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板拿着蜡烛,干枯手指剥大耻户上端,让阴核完整露出来。
“抓紧,别让她乱动!”
那老畜牲交代完,就对着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残忍滴下热蜡。
“呃……”桌上美丽新娘一阵激颤,背嵴都弓离了桌面,尿水也立刻抖出来。
要不是手被紧压着,舌头也被吊住,激烈的程度恐怕是刚刚的百倍。
韩老板手指快速抹去未干的热蜡,用冰凉的芦荟液轻抚那颗受虐的肉豆。
诗允从悲鸣变成急促喘息,下体又流出一堆难堪的爱液。
“嘿嘿,很享受的样子。”
“韩老板的技巧很不错喔,母畜爽歪歪……”
那些人笑嘻嘻谈论着别人的妻子。
但她才不争气沉沦在足以当她祖父的老畜牲指奸下没多久,老畜牲又在芦荟抚慰过的阴核滴下第二滴热蜡。
“唔……”
雪白胴体一样抽搐,但发出的声音除了痛苦,还夹杂类似高潮的激哼,紧握的脚趾彷佛快捏出汁!
“有没有搞错!真的在享受也!”
“这女的是受虐狂吗?”
只见下方阴道口黏煳煳的爱液源源流出。
“头纱戴好,新娘子要有新娘子的样子才行。”
他们把因挣扎而弄乱的新娘头纱替她弄整齐,讽刺的是脖子以上的端庄,以下却全是赤裸而且姿势不堪。
老人的手指继续抚慰那颗受虐肉豆,桌上羞耻的新娘又渐渐发出堕落娇喘。
“你公公婆婆来看媳妇了,要表现端庄一点。”韩老板突然狞笑说。
我心头一震,瞬间想到的是我那禽兽继父跟势利的妈妈。
“来!来!往这里,你们的儿子跟娶来的媳妇在这里……”
被痴汉八九军团几个成员半请半迫进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驼背老妇,还有瘫坐轮椅上的老头。
“这是你的公公跟婆婆,还不叫人。”韩老板拍拍她恍惚红烫的脸蛋。
我这才醒悟,原来他们是含卤蛋的父母。
轮椅上的老人只有眼珠子转动,干瘦的双手不自然发抖,而推着他的老妇,则显得畏缩怯怕,显然是被强迫带来。
我听韩老板那禽兽说过,含卤蛋的父亲中风行动不便,母亲以拾荒维生,这样社会底层的善良人,一定被眼前的场面吓傻了!
举止无措的老妇只敢偷偷张望,但当发现自己儿子像祭品般被放在圆桌时,忍不住“咿咿啊啊”,半晌才终于叫出来:“卤蛋……卤蛋……”
她蹒跚走向桌前,虽辞不达意、却全是与爱子相逢的激动:“卤蛋……去那里?……没回家?”
但含卤蛋完全不理他老妈妈亲情呼唤,一双妒目只注视旁边桌子,被绑住的嘴不停发出怒吼。
因为他的新娘,正被人按在上面滴蜡耻凌。
“老太太,你儿子今天娶媳妇内!”阿昌大声在她耳边喊。
“娶……娶?”老妇脸上闪过一丝茫然,摇摇头:“不……不会……”
她应该也知道自己儿子的状况,怎么可能有女人会嫁他!
“是真的啦!”阿昌跟傻永两个人半推半拱,将她带到邻桌前。
“这就是新娘子,美吗?”
韩老板残忍介绍桌上一丝不挂、连屄毛都被刮干净的新娘给那老妇。
“美……”老妇痴痴望着诗允清纯凄蒙的脸蛋,但整体景象太过冲击,以致于她短暂无法言语。
“但……这么美小姐……卤蛋……不可能……”回神后,她还是摇头不愿相信。
“啧!夫人怎么对自己的公子这名没信心?您看那里……”韩老板指着大投萤幕,那里已经变成新郎新娘婚前的回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