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院中并无异状,才小心翼翼的翻下,踏足之处是鬆软的泥土,为了不留下脚印,叶飘零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凝神敛气施展出轻身功夫,缓缓向深处摸去。
行出数丈,景观树木已经到了尽头,丈馀外是一栋二层小楼,红瓦白漆,修饰颇为朴素,上面并无灯火,不知是无人还是已经睡熟。
与藏身之处相隔一块空地,虽然空无一物但叶飘零仍然谨慎的四处张望着,一路过来一个巡哨也没有看到,实在是可疑的很。
观察了一番确实无人,叶飘零才迅速穿过那块空地,贴住楼边在砖缝上一借力,身子向上轻轻飘高数尺,抓住窗沿壁虎般贴在了窗外的墙上。
他仔细听了片刻,屋内并没有任何呼吸声,才轻轻用剑挑开窗闩,开窗跃了进去。
刚一着地就听喀的一声轻响,一股劲风从背后的位置急射向他的背心,他就地向前一滚,回剑一削,叮的一声不知是什么暗器被打断。
他拿出火折子用袖挡住晃着,拢着微光照过去,是一根寸许长的短箭,箭尖淬毒一样碧幽幽的。
他吐出一口气,用袖子挡住手掌把短箭收进袋中,以免留下痕迹。
因为不能点燃灯烛,叶飘零只有用火折子的微光检视着屋子,走了一圈,也并无其他机关,屋内有屏风绣床,看起来像是女子闺房,想必应该是阁主起居的地方,可是为什么没人?
他再仔细检查了一圈,然后沿着楼梯潜到一楼,却仍然什么也没有发现。
桌面甚至已经蒙了薄尘,好像几日没有人来过一样。
难道阁主的住处不是这裡?
叶飘零疑惑的离开小楼,兜了一圈,仍然未见巡哨,自然大胆了许多,但这边唯一的建筑就是这间小楼,若是有什么机关暗道,一时半刻也不容易发现,看来阁主并未在此,叶飘零遗憾的往会合地点去了,除了一根毒箭一无所获。
另一边燕逐雪比他则大胆许多,或者说是鲁莽许多。
她根本未把巡哨的人放在眼裡,就那么一袭白衣的沿着青石小径缓缓踱了进去。
但一路也并未见到巡视的人,路的尽头是一间大屋,靠东侧的窗户,燃着灯烛,另一边则一片漆黑。
燕逐雪轻步移到无人房门外,挑开门闩走了进去,虽然在黑暗之中,但她双眼毫无影响,一切仍然看得清清楚楚。
屋内放着几排书架和一些檀木箱,想必是收藏重要书籍和物品的地方,另一边还摆着一张小床,勉强能容下二人的样子,估计是给值守的弟子休息所用。
在无人的房间没有发现什么,燕逐雪挑着门闩出门关上,然后一落剑,让门闩从裡面拴上。
她看了一眼那边燃着灯烛的房间,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躬下身子,猫腰轻步挪了过去,到得窗边,隐约能看到屋内的两个人影,再往前势必要蹲的更低,燕逐雪微微皱眉,不再往前,贴住窗角凝神仔细听着屋内的人的话。
阁主的话音在午饭时候曾经听过,她轻易的辨认了出来,但此刻那柔和的声音竟然带着古怪的低喘,还彷彿很难受一样带着哭腔。
“我……我已经如此了……你……你还要怎样?”
接着,房内竟然响起了一个男子声音,那声音低沉粗糙,彷彿刻意逼的沙哑一般,“你说呢,我要怎样难道还用问么?”语气下流淫秽,还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你……你……”阁主连说了两个你,却无法继续说下去,接着,房内就传来了细细簌簌的脱衣声,和男人愈来愈粗重的喘息。
燕逐雪不免疑惑,百花阁阁主苏凌霄虽然不是什么江湖传奇人物,却好歹是一派宗主,难道真的耐不住寂寞在这裡和男人幽会么?
她忍不住轻手轻脚的在窗角一拨,另一半窗户因为炎热大开着,这一半自然也没有闭锁,她拨开一条细小的缝隙,向裡张望着。
屋内是和刚才的房间一般的陈设,但是小床上坐了一个瘦高的男人,赤着上身,下身也仅穿了一条不到膝盖的短裤,裤裆间高高隆起,淫秽的眼神正满意的扫着床边的女人。
那女人侧脸对着这边,但水盈盈的双眼和丰润的红唇,黛眉微锁双颊生晕,却正是苏凌霄。
她身上已经脱的仅剩一件兜儿,白嫩的大腿臂膀尽数露在外面,一双小脚踩在地上,双手掩着羞处,似窘非窘的样子。
燕逐雪连忙放下窗子,闪到一边,说什么也不敢再看多一眼,她匆匆离开,还听到窗内那男人大笑道:“还不上来,等我请你么?”
燕逐雪一路飞奔,武功有成以来,她还很少这么狼狈,脸上有些发烧,和那日看到峨嵋弟子调情时候相若,幸好被夜风吹拂,清爽了许多,到达会合处的时候,心道应该不会被看出什么,才放缓步子走了过去。
叶飘零直接问燕逐雪:“你那边什么情况?我这边什么也没发现。”
燕逐雪转开脸,犹豫了一阵,还是冷冷道:“苏凌霄藏了个男人。”
叶飘零一怔,马上追问了下去,虽然燕逐雪生性沉默又羞于启齿,还是被他问出了个大概,他心中疑窦丛生,便要往那边去看个究竟。
“你要去?”燕逐雪看着他,眼中带上了淡淡的鄙夷。
叶飘零微微一笑,道:“你若是阁主,会不会不在自己的卧房与人偷情?会不会偷个男人还要撤掉自己的心腹巡哨?会不会因为藏了个男人而在弟子面前如此失常?”
燕逐雪双眼亮了起来,但实在不愿跟去,即使是无知少女,也知道那屋子要发生什么,便只道:“你去,我等你。”
叶飘零不再耽搁,放开手脚飞身赶到那间屋子外,他不像燕逐雪那般顾忌,反而带着些许看好戏的心态,便藏身于暗处,离开窗格稍远,保持着刚好能听见屋内声响的距离从打开的窗子往裡直接观看着。
此时苏凌霄已经身在床上,一双长腿跪在床边,上身仍然穿着大红肚兜,但绳子被拉开,鬆鬆的被她双臂揽在胸前,自然遮挡不住那对丰满的乳房,两个羊脂白玉般的丰腴肉球大半被挤压在胸侧,因为上身趴在床上,从床单边挤出柔软的一团白肉。
这跪的像野犬一样的姿势,使得浑圆丰挺的雪白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那两瓣雪酥酥的肉丘中间,红肿的肉裂鲜嫩的不像是她这个年纪会有,那阴户之中满是水光,油黑的毛髮都被打湿成绺,滴滴答答流满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