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成天领着妈妈到处玩、乐,总也不上班,行吗!”
“妈妈,你不知道,我是个甩手厂长,我什么业务也不懂,厂子里有我没我一个样,大事小情的,都由老太婆来处理!”
“可是,你也得正常的上班啊,总是这样下去,影响不好哇!”
“那,”我认真地答道:“妈妈,明天,我不来陪你玩了,我上班去!”
“去,去吧!”透过车里的小镜子,我发现妈妈的脸上现出极不情愿的神色:“去,去吧,好好地上班去吧!”
望着妈妈那失落的表情,我心中暗暗窃喜:哈,如果我没猜错,妈妈已经离不开我了!
为了证明这一点,我暗下决心:一周之内,绝不回家!
我相信,如果妈妈对我有了某种依赖性,或者说是依恋性,那么,这短暂的分别妈妈能够产生让我无法想像的激情,我要抓住这难得的大好时机,把妈妈对我的激情悄悄点燃,让她升华为熊熊烈焰。
我要对妈妈发起最后的进攻,实施蓄谋已久的台风计划!
第二天,我懒懒散散地来到印刷厂,与地八子没边没沿地东拉西扯起来。
“老张,这些天,你干么去了,怎么总也不来上班啊!”地八子嘟哝道。
“哦,妈妈有病啦,我陪陪妈妈!”我心不在焉地答道。
“呵呵,好孝敬的儿子啊!”
“……”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突然,腰间的手提电话急促地嚷嚷起来,我急忙掏出来。
“喂,哦,是妈妈啊,什么事?没什么事,嗯,我,挺好的,妈妈放心吧!”
妈妈在电话里吱唔着,嘴里说着什么事也没有,却迟迟不肯放下电话。
我心中又是一阵狂喜:啊,妈妈想我了,就像热恋中的情人,一天不见,如隔三秋。
“老张,”地八子冲我做着出下流动作:“剜之,办之啊!”
“去,去,没鸡巴正事,一天到晚就他妈的知道剜之、剜之的,你那个鸡巴玩意也不好使,能剜个鸡巴毛哇!”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电话再次响起。
“妈妈,你好啊!”
“小力,我的钥匙找不到啦,你知道不知道,我放在哪啦!哎哟,找到了,找到了,……”
“找到就好,”嘿嘿,妈妈这是跟我没话找话啊,我握着电话,与妈妈闲聊起来。
“妈妈,想不想玩保龄球啦,怎么,还想玩,可是,我这几天没空啊,怎么,妈妈,一个人在家没意思,那,怎么办啊,看电视吧,嗯,电视节目不好、不愿意看,……,什么,我什么时候回家?”
我吐了吐舌头:乖乖,香甘甜肥美的鱼儿就要上勾了,我兴奋到了极点,嘴上却故意卖起了关子,我突然想起一句成语——欲擒故纵。
“妈妈,这几天,厂子太忙,没空啊!”
“唉,”电话里的妈妈不禁叹息起来:“那就算了吧,忙你的工作去吧,……,什么时候有空,就回来看看妈妈,妈妈一个人好闷哟!”
啊——,火候已经差不多喽,身边没有了我,妈妈已经被寂寞之感煎熬得饥渴难奈,现在,只需要一根小小的火柴棒,便能把妈妈燃烧成一片可怕的、欲望的火海。
哇——,发起猛攻的时机终于到来。
我强按住激奋不已的色心,抓心挠肝、日度如年的挨过了两个整天,第三天上午,我再也忍受不住,不能再苦熬下去,一周的时间实在过于漫长,简直比我的一生还要漫长,真的不能再苦熬下去,我要去看妈妈,想到此,我跳进汽车,一路狂奔,嘎吱一声停在宿舍楼下。
我并没有急于上楼,而是在汽车里频繁地按动着喇叭,很快,我看到妈妈从窗户里探出头来,看见停在楼下的汽车,她的脸上立刻放射出幸福的光芒,情不自禁地喊叫起来:“小——力——,……”
当我跑上楼时,妈妈早已等候在门口。
“妈妈,”我一头扑到妈妈的怀里,妈妈则紧紧地搂住我的脖胫:“儿——子——,……”
我们相拥着长久地亲吻着,妈妈温情地闭上了双眼,她面颊泛红,呼吸短喘,心室怦怦地剧烈搏动着:“儿子,你咋才来啊,妈妈都闷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