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ter抬高她下巴,对红烫凄迷的脸蛋逼问意愿?
“嗯…嗯…”她无法回答,只是胡乱摇了下头。
缠着细绳的粗黑手指又用力一勾。
“喔…”
两条雪白腿肚站不住,藕臂攀住对方强壮肩膀,发出让男人兴奋的呻吟。
那黑鬼直接低头朝柔软双唇吻下,不知道自己在作什么的耻乱少妇,贝齿香舌轻易就失守,两片雪白脚ㄚ明明虚浮,却还努力踮高配合,让外围又一阵爆笑。
数十秒后,两人的嘴牵连唾丝分开,男女都在我眼前粗浊喘气,尤其诗允,双颊像要烧起来,闭着眼睫毛都在颤抖。
“Sayyouloveme!”
黑人不知道第几度逼问,强要人妻屈服说爱,手指轻轻勾动控制她的情欲。
“嗯…嗯…唔…”
不争气的雪白胴体随淫绳牵扯,紧贴在黑亮伟干上抽搐,看她那样子,我已放弃对她的任何期待。
果然对方再一次问她,她就在混乱喘息中,对剜掉我们骨肉睾丸的凶手说:“love…you…”
那黑畜获得征服成就,立刻又抬高她晕烫迷蒙的清纯脸蛋,粗暴吻住小嘴,在彼此口中交换着唾液跟舌片。
黑色手指故意将两人胸前的坠链勾缠在一起,仿佛小孩的生殖器标本,是他们定情物!
但纠缠的唇舌再度分开后,Peter却毫无怜香之心,将她抱上床,跟同伴用浸过油的粗麻绳捆绑。
淫索将肺叶的呼吸功能压榨至极限,双手缚牢在床左右扶握,圆鼓的七月孕肚依旧被绑出井字型,这次打的绳结更大颗,绳格也陷更深,把光滑的圆腹勒成九块,胎儿的形体就浮凸在正中间。
日益长大的小生命,手脚十分清楚,在这几个月来胎内调教下,她乖巧紧贴妈妈肚皮不敢乱动,两条腿也张开开,紧绷的肚皮都能隐约看见小女孩下体的形状。
之后的余绳,勒过光洁三角丘两侧,跟背后缚绳穿绑,牢固的上半身网格缚才完成。
接着玉腿被屈捆成最羞耻的蛙姿,露出无毛耻阜跟早已湿黏的肉户,绑完的余绳也拉至与胸侧的缚绳系牢,迫使耻胯张至最大程度,肛门都看得一清二楚。
但最令人震撼,是阴蒂包皮环与脐环用绳子拉绑着,这阵子几乎天天被真空管抽吸的小肉豆,已经变得和尾指末节一样长,没有保护地暴露在空气中兴奋颤抖,难怪黑人刚刚才勾动细绳,她就快要站不住。
“别看…”
她羞耻颤抖,不知道是央求我,还是乞求那群禽兽!
三个黑人围住她,旁边台子摆满各式折磨人的淫具,诗允撇开脸蛋,我已听到急促紧张的呼吸,被麻绳分割的孕体提前在颤抖。
“lookingforthis?”
黑人淫笑问她是否很期待?
“嗯…p…lease…do’nt…Touchthere…”
她辛苦哼喘,羞弱摇头,要黑人不要碰“那里”。
因为这几个月她都跟这些黑鬼在一起接受调教,我未必每次都能看见他们怎么玩弄她,所以不懂她指的是什么地方,但从那三个黑畜的表情,显然都明白。
“Infact,youdesirebetouchedthere…right?”
黑人淫笑问,其实她很想被碰那个地方对不对?
诗允躺在床上急促起伏,孕体被麻绳绑得比粽子还牢密,两颗肿胀的粉红乳首跟周围晕轮不断冒出一颗颗奶珠。
“no…”她又摇头否认,但意志薄弱的模样,轻易就让人看穿心口不一,就算不是想要,也是又怕又禁不住期待的强烈矛盾。
毛笔尖开始挑逗冒出奶珠子的乳首,延着乳晕画圈。
“嗯…啊…”床上耻缚的七月孕肚颤抖弓起,脚趾仿佛快要抽筋。
以前被张静开发身体之初,也曾经历地狱般的毛笔责,但都没此刻反应这么强烈。
确保安全的妇科医生解释,因为几个月下来的真空管调教,使得乳首周围的微血管神经增生,皮肤也更薄嫩,因此敏感度是之前的好几倍。
另一根毛笔笔杆会震动,用来刺激凸印在肚皮上的胎儿,高频的毫尖触及胎形足底,小脚仿佛也紧握住,胎动让母亲的娇喘更辛苦。
我最痛恨的Peter,则是喜孜孜蹲在她被绑开的耻胯前,任由同伴已经将人折磨得虫弓扭颤,他仍手持毛笔迟迟未动,脖子上挂的睾丸吊饰,就像在嘲笑我的战利品。
“no…嗯…哈…”
诗允雪白脖子往后仰,他们把装哲哲阴茎的链坠放在口中让她含住,嘻笑挑逗着抽搐颤抖的汗胴,两排秀气脚趾张开又紧握,努力表达着肉体的苦闷跟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