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榻上的卞如玉弱声道:“公……子爷……她……已不行了……”包宏瞄了她一眼,喘道:“她……既然……不行了……我就……找你吧……”
说完抽棍掠身上榻,挺动“巨无霸”猛力一顶!
卞如玉“哎呦”一声高呼,立即又开始哆嗦起来了!
包宏再度冲了五十几下之后,卞如玉禁不住连连的泄出“原油”,在一声尖叫之后,也悠悠的昏了过去啦。
包宏也连顶了二十余下,在一阵哆嗦之后,才“验单交货”。
他伏在她的身上休息一会,使气息平顺之后,匆匆的进入浴室,淋过身子,穿上那件湿衣服之后,立即走向那位清秀少年。
只见那位清秀少年满脸羞愤,僵卧在地上,双目含泪,令包宏油生同情之心,道:“这位朋友,我先替你解开穴道吧!”语毕——在他身上穴道按捺着。
半晌之后,只见他双掌在对方身上一阵疾拍,清秀少年吐出一口浊气,立即长叹一声。
包宏正欲开口安慰,陡见对方右手一扬,疾拍自己太阳穴,他叫声道:“哇操!”右手疾伸,立即扣住对方腕脉。
清秀少年只觉右腕一阵剧痛,不由自主闷哼一声。
“哇操,干吗想不开?”说完,急忙松开右手。
清秀少年长叹一声,目光一落在赵美枝的身上,双目立即煞光出现,立即一掌劈向她的右颊!
“砰”的一声,肉碎血现。
赵美枝惨叫一声,立即一命归阴。
榻上的卞如玉闻声张目一瞧,急忙躲避。
哪知,她已泄得全身无力,刚一撑起身子,只觉一阵晕眩,闷哼一声,立即无力的倒回榻上,忙叫道:“住手!”清秀少年连番受辱,岂肯罢休,右掌一挥,立即劈碎了她的脑袋。
包宏一见他下手如此的狠毒,心知必然甚恨二女。
他默默的瞧着对方。
清秀少年连杀二人,立即无力的坐在榻沿。
包宏默默的拿着他的衣衫放在榻旁,沉声道:“朋友,刚才的惨叫声音,必已惊动店家,快穿上衣衫吧!”说完将两具尸体并放在床上,以锦被盖上。
他伸手入怀掏银票,幸好,那迭银票是用油纸包着,未被浸湿,但是却都是些大面额的钜款。
沉思了一会,立即在二女的衣衫摸索着。
还好,让他找到一些碎银,和一张一百两银票,一同压在桌上,作为饭宿之资。
清秀少年颤声道:“我姓钱,是宏福银楼少东,大恩不言谢,请赐告姓氏,以后好图报。”包宏笑笑道:“哇操,别客气啦,说起来我俩同时罹难,只是我的运气比你好,咱们先离开这是非之地再详谈吧!”说完,打开窗户,疾掠而出。
包宏离开客栈,和清秀少年道别后,即往皖南行进。
这天晌午过后,他进入奇峰林立不知名的山麓。
举目一望,只见前方若里许的地方有一片深绿色的柏树,一堵红墙,露出绿荫荫间,知是一座庙宇。
他这时正觉口渴。
暗想:“哇操,在这万鸟不生蛋的深山之中,想必没有樵家独户,于今日口渴如焚,何不到前面那庙中去讨杯水喝?”心念既决,便往那片柏树林处走去,刚刚走进树林,忽听左侧林外,响起一阵惊铃之声,尘土飞扬,十余骑人马,飞一般直往林中驰来。
包宏今日迭遭凶险,赶忙一闪身,隐藏在一株两人合抱的柏树之后,窥视来人动静。
只见那群人共有十二个,年龄都在四十开外,一律佛门装束,但形状非常凶恶,而且每人身上都负有包裹,好似全藏有兵刃一类的东西。
林中果然是一座建筑雄伟,三殿连接的梵语,门口横匾上写着天雷禅院四个斗大金字。
十二骑人马,拥至庙门,为首一个身材高大,浓眉短鬓的僧人,将马鞭在门上连击三下,登时刹门大开,十二个和尚连人带马,一拥而入,随着禅门紧闭,悄无人声。
这情形看得包宏疑云顿起,心想:“哇操,看这些和尚,个个凶神恶煞似的,定非善良之辈,但这座梵宇又建筑得一派庄严,不像是个匪僧们盘踞所在。”心里想着,双脚竟不由自主的向天雷禅院门前走去。
刚到刹门,忽然叭的一声,一片柏叶,正打在包宏左肩之上,微微作痛。
他大吃一惊,剑眉扬处,双目四下搜望,但见四周静寂如死,不要说人,就是连鸟雀也没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