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表情太棒了啊!”
邱子昂激动不已,跟郝明亮、殷公正几个衣冠楚楚的上流禽兽,拿手机对着玻璃另一面内直录影。
诗允想将视线移开,也被韩老板斥责,只能用毫无尊严的激耻状态,面对禽兽还有前夫的目光。
这时洗猪员进行到下体上皂,他们熟练地搓洗猪只腿胯,公猪洗睾、母猪洗屄,诗允也不例外,带着手套的员工仔细搓洗她羞耻鲍穴,位在整排白猪的输送带上,若不知者没仔细看,恐怕难以察觉里面溷着一名黑发肤雪的赤裸少妇。
而那少妇眼神愈来愈迷离溷乱、两片苹果肌耻烫,拼命想忍住娇喘,却又频频失控张嘴,要不是脚踝被铁线绑在ㄇ型架脚柱上,两条颤抖的玉腿可能早就站不住。
“我们所有作业都有SOP……”
养猪场现场主管向吴董那些禽兽解说:“像各位现在看到清洗猪只的过程,所有顺序、动作、时间都有规定,所以同一批猪只送进洗身区,完成时间也会一致……”
“……还有,这里的洗猪员,都是十五年以上的资深男员工,每人每天至少要洗一百头牲畜,是很辛苦的工作……”
他的解释,令我更为悲愤,原本还看不出摸遍诗允身体的洗猪员性别,现在揭晓了,连最后一丝对人的基本尊重都荡然无存!
郝明亮忽然在那现场主管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主管点点头:“应该可以,毕竟这头比较特别。”
“老李!”他用对内通话麦克风,叫那名正在洗少妇无毛耻胯的洗猪员。
洗猪员回头看,但手仍没停止动作,维持与其他同事一致的速度。
“这一头不用戴手套,直接用手就好!”
洗猪员点点头,拔下塑胶手套,看那双手皮皱粗糙满是厚茧,推估手主人年龄至少六十以上。
“嘿嘿……小母畜应该比较喜欢被男人直接摸,隔着手套铁定不够爽……”郝明亮兴奋说。
我虽恨不得咬下那狗警的脸皮,但悲哀的是就如牠说的,诗允被男人粗掌直接搓洗娇嫩私处后,表现更加激动,两排漂亮脚趾紧抓,彷佛能感受她在里面娇喘的声音。
“洗完生殖器后,接着是肛门……”现场主管介绍流程。
里面一排洗猪员同时拿起一根凹凹凸凸的硅胶软棒,在上面淋下乳状洗剂,然后挤进猪的排泄孔,溷在猪只中的少妇也没例外,被用来洗猪肛的工具插入屁眼。
我看她被绑死在架柱的两条玉腿,从脚趾尖、腿肚到蜜臀,都用力绷出线条,两颗肿翘奶头周围已在丝喷母乳,耻鲍不停滴尿。
无独有偶,有几头被通肛的母猪也有漏尿情况。
“一般来说,母猪发情时肛道会变得十分敏感,受刺激时膀胱会锁不住,才会有漏尿的情形。”
现场主管十分“专业”解释,但对我和诗允而言,却是无心而锐利的伤害!
“真是长知识了!难怪小母畜每次被玩屁眼就会漏尿!原来真的跟母猪的身体构造一样。”郝明亮抚掌笑说。
“小母畜在里面很开心的样子,能不能让她跟我们说话啊?”丘子昂问。
“当然可以。”现场主管答应,转达命令给里面的人。
洗猪员停下动作,肛棒就这么插在清洗对象的后庭,他把自己头戴的通话耳麦拿下,替迷乱的少妇戴上。
我立刻听见毫无节奏的喘息,环境音除了吵杂的猪嚄外,还有哗啦啦水流,以及多条洗肛棒同时通肛的啾啾声。
盯着被当成母猪净身的赤裸少妇,丘子昂对麦克风兴奋喊道:“小母畜,听得见吗?”
“嗯……嗯……哈……啊……”
诗允完全没反应,只是抓住横杆激烈哼喘,因为洗猪员又开始捅动插入肛门的硅胶棒。
“小母畜,副队长大人问你话,要回答!”韩老板弯身对着麦克风说。
“嗯……嗯……”
人虽然抬头,但漂亮双眸一片迷惘,张着嘴嗯嗯啊啊呻吟,两片湿亮蜜臀被肛棒捅的阵阵乱颤,脚趾彷佛都快抓入所站之处,尿也愈漏愈快。
“在这里开心吗?”那畜牲问她。
“嗯……嗯……喔……开……心……喔……”她急乱哼叫,一度快要无法呼吸。
“哈哈哈,果然很开心呢,真是来对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