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气的是,就在这幅小刺画的旁边,接近韵尘小巧股沟处,小和尚还用古篆刺了两个蝇头小字,仔细看时却是“奋搏”二字。
韵尘气往上撞,这两个字,用白话来讲,不就是“使劲、用力”的意思吗?
今后自己再跟白离行房,用犬伏位办事时候,翘着屁股,上面题着这两个字,那真是要多放浪有多放浪。
“你……你这小坏蛋,看我打死你这黑了心的色和尚……你刺画得是些个什么啊……!”韵尘恼怒得小脸紧绷,双手一挣,便崩开束缚,二话不说的开始追打小和尚。
可惜小和尚此时已经晋级天人多时,又收了数位女子的天道,再不是当初那个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由她胖揍的白大人了。
虽然二人在境界修为上还是有不小差距,但是得了娘亲白艳剑的天道,轻功方面小和尚的进境是天差地别的,因为轻功一项进境最快,而且小和尚的底子好。
所以,韵尘追了小和尚一大圈,连他的衣角都没碰着。
白大人围着闺房的八仙桌不停飞驰,嘴里报冤道:“你这妮子,哪有你这么追打相公、恩客的,本公子刺得不好,你运功消去也就是了,别追了,再追我要还手了。”旁边看着的魅长老冷笑道:“运功消去?……咯咯,白爷你也太小看我摘花楼了。您方才用的针是,离火神山上的庚金所制,名叫“锐金毫”,颜料也是秘制的。您留的那副“猛龙媾狼”图,怕掌门她是要带一辈子了……不过也好,哪有男人不在自己女人身子上打点标记的。”“呜哇……!”韵尘追不上小和尚,干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咧开嘴开哭,完全不顾及自己天人掌门的形象。
好在小和尚画的这幅春宫,手法造诣还都属上乘,而且在她屁股私密处,等闲人也看不到她这个不雅的部位,大不了这辈子只有他一个男人。
小和尚见韵尘不追了,自己也停了下来,白大人也不傻,他用针刺臀的时候,就知道所用的家伙并非凡品。
但是,他有底气的是,在自家后院,还有一位医道出神入化的女神医。
天下若说有能抹去韵尘屁股蛋上的刺画,恐怕只有圣医阁的辛安然掌门才有办法。
这样一来,为了恢复美臀雪白,韵尘怕还要求到辛安然。
辛安然掌门脾气太好,小和尚实在是唯恐她受了韵尘的欺负,故意留得这个因果机缘。
至于后来,韵尘如何委屈求全的认了辛掌门为姨娘,两人关系也因此变得亲密无间,这又都是后话了。
韵尘哭了一阵,见没人理她,也就只得罢了。
魅长老徐茹走过去把她拉了起来,不由分说的推到“凤桐”架上。
这一回,这具刑架又变换了形状,韵尘被丫鬟将双脚双臂都分别缚在顶梁上,下身的粉背腰身垫在中层的横木上,小郡主见韵尘这夜吃了如此多的苦,还好心的特意寻来一方绣枕,替她垫在腰背处。
可是如此一来,韵尘的身体折迭起来,双腿大开,胯臀前挺,下身股间的美穴嫩肛完完全全的暴露无遗。
韵尘从没有用过如此羞辱的姿势对过任何人,但是今夜她的身份是娼妓,身子就是用来给男人享用的。
即便是韵尘身份高绝,也不能避免被人摆布成如此下贱放浪的姿态。
魅长老笑呵呵的取来一支蜡烛,掰开韵尘下身粉嫩的阴唇,把那烛底往她下身牝穴里一插。
韵尘疼得啊呀一声,便给一旁的王蓉用白纱捆住了嘴巴。
徐茹长老手下虽重却极有分寸,杵入韵尘下体的红烛只是紧紧卡在她的体膜上,未伤及守宫砂半点。
魅长老摆布好韵尘,轻轻一扣凤梧架上的机括,抬手在韵丫头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那架子便前后摇摆起来。
而且摇摆的规律时快时慢,并不规律。
魅长老对着白大人解释道:“此项“点红烛”却是要点武学修为的,请白公子以指风点燃此烛,然后凭掌力扇打掌门韵尘的屁股蛋……难就难在摇摆间,蜡烛滴泪要烫得韵丫头情动,她的胯下阴蒂才会膨胀露出,而蜡滴落上去才会刺激女人的性感部位。只是,要在一支蜡烛之间,让我家掌门泄出水来,浇灭蜡烛,才算过关。否则……呵呵……”小和尚听得直翻白眼,隔空点烛,掌风扇臀,对现在的他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
白离虽然不是墨帝,能够虚空留掌,但是打出几道劈空掌力却没什么难度。
难就难在,要把韵尘抽出水来。
力道大了,韵尘吃疼,下身用力,别说将肉穴中蜡烛挤出,自然算不得成功;就是将那阴穴里的蜡烛夹断了,也是失败一条路。
而且,那蜡滴垂落而下,烫着韵尘的花蒂,人家可是黄花闺女,最是怕疼,又不是你魅长老久经战阵,拿蜡烛烫下身也能烫得泄出身来。
这实在是难为人,小和尚素来知道华龙风月场勾当繁复难缠,花样繁多,如今他才晓得当日里六长老说他风月水准还差得远,并非虚言。
可是事到临头,就差这最后一步了,小和尚就是刀山油锅,他也得尝试了。
于是,他看着摇摆不停的韵尘胯间红烛,两指微屈,疾运玄劲一弹。
一股炽热指风就打了出去,那支红烛虽然不停摇晃,但也应指而燃。
要知道小和尚的天道如今可非同寻常,正邪佛道交汇,诡道剑道融合,发出的指力要寒可凝水成冰,若热可烧尽焦炭。
“噼啪……噼啪……!”小和尚点燃红烛,见蜡烛的烛泪开始融化而下,便拍出掌力猛扇韵尘的香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