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储物间外面的实验室了突然想起了开门的电子锁声。
我们的实验室是电子密码锁,每摁一个按键都会发出“嘟”的声音。
我和师母一下子都慌了,这个时候如果来人,只可能是我导师!
“把灯关了。”
师母先镇静下来,小声说。
储藏室不大,我伸手关了灯,和师母一起屏住了呼吸。
“嘟”“嘟”“嘟”“咔哒”实验室的门开了,走进来了一个人。
听声音,他好像走到了师母的办公桌附近,离储藏室不远。
师母岔开的腿缠紧了我的屁股,手臂紧紧的抱着我,手掌里都是汗,她的指甲抓进了我的肉里。
“滴,滴,滴……”
门外的人似乎拿出了手机在拨打电话。
“叮铃铃……”
门外手机响了,是师母的手机,她的手机仍然放在她的手提袋里,就在外面的办公桌上。
门外的人是导师无疑了!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心里慌张,可是我的鸡巴突然又开始变硬,师母显然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仍然紧紧的抓着我,可是我惊奇的发现,她的身体开始兴奋的颤栗,她的小穴里湿热的不断的涌出浪水。
女人真是奇怪的东西,明明他的老公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明明她的阴道里还插着别的男人的阴茎,明明她心里怕的要死,但是她却兴奋起来。
而我也顿时觉得兴奋,开始拨弄着她的奶头,缓缓的再次抽插,她一边想制止我,但是一边身体却又主动的迎合着我,没有几下,她就再次高潮了。
她强忍着身体的抽搐,可是喉咙还是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我一愣,连忙捂住她的嘴,两个人屏住呼吸,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但是门外似乎没有任何的动静,导师应该还在,但是他似乎没有察觉储物间里的异样。
再次高潮的师母像一张纸一样软绵绵的贴在我的身上,可我的大鸡巴还仍然兴奋的插在她水帘洞似的小穴里。
听到外面没有动静,我又开始了缓慢的抽插…
这时外面再次想起了导师拨手机的声音。
电话接通了,导师对着手机说出了一个名字,让我错愕的是那正是妻子的名字!
导师找我妻子干什么?
心里一个念头闪过,莫非……
此时,我竟然抑制不住的射精了。
浓稠滚烫的精液狂风暴雨的般的射入导师妻子的花心深处。
“是我,听到留言后给我回个电话。”
导师给妻子的手机留了言,看来妻子没有接到这通电话。
一门之隔的储物间里,我和师母正屏着呼吸相互搂抱着近似赤裸的身体,不知道是因为高潮的兴奋还没有散去,还是因为导师意外到来带来的紧张,师母的奶头仍然硬硬的挺立着,顶着我宽阔的胸膛,而她的小穴里面竟然还一股股的涌动着燥热的淫水。
黑暗里,我忍不住去用指头拧动她那翘起犹如玛瑙般的奶头,她身体一阵悸动,不知是痛还是兴奋,但是她的小穴下意识的夹紧了一下,阴道湿润的肉壁紧紧的包裹住了我刚射过精的鸡巴。
她张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咬得很用力。
我使劲儿拧她的乳头,她使劲儿的咬我,但是我们都不敢发出声音,就在痛苦和忐忑中,止不住的刺激与兴奋再次充满我们的身体,我又想操她了,而她湿热的小穴也同样期待着再次的蹂躏。
但是我的鸡巴因为射过两次精,还没有硬起来,当我试图抽插把鸡巴拔出来后,半软的鸡巴却很难再插进去,我心里有些急,师母也着急,她把嘴唇伏在我的耳边,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对我说:“我用嘴帮你。”
听到往日高贵骄傲的师母说出这样的话,我心中的兴奋一阵阵的冲击得头皮发麻。
如果不是刚刚射过两次,光听到她这样的话估计我就要射了。
我轻轻的把师母从打印纸垛上抱下来,后退两步,把背靠着身后的铁架子上,师母悄无声息的摸索着蹲在我的面前,她一手优雅的握住我半软的肉棒,一手轻轻的包住我的睾丸,她的粉舌先绕着我的龟头舔动了一圈,弄的我身体一个激灵,差点儿叫出声来。
不同的女人口交的风格也不同,妻子给我口交,像是吃美式牛排一样大胆豪放;而室友的老婆在那唯一的一次准口交里,却像日餐一样浅尝辄止;师母则像精致的法国大餐,她并不急于像妻子一样整根吞下我的肉棒,而是耐心的从开胃菜开始,用湿润温暖的嘴唇顶在我敏感的龟头上,一边轻吻,一笔用柔软的舌尖来回扫动这我更为敏感的马眼,她在和我的龟头接吻。
当师母把我整个龟头含入口中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对话的声音,应该是系主任见我们实验室还亮着灯,进来和导师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