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样吗?是不是很爽?”
“嗯……呃……”她点头又摇头,完全倒错溷乱的样子,令我看了又疼又愤!
“是不是啊?”韩老板继续羞辱:“看你奶头翘成这样,夹子跟绳子都快弄不住了!”
“我……不知道……”她勉强挤出几个字,剩下只有急促哼喘。
“不知道的话,就把你下面的绳子拿开好了……”
“嗯……唔……”她没有说话,动作代表了答案,瘦美大腿夹紧,下体不受控蠕动,无毛耻阜摩擦着绳子,咿咿嗯嗯地粗喘。
脖子被绳圈套住,缺氧的窒息感,只让那副欲求不满的耻烫胴体更加堕入地狱。
“再问一次,爽不爽?不回答就把绳子拿走!”
“嗯……”她迷乱点头,张开嘴努力吸入稀薄空气,泛红的胴体汗流全身,脚趾用力踮高,足弓几近九十度。
平时在这副柔美娇躯无法看见的肌肉线条都被迫绷现,连颤抖的乳鸽都冒出青嫩细筋,胀满的母奶又突破细绳加木夹的束缚,一道道丝喷出来。
“点头是要把绳子拿走吗?”韩老板那畜生无视她的痛苦,悠闲地问。
“唔……”她摇头,居然被人说中了,那张清纯无敌脸蛋下的灵魂,喜欢这样的肉体性虐!
“那就对着镜头,叫你的儿子,喆喆是吗?”
“嗯。。”愈来愈迷惘的耻眸,流下两行象征最后理性的泪水。
“跟喆喆说,小阉鸡好好看妈妈跟大猪公客兄亲热。”
“嗯……呃……”她苍白双唇颤抖,发出没人听懂的声音。
韩老板叫拿着绳子的员工稍微放松颈圈,进入肺部的氧气量增加了些,可怜的少妇贪婪喘息。
“快点说!”他把她的头转向镜头。
“小……嗯……”两行耻泪又快速滑落,但这次她没有后悔:“阉鸡……”
我只想怒吼,但喉咙像破洞的水管发不出声。
“哈哈哈,真的叫自己儿子小阉鸡,这是什么妈妈啊?”
“这头母畜,为了肉体快乐,已经什么事都愿意作了。”
“可惜脸蛋还这么清纯,却整个坏掉。”
那些畜牲,逼迫别人妻子变成这副模样,却还在耻笑嬉闹,我气到咬牙嘎嘎作响。
“继续说啊!是不是想要绳子勒紧一点?”韩老板问。
“嗯……嗯……”她拼命点头,让周围响起更大笑声。
“应她的请求,你们把绳子拉高,脖子也弄紧一些。”
那老头比我还了解眼前这副美丽的身体,令我的愤怒瞬间化作悲哀。
两名员工一个拉高穿过她下体的麻绳、一个缩紧颈圈,那条长满结的粗索深陷下体,如果是把利刃,恐怕人早已由下而上剖成两半!
可怜自虐的少妇,像绞刑台上的赤裸犯人,两条玉腿绷得笔直不停抖动,失禁耻尿沿着腿壁浠沥沥滑落。
“哈哈!兴奋到尿出来了!”
“到底多喜欢被我们虐待啊!这女人真是没药救了……”
禽兽的嘲笑中,韩老板要她对镜头把没说的话说完。
“妈……嗯……麻……”诗允每说一个字,就要拼命呼吸才能不窒息。
“要……跟……嗯……公……嗯……猪……客……呃……兄……呃……呃……亲……热……呃……呃……”
“真听话……”韩老板揉揉她小脑袋表示嘉许。
“可以往前走了,允许你用乳房喂猪公丈夫吃奶。”
“嗯……呃……”
她被人套住脖子拉着,在全是绳结的粗索上颤抖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