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
善良的老妇想说这样不对,却支支吾吾说不完整。
“可是什么啦!吵死了!”傻永突然凶起来,老妇吓得往后缩。
“欸!不能对老人家这么大声!”韩老板装好人主持正义,和颜悦色安抚老妇:“夫人别怕,我们不会害你的。”
这在社会底层挣扎求生的拾荒老妇,应该鲜与人互动,想表达话又说不清,更遑论违抗这些念过书的禽兽,只能默默看着今日才认的“儿媳妇”受辱,小小眼珠子充满无奈和不安。
其实我能想像这对她并非陌生的恶梦,她那胖儿子一定从小被霸凌到大,现在只不过多了一个媳妇分摊儿子的霸凌而已。
诗允在新公公面前,将胳臂抬高,双手放后脑,展露赤裸的耻胴。
“转一圈,慢慢的、让你公公看清楚。”
“嗯……”耻红脸的新娘呼吸紊乱,两颗肿胀乳头还在滴着奶珠子,像给人品鉴的女奴,在老人面前羞耻转了一圈,让新公公饱览她纤细匀亭的肉体,乳、腰、腿、背、臀,无一不漏。
“阿伯满意吗?新媳妇的身体赞不赞?”凯门问。
“咿……喔……”老人发出的声音没人听得懂,但那激动的样子,惹来一阵欢笑。
诗允羞到站不稳,踩着高跟鞋的细匀玉腿紧紧夹住。
“走吧!新郎新娘要敬酒了!”
于是含卤蛋被放在台车,由外劳推着,诗允的公公则由傻永负责,婆婆畏缩跟在旁边,一行羞耻怪异的新人家族,被迫逐桌向宾客致谢,而我莫名其妙也被牵扯其中。
顺序是从吴董跟我以前同事坐的那一桌开始。
他们斟了满满一杯红酒,要女方喝下,她虽已摇头表示不能喝,但还是被迫一滴不剩全饮下肚。
美丽的新娘双颊染上一层晕红,更显娇嫩欲滴,但接下来却是羞耻残酷的恶戏。
菜鸟把那条横过无毛耻胯的松紧带拉长,她迷蒙中根本不知道对方想作什么,只乖乖站着勉强维持平衡。
但下一秒,男人手指便已放开,松紧带强劲弹回,“啪!”打在光秃下腹!
“哈……”可怜的新娘子发出让宾客大笑的悲鸣,两条修长玉腿一阵不由自主的开合,要非傻永强扶着,早就软倒在地。
“啧啧!都红了……”忠义将那条松紧带勾开,雪白的耻骨已经浮现一道澹澹责痕。
“来!脚伸上来,踩在这里……”那禽兽挪了张椅子,放在她旁边,要她一脚抬高踩着。
“不……呜……不要……”
诗允现在已知道对方企图,拼命摇头求饶。
“别怕啦,很爽的唷!”
旁边的人不由她说不,直接捉起她纤细足踝,强迫ㄧ腿抬高踩在椅面。
这样的姿势让下体毫无遮掩,好几个无耻的家伙都故意蹲在周围,笑嘻嘻看着新娘想遮却不被允许的耻胯风光。
“不可以……这样……”
老妇人终于又忍不住,一直想向前阻止,却畏畏缩缩、裹足不前。
其实她从开始就焦虑不安,儿媳妇被不认识的男人这般凌辱,儿子气呼呼在看,她觉得自己应该作些什么,但自卑软弱的人格令她什么也作不了。
“阿婆没事在旁边看就好,你媳妇身体太淫荡,不教不行啦!”傻永故意大声说。
老妇被那无赖的音量吓到,更是缩回原处,一直叹气摇头喃喃自语,不知是懊恼或自责。
而诗允现在也紧张到呼吸困难,两颗前端吊着奶珠的鼓胀乳房都在害怕颤抖。
因为在赤裸的两腿前,陈忠义将那条当作丁字裤底的松紧带拉得好长,随时都会放手。
她一脚踩高,双手被规定放在脑后,毫无人性地接受他们的耻凌。
“要放罗……”忠义说,手指动了一下,新娘发出闷哼,全身美肌反射性缩紧,但那畜牲却只是假动作,惹得全部人哈哈大笑。
“别……这样……”
她撇开脸软弱抗议,泪水不停落下。
“好啦!好啦!乖,不欺负你了齁……”陈忠义嘴里安抚她,却冷不防手指突放,勾到全紧的松紧带“啪”打在湿漉鲜红的鲍穴上。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