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白大妮就坚持不住了,跟女儿商量:“小霞,你先下来歇会儿,让娘上去玩玩……”
贾凤霞装没听见,闭着眼睛大声呻吟着,身子照旧起落不止。
白大妮生气了,在女儿屁股上扭了一把:“你个骚货,逮住好吃的就不撒嘴,就不舍得给娘吃两口?白养你这么大,你个白眼狼!”
贾凤霞噘着嘴,不情愿地从我身上下来,白大妮迫不及待地跨坐上去。
当她那滑溜溜的阴道贪婪地吞吃了我的鸡巴时,她美美地长吁了一口气,扭腰摆臀开始了性爱享受。
白二妮看着姐姐在自己眼前无所顾忌的样子,也春心大动,脸颊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
我对这个女人很有兴趣,便说道:“大妮,你下来,让给你妹妹。”
大妮哀怨地看着我,依依不舍地从我身上下来;二妮热辣辣地瞟了我一眼,仰身躺倒在床上,岔开了双腿迎接我的临幸。
我起身来到她的胯间,将湿滑的大鸡巴顺利地送进了二妮的阴道里,开始了纵情的抽插。
二妮比贾凤霞才大五岁,是一个很有风韵的中年妇女,我玩得很尽兴。
快到高潮的时候,我看到老太太在一旁聚精会神地看着我操她的女儿,满嘴光光的,没有一颗牙齿。
我心里一动,从二妮屄里抽出鸡巴来到老太太面前,喝了一声:“张嘴!”老太太会意地张大嘴巴,我把湿漉漉的大鸡巴捅进她的嘴里,她马上紧闭双唇含住了它。
我将她的嘴巴当作女人的屄,尽情地抽插起来。
难得的是,老太太好像很有经验,当我的鸡巴不小心插到她的嗓子眼时,她竟然一点儿事都没有。
我忽然想,莫非是她年青时当妓女练过深喉的功夫?
快感袭来,我打开精关,将一股股滚烫黏稠的精液射进了老太太的嘴里。
老太太咕噜几口将精液咽下,还吧嗒了几下嘴巴,对我说道:“小爷,你可真会玩,我可是好久没尝过精液的味道了。”我也很满意,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们先住下,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我说。平时帮着隔壁的刘婶做做饭、打扫一下卫生什么的就行了。”安排好她们,我去隔壁又跟刘婶交代了一下。
刘婶很高兴,好像自己当了个小官,手下有兵了。
没过几天,秀秀回来了,说她母亲去世了,刚办完丧事。
另外娇娇小学毕业后不想读书,让秀秀的父亲接到了镇上。
我奇怪地问:“你还有父亲啊,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秀秀白了我一眼:“你以为我娘单性繁殖啊?只不过我父亲常年在外,最近才在镇上开了一家小餐馆。我爹这次把娇娇接过去帮着干点杂活,我倒也放心——因为我爹很凶,肯定能管住娇娇。”
看到家里添丁了,而且是两个大胖小子,秀秀也非常高兴。
她从云云怀里接过来天伦,亲热地说:“宝宝,让姨抱抱。”
云云一边递给她孩子,一边高兴地说:“姨,你可算是回来了,我都想死你了。”姐姐在一旁笑了:“瞧你们这称呼,秀秀让天伦喊‘姨’,云云也喊秀秀‘姨’,这辈分可真够乱的。”秀秀和云云一琢磨,也笑了。
秀秀扭头问我:“那该怎么称呼啊?”我也直挠头:“让我想想。”
晚饭后,秀秀蛮有兴趣地哄两个小家伙睡觉,母亲和大姨、姐姐、云云来到我的房间主卧大床上。
我又想起白天那个问题,问母亲:“孩子学说话了,该怎么称呼你们呢?”母亲笑着摇摇头:“我不管,你说咋办就咋办吧。”我想了想,说道:“人类最早是血缘婚,到了今天,在一些偏远的地方还流行家族内的通婚,所以咱家这种情况也并非独有。而称呼方面就更没必要较真了,在古汉语中,”姐“本意是”母“,而在民间语言中又常把妻子、情人称为”姐“,比如大家熟知的戏曲《刘海砍樵》里就有一句唱词”刘大姐,我的妻“。现在大家把母亲称呼为”娘“,但‘娘’的本意却为少女,一首古诗里有这么一句”见娘喜容媚,愿为结金兰“。同时”娘“又指妻子,古代称呼自己的妻子为”娘子“,现在人们还把新媳妇叫‘新娘’。所以称呼这个东西,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大不必刻板教条,只要我们喜欢,怎么称呼也无所谓。”
大家听得发愣,姐姐赞叹道:“勇,你懂得真多。”
其实她们不知道我下午在自己的书房里上网搜索了半天,才找到这些东西。
我接着说道:“说到咱们这一家,本来就已经乱了,索性接着乱下去,香香、小梅和云云都给我生过孩子,都是我的妻子,今后辈分是一样的。”
大姨却说道:“这也太乱了,还是各叫各的吧。”我摇摇头:“不妥,如果各叫各的,大家凑到一起怎么叫?不如统一定好,乱中有序。”
大家都好奇地看着我,听我的下文。
我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武侠小说里按进入师门的先后排序,我们可以效仿,按和我上床的先后排大小。”姐姐兴奋地追问:“那谁是大姐啊?”
“本来我的第一个女人是上农校时的同学张小雨,可这么多年没有音讯,只好把她排除在外了。方芳是我第二个女人,也是和我领了结婚证的法定妻子,自然是大姐了。”
“那,二姐是谁?”
众人异口同声。
我却犯难了:“接下来应该是我的岳母,可我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当我的妻子……”姐姐说道:“这好办,把她叫过来问问不就知道了?”说完不由分说就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