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宁静了,却只是假象,车子在激烈晃动,我不愿想里面正在进行什么事,反正那已不是我的北鼻、不是我的女人、不是我的妻子。
二十分钟像二十个小时那么久,韩老板看手表,终于敲敲车窗将门拉开。
三只畜牲虽然依约没掏出老二,但上身已经精赤,像非洲豺狗围捕到小鹿般,将雪白女胴压制在下面。
酒糟鼻中年按住双臂低头占据小嘴、老头整颗脑袋埋在两腿间、竹竿男则抓着乳房饥渴吮奶。
被三条舌头生舔了二十分钟,诗允全身无一处不是唾液痕迹,只有软物没有硬物的耻凌折磨,显然令她更加难受,娇躯犹如白鱼在砧板上抖动,两条修长玉腿勾着老头的背,秀气脚趾紧紧握住。
“时间到了!快点出来!”韩老板催促。
三人憋着欲火,抓起自己衣服不甘愿下车。
“走了!走了!我们还有其他事,别再耽搁我们!”韩老板将仍赖着不想走的“嫖客”赶开。
那把别人妻子用二十分钟六千块卖掉的老畜牲,看着一个人躺在车内嗯嗯娇喘的赤裸少妇,摇头啧啧叹道:“舔得真干净,骚屄和屁眼像洗过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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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终于都上了车,一路上我只听诗允无法平息的紊乱呼吸,整个人都在恍惚断片。
“是不是很想赶快回家跟卤蛋温存?”韩老板突然问。
“等一下就让你们在一起,好吗?”
“嗯……嗯……”她娇喘更加急促。
隔了几秒,忽然传出颤抖声音:“要多久?”
“什么?”那老畜牲没听清楚。
“还要多久……才到……”她羞喘问。
“怎样?忍不住吗?很想念卤蛋的大睾丸?”韩老板满满笑意。
“嗯……嗯……快点……求求您……”她毫不知耻承认还加上哀求。
我完全无法把当年认识的清纯单纯女学生,和现在这种样子联想在一起。
“好啦,再忍一下,就快到了!”韩老板哈哈大笑。
车子驶进社区前空地停妥,外劳们立刻下车,合力将含卤蛋卸货到地上的床垫。
那东西我们早上离开时还没有,应该是之后才放的。
我左右没看到吊车,正疑惑他们要怎么将肥猪搬上四楼时,却听见:“你和新老公就暂时睡这里吧,等住的地方弄好再带你们过去,过两天还要补办婚礼呢!”
“这里……”诗允声音发抖,随即拼命摇头:“不行……这是外面……”
“最近不冷不热,气温宜人,让你们沐天席地恩爱,不是很刺激吗?”韩老板不怀好意狞笑。
“不要!让我们回家……别把我们丢在这里……求求您……”泪花在她大眼睛打转。
“回家?你跟这头肥猪有家吗?”
“我们……家……”她楚楚泪眸望向四楼的方向。
“哼!”韩老板冷笑:“你离婚改嫁别人,还有脸跟新任住在前夫的房子吗?”
这句话说得我心中一阵痛快、但随之而来的后座力却酸苦万分,残酷提醒我们已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诗允也低头抽噎,想必被韩老板说得无地自容。
但沉默没多久,还是又不知廉耻哀求:“让我们借住到新的地方弄好……要怎么把我们绑在一起处罚……我都愿意……”
“哼!”韩老板再度冷笑:“想骗谁?把你们绑在一起,只爽到你这变态女而已,谁不知道你想用骚屄去磨蹭新老公入珠的睾丸?”
“没……没有……”她被一针见血道破,双腿快要撑不住发情的身体。
那老畜牲完全没在同情:“死心吧!要作变态的事,就在外头作给所有人看!”
“不……别……这样……”刚抛弃丈夫小孩的清纯人妻无助啜泣。
“但我能帮你一点忙……”韩老板说,随即指示:“把肥猪脱光!”
几个外劳合力将含卤蛋身上西装短裤扒下,对一百六十几公斤的瘫软痴汉而言,这看似简单的工作,也要费上九牛二虎之力,一个弱女子绝对作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