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锥型物,慢慢挤入虎口,同时继续解说:“塞到底用力压,子宫头就会从圆孔凸出来,胎孔在正中央,比内视镜还要清楚,这时就能用工具插进去汲取卵泡。”
那群禽兽听得一语不发,只有粗浊兴奋的呼吸此起彼落。
“现在就可以试看吗吗?”殷公正第一个开口,声音在发抖。
“对啊!听你描述成这样,今天没看到小母畜的子宫头怎么睡得着!”
“拜托了!”
丘子昂和郝明亮更是激动近逼。
“不……不好意思……”现场主管为难解释:“因为没预料母畜突然排卵,所以我们的取卵师傅不在,请大人们再缓缓,下次排卵期一定替各位安排。”
“嗯,竟然主任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等通知吧,毕竟这种事不是专业的也不能乱来。”吴董替那家伙解围。
“对!对!现在也很精彩,各位大人别错过!”韩老板这谄媚老鬼,也配合吴董说服其他畜生。
总算那三个人忍住汹涌的兽性,但却把这股不满足,转成额外欺凌加诸于可怜少妇的身体。
诗允还不知道周遭的禽兽面目狰狞,孤身蹲在玻璃踏箱,两张纤手套弄猪茎,羞到不敢抬头。
“帮她爽一下吧!”丘子昂那眼神,彷佛抓到了最痛恨的罪犯,要好好拷问折磨。
“嗯,既然今天看不到子宫头,那就只好,嘿嘿……”郝明亮也眼布血丝,想到清纯少妇的羞人胎洞,令他们对这副肉体更加充满蹂躏欲望!
他们各执起刚刚才用过的麻绳两头,穿过诗允光秃的耻胯。
“嗯……”一直无颜抬头的少妇,自然看到那根布满残酷结球的淫索横贯两腿间,记忆犹新的磨屄刺激,令呼吸乱如缠丝。
两名狗警故意将粗麻绳慢慢往上提,一点一点接近娇嫩花缝。
“不……”
她羞怕啜泣,身体却强烈颤抖,滚着泪的耻红脸蛋,呈现令我又怜又恨的复杂迷离。
因为不敢抬首,这份耻颜反而被玻璃踏箱正下方的镜头,跟着最羞人的私处裂缝一起捕捉入画,两只玉手仍尽职地握住猪茎套弄,公猪兴奋的分泌物流遍她洁白手臂。
“你明明很喜欢吧,这个变态女!”
郝明亮在我面前如此羞辱她,我却连一声都哼不出来。
“等一下不准乱动,腿张开蹲好,维持现在这样,知道吗?”殷公正提醒,一张手压住她脑袋,粗暴揉乱秀发。
“嗯……”她颤声轻应,这样却还得不到狗畜法官的疼惜。
“回答啊!哑巴吗?”殷公正又朝她头巴落。
“呜……知道……”
“真贱!想要爽又装清纯,就是想被人打。”
我坐在轮椅,看此生最爱被这群禽兽糟蹋蹂躏又羞辱,连过半秒都像一辈子。
粗糙结球的麻绳,终于碰触到娇嫩女缝,诗允呜噎一声,屁股像被蛇碰到般抬高,却立刻换来一记耳光。
“忘记我说的吗?不准动!”殷公正斥喝。
“嗯……嗯……”她只能咬紧下唇勉强蹲稳,由下而上的摄像头,拍到十根秀趾紧抓玻璃板。
“看下面!小阉鸡的同学跟他们的爸爸都想看你现在的表情呢!”
那狗畜法官强压住她脑袋,要她对着在耻胯正下方的镜头。
“嗯……嗯……”她一双大眼泪汪汪,低着头目睹自己刮净毛的下体被勒住,整条粗索呈现残酷的V字型。
“可以拉吗?”郝明亮笑嘻嘻问,和郝明亮一人一边,抓紧深陷少妇耻缝的麻绳。
“嗯……”她娇喘摇头,不知是害怕、慌乱,抑或心虚,两只葇荑愈发努力套弄猪茎。
“啧,都已经这样子了,都不诚实?”两条狗警缓缓拉锯绳子,饱含分泌物的肉穴传来“滋滋”的水声。
“嗯……不……呜……”
蹲在箱上的赤裸胴体激颤扭搐,但因为被警告过,所以两边大腿仍维持近一百八十度敞开,屁股一分都不敢抬,让麻绳深深摩擦敏感缝心。
“看下面!跟喆喆的同学还有他们爸爸说,告诉他们你喜欢被这样糟蹋,愈被糟蹋就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