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女儿吃醋卖了娘,他也就不再客气,慢条斯理往外一抽,青筋盘绕的粗大阳物将张红菱肛花拉得突起绽开,湿漉漉垂下几道黏汤。
她忙不迭爬到床边下去,蹲在水盆上就垂手撩洗起来。
贺仙澄早已拧好了巾子,探身打开油葫芦为他添滑,顺势附耳道:“可别太莽撞,张红菱死得起,林红娇暂时还死不得。”
“嗯。”袁忠义懒懒应了一句,看阳物已经遍体油光滑不留手,过去将林红娇翻转过来,笑道,“澄儿,我稍有些乏了,一会为你干娘救治起来,你在后面帮衬着点。”
林红娇翻转朝下求之不得,赶忙把脸埋进乱糟糟堆成一团的被子里,骚到红里透白的屁股高高撅起,两条雪嫩嫩的大腿分成一个八字,鼻子嘴拱进布褶子里呼哧呼哧急喘,只怕他不直接进来还要在外面磨弄,双手往后一抄就主动掰开了肥美艳红的淫牝。
丰突肉唇一开,夹在里头的浪水便流下一片,把她浓黑油亮的屄毛打得透湿,密密盘结犹如擀成了毡。
凹陷在两片肥美肉唇中央的屄口牵丝洞开,红艳艳的微凸嫩芽不再咬合成团,而是展成一个圆环,银线交错,隐隐能看到内壁蠕动,恍如呼吸。
袁忠义并拢二指缓缓刺入,在积起淫蜜中缓缓屈伸抠挖,指尖舒展时不轻不重顶一下最里头的小疙瘩,蜷曲后则压着耻骨内一片软麻点儿似的嫩皮,发力狠辗,反复几次见她娇躯绷紧,立刻将她臀尖一按,快速循环。
这手段连青楼老婊子也吃不消,何况林红娇一个正淫火攻心的熟寡妇。
不几十合,她就仰头一声尖叫,粉白屁股向内一夹,尿口一张,噗滋喷了一片骚水出来。
袁忠义立刻往前一凑,抱住她腰身向后一拉,油津津的鸡巴在张缩不住的桃源洞口轻轻一蹭,往上一提,无声无息便钻进了那紧紧闭着的褐红肛口之中。
林红娇正沉浸在整片牝户密集抽搐的极度快活中,嫩肠一胀,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低头闷哼一声,扒着屁股的手反而更加用力,将那深邃腚沟几欲拉平。
他趁虚而入,深深一顶,毛丛都贴在了洞开屁眼之外,阳物长矛般戳在肠子里头,兴奋一跳,就是销魂一挑。
缓缓抽出,肉茎赤丝环绕,倒是让这母女二人,一起落了回红。
痒处没被顶个痛快,屁股却涨得想要裂开,林红娇哀声呻吟,心底叫苦不迭。
她想开口说几句,可此前只装过神仙附体,没装过真正的疯婆子,经验不足,哪知道淫火攻心结果被肏了屁眼该是什么反应,万一说错露馅教女儿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清醒,这一晚最后该如何收场?
其实也就是她心思混乱才绕进了死巷子不肯出来,四女一男赤条条盘肠大战至今,清醒与否,哪里还有什么重要可言。
张红菱此刻望着母亲的眼神,与其说是在看亲娘,不如说是在瞪着一个发骚发浪抢自己男人的情敌。
林红娇不比女儿时常骑马,身子孱弱柔嫩,那肥牝生过一个娃娃,应付袁忠义的阳物还有几分优势,如今后庭惨遭蹂躏,转眼就禁不住一声声痛呼起来,扒着屁股的手也转去拧住了床单。
见她不济事,袁忠义知道今夜没下水磨功夫帮忙疏通,强行继续怕是要叫她今后离不开马桶,便缓缓退出,运真气为她按揉片刻,斜着身子让贺仙澄用湿布把阳茎擦净,重新投入水淋淋的肉缝之中。
又折腾了堪堪一个时辰,那对亲生母女都已疲倦至极,张红菱被拉来替娘受了片刻,叫声虚弱不少,林红娇昂臀跪伏不稳,渐渐瘫在床上。
袁忠义淫兴饱足,捏着并肩而卧母女两个的臀尖左右交替日了几百合,深深一送,喷在了林红娇深处。
他这儿胡天胡地,那边贺仙澄已用铜壶生烟,将霍文莺弄得欲仙欲死,失神缩成一团。
两人对望一眼,微微一笑,云散雨收。
贺仙澄取出药膏,为那母女两个治疗后庭创口,顺便将她们摆好盖上被子。
袁忠义解开绳子,将软绵绵动弹不得的霍文莺扛在肩上,捡起衣服丢给贺仙澄,便往外走去。
到了外间堂屋,他将霍文莺丢在桌上,补上一掌叫她彻底昏厥过去,转身坐下,道:“决定动手了?”
“嗯,霍四方本就等于已死,如今皮包骨头那副样子,装活也顶不了一天半日的,唐飞凤也布置妥了,趁着这个机会,下手吧。”
他托腮沉吟,道:“我有多久?”
贺仙澄拍拍霍文莺的屁股,“你对她兴趣很大?”
袁忠义咧嘴一笑,白齿森森,“难得有个可以叫我好生耍耍的,不然,我还能对谁动手?”
贺仙澄捏了捏霍文莺胸前那二两软肉,缓缓道:“我还当,这么好的一个材料,应毒哑嗓子,押入囚车,前头悬挂霍四方的头颅,在郡城百姓众目睽睽之下揭破女子身份,历数霍家罪行,将她丢给群情激奋心怀怨恨的人群,叫大家生啖其肉,活剥其皮……才更合你的心意。”
“的确那样我看了更快活。不过,为了将来的侠名,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应当以仁义为先。”他拨弄着霍文莺被咬破的乳肉,嗜血的寒意从面上一闪而过,“仁义大侠,对这种恶徒也不能虐杀,应当一掌打死,割下脑袋给百姓一个交代就好。”
“明日午时之前,你把霍文莺的脑袋给我。”贺仙澄微笑道,“我只要这颗脑袋。”
“别的都已安排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