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桩顶起来的凸起已经在那几乎要生生扯烂她腹肉的狰狞巨物下方制造出了另一个凸起,而凄惨闷绝的嘶哑悲鸣声,现在也和她那近乎要断气般的嘶嘶的抽气哀鸣混在了一起。
这样的景象让心海看上去就像是一头无脑的兽畜,而昔日理智清明的优雅军师露出现在这副崩溃模样的反差快感,也让男人们纷纷高呼起来。
下流的汁液甚至会随着心海的高潮迸洒向那些位于她正前方的男人们,落在曾经信奉追随她,如今却换来一腔冷却热血的士兵们身上,让他们兴奋地大声喊叫起来。
而这样的声音也被受虐变态心海当成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快感来源,少女纤细的身体不停地颤抖战栗着,发出极度兴奋的嘶哑哀鸣声,就像是在哀求着更多的侮辱摧残一般。
而至于她那对翘挺厚实的圆润肉尻上,也已经被扎入了一根根足有手指粗细的长针——尖锐的金属钉穿了层层淫乱的媚肉,直接扎进了她肉体深处的关节之中,刺激蹂躏着她脆弱的骨骼,将大量的药物灌入进了她的关节里,使得性瘾毒完全渗透进了她的骨髓之中,在神之眼的助力下沿着血液迅速地弥散向了肉畜的全身。
这样的刺激使得心海几乎连呼吸都成为了难题,拼命地试图抽吸空气的动作也沦为了快感之源——即使是胸廓本能地扩张着的过程,对于她而言都是又一次高潮的开关。
至于她那已经被巨根给分开的臀球之间,更是被画上了一圈圈的红色靶子,进一步地强调着她肛穴奴隶的现状。
而至于她那双被死死包裹在长筒白袜里的肉足,现在也已经完全沦为了任人肆意蹂躏的玩物——被从柱子中穿过的铁链悬挂在半空的粗大铁环此时把蒙盖着她肌肤的布料和足肉同时狠狠扎穿,尖锐的金属上还悬挂着鲜血淋漓的肉碎。
而即使光是看着那个伤口,心海被蹂躏时的幻痛就不断地钻向了男人们的脑子,而那凄惨的景象,也随着少女袜筒中倒流出来的鲜血浮现在了他们的眼前——在沉重铁锤击打金属的叮当做响中,足有拇指粗细的圆钝锈尖被怪力狠狠地碾进了脆弱的肢体里。
尖端部分先是不断地挤压着脆弱的脚掌掌骨,惹得被死死按住的心海从喉咙里喷出一连串同时混合了凄惨嘶哑与崩溃快感的浑浊哀嚎声,尿液也激烈地迸射飞溅而出,接着又粗暴地将她的骨骼挤压得凹陷下去。
鲜血与被碾碎的烂肉混在一起,又被骨碎切割着充胀鼓肿起泛着光亮色泽的发红肿包。
血味与少女被虐待蹂躏时的抽搐痉挛挣扎一起激发了男人们的施虐欲望,原本用手按着军师四肢的男人们站起身来,一边用鞋底狠狠踩住少女纤细的身体,一边掏出阳物,对着珊瑚宫心海那张已经被撕裂骨骼的剧痛给变成了阿黑颜的脸蛋手淫自慰,或是干脆放尿起来。
强烈的羞辱让濒临昏厥的雌兽又一次闷叫着醒了过来,而在确认心海的意识从短暂的解脱再度回到了痛苦之中后,死死地摁着她脚踝的男人再度高高地举起了铁锤——沉闷的重砸狠狠地碾压在了金属上,让圆钝的尖部终于开始缓缓地压溃起了心海脆弱的骨骼。
最为敏感的神经被疼痛肆意拨动挑弄着的剧痛甚至比被人在大脑上敲进钉子或者一刀一刀地切肉下来还要疼痛,宛如流动着的冷火般灌入脑浆的撕裂剧痛让她连呼吸都变为了沉闷粗哑的嘶嘶吸气,抽搐不停的肺叶的容气量更是比起被死死挤压胸腔的现在也好不了多少。
尿液与爱液则肆无忌惮地向外喷溅着,宛如喷泉般肆意洒落在持锤的男人脸上。
而这份半是羞辱半是荣耀的失态样子则催促着男人举起锤子,更加粗暴地蹂躏着心海的足肉。
纤细的脚趾在凶暴的蹂躏下蜷缩起来,之后拼命张开到最大,又蜷缩起来,再度舒张开来,重复着这份只能带来崩溃疼痛的地狱循环。
很快,心海的足楔骨上就已经被制造出了一条条蛛网般的裂痕,刻入神经的剧痛更是一直从足尖流窜蔓延到了脑浆的最深处。
撕裂的剧痛已经让肉畜几乎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除了惨叫之外再也挤不出任何声音。
然而她那不断痉挛抽搐着的小腹与肆意喷溅着黏糊糊的淫汁爱液的下身却尽数展现出了这头肉畜此时所承受的超绝刺激并非是疼痛,而是昏天黑地的崩溃快感的事实。
欣赏着她嘶哑凄惨的呜咽闷叫,心满意足的男人们一边纷纷对着心海的脸蛋喷出污秽浓厚的精液,一边催促着持锤者更加用力地蹂躏她脆弱的骨骼——几下粗暴的敲砸之后,心海那已经血肉模糊的脚掌终于伴着她凄惨崩溃的嘶哑悲鸣迎来了终结。
圆钝的尖头先是将被砸凹的部分不断地压崩扩大,让裂纹在她沾着血肉神经、还在抽搐痉挛着的骨骼上不断地蔓延着,接着才在她的脚掌骨上砸出了巨大的凹陷空洞,让原本支撑着脚掌侧面的硬骨柱被狠狠碾成了脆碎的骨饼。
大量边缘锋利尖锐的零散碎片更是随着这下碾压而夸张地迸射飞溅出去,将她的足肉内部给狠狠搅切成了一团渗血的泥泞。
原本线条流畅优雅的双足此时已经在脚掌处肿起了夸张的一块,森白的骨渣从鲜艳的烂肉中向外翻刺出来,轻而易举地割破了原本柔软光滑的肌肤,将其完全变为了蜷缩着宛如婴儿嘴唇般翻开、还在不断往下滴淌着血液的口子。
这样的景象让男人们又一次兴奋起来,而已经高潮脱力到快要昏过去的心海,现在也强撑着把自己的另一只脚伸到了锤子的下方——
在这样的一顿蹂躏之后,即使心海的双足现在正被袜子包裹着,欣赏着她凄惨丑态的男人们也能从那浸透了布料的大片血迹上轻而易举地想象得到她袜体之中的惨像——被生生锤砸到碎裂的肉块骨骼现在彻底沦为了肉泥,心海的双脚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继续行走的能力,甚至连其原本的外形都无法保持。
已经几乎被完全扯断的脚掌和足身之间只有数条滴血的肌肉和破烂的肌肤还勉强连接着,而大量的肉泥则已经完完全全地充斥了她足部袜内空间的前半部分,柔软的足肉更是彻彻底底地失去了控制,几乎要从足身上掉落下去。
少女的脚掌现在就像是装了过多香料的调料纱包般悬挂在距离断裂只有一步之遥的骨头上,来来回回地摇晃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噗叽一下掉落摔扁在地。
而这样的受伤程度更是让鲜艳的血液混着肉渣不断地从她的袜子中倒流出来,甚至一直蔓延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将一大片布料都染上了炫目刺眼的猩红,最后一直流到了那被长针贯穿的厚实肉尻上。
至于她的足跟,现在也为了把她的脚固定在木屐里而被两根金属长钉毫无仁慈地狠狠钉穿了。
被圆钝的尖部碾碎的骨骼还没有完全失去原先的形状,而只是被挖掘出了不断涌冒出鲜血的骇人孔洞,但遍布骨体的裂纹反而让她的每一下动作都会惹得这些仅仅是勉强保持着原先形状的碎渣在她的足跟嫩肉上留下骇人的伤痕。
大量淤积在皮肉之间的血液已经让她的脚跟都肿胀到了极限,同时,随着皮肉间的缝隙被撑大,她那只能维持着原先形状的足跟骨,现在也被粗暴地蹂躏成了几乎要丧失原本形状的姿态。
肌肤被拉扯的钝闷撕扯痛加上血肉被来回碾压刮擦、嵌入细小碎片的崩溃剧痛让这头肉畜的神经几乎过载,宛如有人在一刻不停地用钢针蹂躏着她脑内最脆弱部分的刺痛惹得心海不断地闷叫着失神,甚至快要到了猝死的边缘。
粗暴的蹂躏让女人的双足肿胀得就宛如无可救药的肉葫芦,除了脚掌中心凹陷下去的地方只是被钉入了一根钉子之外,前后两端都已经肿鼓到了极为夸张的地步。
但即使如此,男人们也完全不顾她此时凄惨的姿态,不断地嘲笑辱骂着她现在的痴态——光是让心海听到羞辱讽刺自己的声音,这头受虐变态母猪都会闷叫着高潮个没完没了,惹得那包裹着她脑袋、粗暴地蹂躏着她脑浆的水母也更进一步地开始凌虐起了这头肉畜脆弱的意识,劈啪作响的电流不断地涌进她的颅骨最深处,现在,无论是快感还是疼痛,都已经完完全全地超出了心海能够控制的程度,这头肉畜现在除了不停挣扎之外已经做不到任何事情,只能被铺天盖地涌入颅内的绝望快感轻而易举地压溃了自己脆弱的身体与理智。
那些阳物较小的男人,现在正围在心海的周围,不断地对着那些精液大桶中手淫或小便,为心海提供着更进一步、更为无药可救的堕落沉溺。
至于那些阳物和身材都尺寸惊人的主战派男人们,此时则在用另外一头娇小的肉畜,被心海特意拉上贼船的无辜少女旅行者发泄着自己过剩的精力和欲火——原本只是以为心海会叫自己像是之前那样跑跑腿干干杂货,之后给自己一点原石的少女完全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是要让自己来当被肆意蹂躏的沙袋肉便器。
在数次言语抗议和试图逃脱未果之后,被死死捆成一团与心海姿势相差无几的种付位屁穴飞机杯的荧妹只能绝望地接受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