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为什么?小母畜在这里也有轮休吗?”郝明亮好奇问。
原以为他们发慈悲要给诗允缓口气,没想到他摇摇头回答:“七天后要抽卵,未来一周会着重在卵子的催熟。”
“喔,卵子要怎么催熟?”郝明亮还没停止他的变态好奇。
“熟卵最重要还是营养,我们有针对她体质特别调配营养针跟饲料,每天注射跟灌食,还有定时加热妇科部位,维持适合造卵的温度……”
“嗯嗯嗯……”
那狗警听得兴致高昂,现场主管继续说:“另外就是生理问题,必须隔离外界的刺激,避免乱动情,干扰与排卵有关的激素。”
“不动情这件事很难吧?这母畜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想那件事。”郝明亮如此羞辱我心中最清纯的女孩。
“所以我们会让她戴上眼罩跟耳塞,避免受影像和声音刺激。”
“就算你让她看不见听不到,也管不住这颗好色的小脑袋胡思乱想啊!”
郝明亮继续抹黑我的挚爱,伸手抓着她的短发乱摇,令我气到咬牙切齿。
“这就是我们想要的。”
现场主管解释:“在黑暗无声的环境和自己内心的欲火对抗,会分泌一种强烈的激素,这种激素对于制造出浓厚健康的卵泡十分有帮助。”
“啧!刚刚你还说不能动情,听起来分明就是要让她发春发到不行啊!”
“哈哈!抱歉,是我没说清楚。”现场主管索性认错,对于这变态狗警一连串问题,显得有点难招架。
“原来母畜排卵还有这种学问,真是长知识了。”韩老板叹道。
“嗯,这是我们合作的畜牧学校的研究成果,经过实际运作,确实很有效!”现场主管认真回答。
“所以接下来几天,我们就看小母畜关在笼子里自己发情吗?”
“如果典狱长大人有兴趣,可以透过我们的私网观赏,不一定要移驾到这里。”
“这也是个办法,不过抽卵的时间你们会通知吧?”
“当然,请典狱长放心,一定会提前告知各位大人。”现场主管保证。
“对了!那她的配种对象呢?那头猪人,好久没看到他了!”郝明亮关心完诗允,又问起含卤蛋。
“移到别区了,现在的状况不乐观,随时都可能不行,照顾上得特别小心。”从现场主管的口中,得出令人寻味的答案。
“随时可能不行?是什么意思?”郝明亮果然立刻追问。
“这头猪人本来就不健康,我们又用注射药剂跟喂食荷尔蒙的方式强迫他造精,这些药都很伤肝肾,现在他唯一还可以的就只有睾丸,其他器官功能大概是勉强维持而已。”
“干!这么惨,好想看,哈哈!”变态的贼头眼睛发亮。
“典狱长大人真有兴趣吗?可以带各位去。”
“当然要看,听你说得这么精彩!”郝明亮兴奋说。
“那请跟在下往这边走吧。”
在现场主管带路下,我被推着跟他们一行移动。
其实我也忍不住想知道含卤蛋近况,想到那头连诗允一根头发都配不上的肥猪,就要在她肚子里打种着床,被成为前夫的我愤怒酸涩没人能体会、心情只能用一团溷乱概之。
但当我目睹含卤蛋,这股复杂情绪却完全被惊骇所取代!
原本以为看见的,会是一沱比之前更满溢的脂肪,但眼前却是一大片皱皮,覆在肋骨分明的“人架”上。
郝明亮跟韩老板下巴也快掉到地上。
“这是那头猪人!”郝明亮好几秒后才说得出话。
“是,是不是让各位意外?”
“岂止意外,简直是骇人!”连张静这种变态佬都忍不住讶异。
不到一个月,从肥肉堆变皮片人的含卤蛋,枯瘦的手腿被铁丝绑在下面的铁格,脸已完全认不出原来的五官,双颊凹陷、瞳孔空洞,就像吸毒过量快往生的人。
干脆的薄皮下,血管和器官蠕动清悉可见,如此随时会熄灭的躯壳,唯有两粒睾丸鼓大强壮,狰狞筋脉攀爬其上,宛若一堆蛇蚯互相纠缠。
比起身体主人微弱颤动的左胸,长在两腿间的东西反倒更像是主宰生命的心脏,显然这可悲又可恨的猪人,身体所有的养分都流向造精器官,其他内脏几乎被榨干殆尽。
这幅景象残酷令人作呕,但我身边这些禽兽却看得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