渐渐地,渐渐地荡了开去……
酒席中,冒辟疆或许太兴奋了,敬酒痛饮、举杯不断,最后竟然醉得不醒人事,惹得大家一阵忙碌。将冒辟疆安寝妥当,让董小宛一旁侍候,众人才纷纷告辞离去。董小宛又灌醒酒汤,又湿巾热敷,冒辟疆这才稍解酒意,幽幽醒来。一见董小宛在一旁温柔的侍候着,冒辟疆勉力撑起上身,抱着董小宛深表谢意与爱怜。
冒辟疆轻轻拍着董小宛的背,温柔的说:“小宛,我真是负你良多,今后我无论如何,再也不离开你了,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
董小宛一听,心花怒放,轻轻推着冒辟疆的肩,要他躺下:“多谢公子!方才公子醉酒,请早点休息罢……啊!……”董小宛话未落定,冒辟疆顺着躺下之势,抱着董小宛也一起趴下,压在身上,立即凑上嘴唇亲吻着董小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