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人架上推车,包含我在内的一群访客就跟随推车前往取卵区。
在此之前,我从没概念取卵的地方长什么样子,因为想反正就在养猪场里头,不会特别在意。
但当现场主管宣布到达时,入目的浩大场面令我脑袋当机。
足有两个篮球场大的空间,左右各一排母猪,每头均是四肢张平、连同嘴管让铁线绑在下面格架,就像要烤全猪的状态。
它们一律头向外,丰满后臀两两相对,还围上大红花,形成壮观的猪尻大道,这些受到不人道对待的牲畜,阴部都被挤入漏斗状的扩张器,将整颗子宫头挤出来,胎洞看得一往清二楚。
“这些母猪也是要取卵的吗?”
那群在我身边的禽兽好奇又兴奋。
现场主管摇摇头:“这些是要直接打猪精进去受孕,母猪不用做体外受精,成本太高了,只有小母畜才是抽卵。”
他说的同时,男员工也已将诗允放上格状铁架,用铁线转紧她手腕,让两根玉臂张成一字型,两条腿则弯张至最大角度,用麻绳将大腿与小腿屈缚再拉牢固定。
硬翘的奶头也像被处罚乱发情一般,用幼铁线转死,无处宣泄的母奶,化成许多白珠从肿胀的深红乳晕密集渗出。
没多久,含卤蛋也被推进来。
那家伙比上礼拜看更惨,根本就像被皮包住的骷颅头,但下体的睾丸却较上次更壮硕。
他们把人脸朝下、用铁线绑死在长宽三尺的格架上,完全不管他手腿已长时间不通血而坏死,看来他在这里受到的待遇,跟诗允至少被“悉心呵护”有着天壤之别。
铁格的四角各有一根高两尺的柱轮,可以把载在上面的猪人推着走,而他全身上下唯一有价值的造精器官,就沈甸甸拖在地板磨行。
“父母来了吗?”吴董冷血问。
“到了!”现场主管说:“正在带他们过来。”
“好,准备一下,让老人家见证他们传终接代的感人时刻。”
男员工也拿出红花喜带,一朵系在含卤蛋的脑袋,一朵绑在拖地的巨卵上方。
等待抽卵的少妇也难逃这种羞辱装饰,肛门跟阴道各被插入小朵红花固定,奶头铁线挂上红花铃铛,然后小嘴还咬着一朵,用松紧带套在后脑。
她跟含卤蛋两人,就跟那两排要进行人工受精的母豚一样毫无区分。
才弄好,两名男员工就扶着一名老妇人和推着一老头进来。
这对老夫妇不用说,就是当日被强带到婚礼的含卤蛋父母。
“你公婆来了!”郝明亮把她脑袋转向。
含卤蛋的爸爸见到诗允,前一秒还瘫在轮椅等死的样子,下一刻就整个活过来、瞪大眼珠咿咿喔喔乱叫,还不断用还能动的那手拍自己脸,就像在测试是否作梦。
“是真的啦,你媳妇啊!卤蛋的新娘子,记得吗?”丘子昂笑着提醒他。
“哦……哦……”老头开心到泪眼模糊。
相对于丈夫如青少年见到女友般兴奋,老妇却完全无法接受,摇着头喃喃自语,似在说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的媳妇,她是卤蛋的妻子……
只是一生被人欺负惯的畏怯个性,让她也只敢默默愤恨委屈,不敢抬头对那些禽兽说半句抗议,像这样自言自语的呢喃,恐怕已超乎她平常的勇气。
“喂!叫人啊!哑巴吗?你公公婆婆内!”丘子昂再度催促。
诗允虽迷离失焦,但也还认得他们,尤其那中风老头之前还在婚礼上跟她公开作爱过。
只见清纯耻烫的脸蛋更加蒸红,闭上眼不住急喘。
“睁开眼!快叫人!”那狗警揪扯住清汤挂面短发。
“嗯……嗯……唔……唔……”她迫不得已看着完全不熟的公婆,羞乱含糊呻吟。
“说清楚!”狗警拉开她口中的红花。
“嗯……爸……嗯……嗯……妈……”
她巴不得找地方钻,却又只能看着对方叫人的羞楚模样,让他们都笑了。
“唷!好像有反应!”丘指昂指着老头下体,两腿间居然隐约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