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回归了府邸,回房后凌夫人就乖巧的替白大人款去了外衣,又递过一大迭银票和账目,称这都是小和尚不在时候,大公主舅舅盐道的收项和黑军伺六扇门下属江湖门派的孝敬。
小和尚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好歹他现在也是高丽异姓王爷,高丽的白王府邸大君李品还着人给他修建着呢。
所以小和尚连看都没看,就让凌夫人自己收着,说信得过她的为人。
凌夫人知道相公放心她办事牢靠,也就不多说什么,收了银帐,也自己脱了外罩的袍裙,只着小衣温柔体贴的扶着小和尚上了榻。
又轻轻骑乘在小和尚的背上,轻柔得给他捏腰推背。
闻着小和尚身上越发浓重的男人味,凌夫人心里十分的欢喜,自己的这个小男人身上味道越来越好闻了,不但阳气十足,全身上下还有股淡淡的檀香味,她清楚这是小和尚佛道炼化后肉身檀化的结果。
小和尚趴卧在床上,舒服得呻吟了一声,可他终究不是个稳当的性格,手闲的难受,便向身后撩过去,在凌夫人臀腿上不停抚摩滑动。
这女人最近出落得越发丰腴滋润了,还别说打玉剑阁出发到京城,小和尚还没有机会和他的这位侍妾私下仔细温存,说说体己话呢,白大人准备今晚好好安抚安抚凌夫人。
“相公,您就真的忍心不去碰对面屋里那位的天道……妾身看她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呢。毕竟是艳剑掌门作主明媒正娶回来的,何苦冷眼旁观,不帮她一把呢?”凌夫人倒是并不反对小和尚猥亵把玩她的身子,男人有时候并非是那么不容易满足。
再说自己这后半辈子跟定了他,他要睡自己,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你啊~……就是心地太善良了,有时候也该跟娘亲好好学学手段。辛安然一天不跟本老爷磕头认错,难道我还要上赶着出手帮她么?”小和尚捏住凌夫人一瓣肥厚的香臀,手上力度渐渐加大了起来,嘴里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
“哦~~老爷轻点……再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嘛……哦~~,看着苏悠那丫头,左右为难的,你也忍心?妾身看辛掌门对你也是一片真心的,就别为难她了吧。”凌夫人忍着夫君在她屁股软肉上掐拧造成的疼痛,强装作若无其事继续给小和尚按摩,后来干脆就贴身在小和尚的日益宽阔的后背上,用她一对肥乳轻柔的磨蹭着。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有机会透话给她。只要她过来给我磕头认错,本大人就既往不咎,原谅她这回,勉为其难的破了她这位女圣人的阴关吧。”小和尚的话引得凌夫人笑得花枝乱颤,明明是收取人家的天道,还顺便破开了辛安然的阴关,自家夫君偏要像吃了天大的亏似的,还定要人家求他。
凌夫人的担心并不是凭空而来的,此时离小和尚居处不远的院落中,辛安然正在徒儿苏悠的搀扶下,从布满药材的浴盆里缓缓站起。
抹净了身上的汁水药渣,辛安然仰着光滑玉润的身子躺倒在一张竹椅上。
苏悠走过来用麻绳将师父一双长腿分得大开,绑在竹椅两边把手上,又伸手探在辛安然的胯下秒穴间,一阵柔按推拿,手法快捷熟练。
等到师父全身都放松下来,苏悠又取过一旁作案上准备好的三寸银针,在火上消了毒,运针如飞的在女人下身几处穴位上刺入。
“啊~~~~”辛安然温婉的脸蛋上一阵扭曲,胸口上那对木瓜般的巨乳颤动个不停,晃得人眼花缭乱。
“怎么,师父,很疼吗?”苏悠没心思观看辛掌门的玉体,反而脸上不无担心的问。
“不疼,酥麻的紧……我……我……”辛安然脸上一阵发烧,她其实被徒儿一阵操作,实际是被催动了情欲。
随着她的发情,一阵青绿色的雾气自辛掌门的身上缭绕而出,同时一阵阵异香回荡在屋内,追根寻源那股股异香的起处,竟然是辛安然饱满多肉的下身秘处。
可是对于这异香的青雾,苏悠却避如蛇蝎,连自身的灵域都放出来了,小心隔绝着不敢沾染半点。
这可是师父的天人毒道,不进天人境的人,沾上一星半点,就会立毙当场。
这还仅仅是天人初期,如若师傅的天道修为越深,将无色无味,更加令人防不胜防。
“师父,您准备好了么?”苏悠见辛安然满面绯红喘息着点点头,便从一旁案上的一只铺满碧绿香草的竹笼里,取出一只通体雪白的六肢蟾蜍。
这蟾蜍有托盘大小,头生四目,泛着血红的光泽,凸目回转间显得十分灵性。
苏悠将辛安然的双腿分得更开,又把雪蟾放置在她的白皙大腿之间。
雪蟾好似闻到了辛掌门的体香,欢快的咕嘎咕嘎鸣叫了两声,然后便张开大嘴,儿臂粗的腥红长舌迅疾弹射而出,舔舐在圣医阁辛掌门的屄穴上。
“哦,哦,哦~~~”辛安然哼唧着,把头仰得高高,嘴里的娇喘越发的剧烈。
下身那只奇蟾的舌头敏捷有力,每一次长舌的吞吐虽然舔舐掉不少女子下体异香涌现的淫水,可是这灵畜吐舌的力道也奇强无比,无异于用一只弹性非常的皮条在不停抽击着辛安然肥嫩娇美的阴处。
苏悠按着师父不断颤抖的大腿和手臂,心疼得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嘴里兀自安慰道:“师父,您再忍忍,这“昆山玉蛤”最喜食天下奇毒,对缓解医治您的毒道反噬,最为有效不过。”
辛安然不停的随着玉蛤的舌击,身体不停地随之抖动颤抖,胴体上下已经是一层细汗。
徒儿苏悠所说的,她又如何会不知道,但是这种疗法治标不治本,那可是毒功天道,每天自下身淫水排出这么一点点,想要克服反噬的毒功,无异于杯水车薪,没有个一年半载实在难以见效。
自己下身快速疗伤神功排出的体液尽管异香扑鼻,可越香代表着毒性越强,以玉蛤的贪食,如何会不力道迅猛的舔食,自己的肉屄可都给它的蟾舌抽舔得红肿了。
好在辛安然疗伤心法独步天下,勉强还支撑得住,只是这身心情欲却难以化解,一阵阵快感和兴奋伴随着疼痛羞涩只能靠辛安然掌门自己挺过去。
看着师父银牙咬着的红唇,已经有血丝留下,苏悠凄然起身道:“要不我再去找公子说说,凭什么他用了您的身子,却不帮您疗伤……您的毒道如此霸道,他难道就不想收归己用么?”
“别去~!”辛安然一把将徒儿拉住,脸上也显露出凄楚的表情,说道:“别去求他,相公这是在惩罚安然啊……我自己惹得祸,还须自己抗着,除非相公愿意,否则,……啊~~不行,我要到了……哎呀~~!”辛安然浑身一阵哆嗦,死死抓住苏悠的手腕,下身不停的高低起伏,另一只手握住自己胸口的巨乳,不停的掐捏,将那枚娇嫩的乳头捻得紫红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