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肥大的肉棒紧跟着就捅入了她的肛门菊花。
“啊~!……轻点,主子。”姜华回头看是苏奎,立即就放松了抵抗,试着挺起屁股接纳男人坚挺的阳具。
“舔她,快!……梅姐,舔她的阴蒂和小屄……”苏奎一边把鸡巴用力向姜华肥厚的屁股深处捅入,一边命令道。
“哗唧,哗唧……”于丽梅马上报复似的用力的用嘴吸住姜华的阴部肉屄,灵巧的舌头不停的挑逗那颗挺起来的肉粒,还不时用牙齿轻轻的咬噬那粒娇嫩异常的小豆。
“不行,不行……!小梅,主子你俩不能一起来的,真的不行……我要来了~!”
姜华很久没被如此前后夹攻,没坚持多久就泄得一塌糊涂。
下身一阵乱颤,很快就泄了身子,然后就失神的趴在梅姐身上……
在那里,被动的一下一下忍受着苏奎的肛奸……
门口的娃娃脸助理在一旁看得面红耳赤,小手早伸进下身内裤里,不停的抠挖,没多久也哆嗦着达到了高潮……
十几分锺后,通往惩戒室的路上,姜华早就恢复了女慈善家温柔和蔼的脸孔,悠悠的跟苏奎说:“奎主,……您真的就决定要黄茵、肖颖她们接替乌木、黄金钗的位置了么?就不看看其他备选的人了?我这里好女孩儿可多呢。”
“呵呵,就她们三个吧,我母亲也就是现在乌木钗妇,她的店铺那里缺一名店长和导购。刚好我公司也缺一名助理,就只好让你这玛瑙院长忍痛割爱咯。”
苏奎虽然口气并不强硬,但是姜华还是听出来,男人是在下对她达命令,而不是在跟她商量。
“那好吧,就按主人的意思办,我接下来会集训调教她们一个礼拜,更强的激发她们心灵潜在的奴性……忠诚方面您放心,她们从小就是我带出来的,这么多年的灌输洗脑,对您和我的忠诚,早已经根深蒂固的在她们观念中形成。走上正常社会生活,只要您和社团经常监督把控着,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何况她们都有致命的把柄在我手上,长期的超隐性药物控制只是最后的保险。没有人会背叛您和社团的。”
姜华十分郑重的对苏奎承诺道。
梅姐这时候靠过来,轻轻的对苏奎说:“这些女人将来走进社会的生活,在香陵地面上还要依靠松竹社团和邢先生的强大力量来扶持帮助,公司就是她们身后最强大的保护伞和靠山。只要她们懂得利用,成为下一个林子樱和杨若菲都是非常可能的事情……如此强大的后援,不过是让她们一个月献一次身,又保护的那么隐秘,不会有什么差错的。”
苏奎这才放心的点点头,他一直担心自己挑选的钗女服从忠诚问题。
直到这一刻才发现,香陵十三钗的体系形成早就十分成熟,并不需要他过于担心什么。
当他们三人走进惩戒室的时候,苏奎才惊讶的发现,轮班次来这里接受惩戒仪式的女生教师,密密匝匝的站满了整个礼堂。
十个人一组的年轻女子们恭敬的脱去身上的衣物赤身裸体,虔诚的跪拜在圣心救济会的会徽雕像前祈祷着……
几个健壮的工作人员挥动着手里的鞭子藤条,在她们娇嫩柔弱的胴体上用力的鞭挞抽打……
而女人们都惨哼着默默承受施加在她们肉体上的折磨,脸上虽然痛苦,但是表情却十分安详,好似在接受某种宗教般的刑罚洗礼。
“这……这也太壮观了吧?”苏奎看着一位位女子遭受着肉体虐待,又有几分兴奋了起来。
“这算什么,晚上的宿舍里,还要把她们都绑吊起来,百十个女人一起集体鞭打下身和胸部,那才是壮观呢……怎么样,你看上哪个了,要不要弄两个处女玩玩?”
刚刚满足了欲望的梅姐身子靠在苏奎身上,尽显妩媚的说道。
“我就看上你了,这么重的受虐性子,还骗我说是女主属性……姜华让你做的那些,你为啥从来都没对我做过。”
说着苏奎就在梅姐柔软的香臀上扭了一把。
“嗯~~嗯……小奎,不要嘛。干嘛那么糟践姐?……我还伺候得你不够吗?你真喜欢,以后我们慢慢试着来就好了……”梅姐羞涩的把脸埋进男人的衣物里,今天回归故里的梅姐完全不像一个成熟女人、黑道大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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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驱车赶往下一处选钗场所的苏奎有些疲惫的靠在座位上。脑海里还回想着,姜华亲自跪送着他们离开时候说过的话。
“我姜华虽然是香陵玛瑙母钗,但终究还是您的钗奴……今日既然认了主,您有什么吩咐和侍奉任务尽管吩咐贱奴就是……小奎,听华姨一句,黑道终究不是正途,终有一天,一切都会土崩瓦解。今后,有时间多跟我们圣心慈善机构做做善事,挽回形象、洗白从商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归宿……我会经常安排您出席一些慈善活动的,我们真的有帮助过大量需要救助的香陵居民的,这也是一种莫大功德吧。”
进身容易,退身难。一入江湖,似苦海。逆流而回,抽身而退,谈何容易。想漂白,扒你几层皮都是轻的,这道理苏奎如何会不懂。
当梅姐将车子停下来的时候,苏奎才从沈思中回醒过来。
他惊讶的发现,梅姐带他来在的这第二处挑选钗奴的所在,竟然是————香陵澜河女子监狱。
和上午所经历的情景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这所香陵公立女子监狱的女狱长,既不是钗奴也不是什么美女,只是一名五十几岁身材健壮、满脸横肉的十分中性化的松竹帮寒梅堂的骨干。
在见识经历过了一众体态相貌一流的女囚犯们动人浪荡的风情;还有监狱里更为严酷残忍的体罚调教系统……
之后,坐在监控室里的苏奎和梅姐,听着就差没长着络腮胡子的女狱长,指着屏幕上重刑区域里一间牢房的婀娜貌美女子说:“她叫蒋兰,是北环竹竿巷生人。今年28岁,曾有过一双儿女。入狱前是某商务公司的会计。她老公和婆婆都是吸毒成性,几次进过戒毒所的人……今年四月,因为家里吸毒购毒欠下大笔外债而被黑社会逼追。她本人曾经报案被追债人轮奸过……后来因为私自挪用公司财产还债,被警方拘谨调查三个月。后来还清官面债务后,被公司开除。又背下了巨额高利贷……今年八月,她婆婆被黑道威逼还债,挨打受辱不过,抱着她八岁大的女儿从该小区三十八层楼上跳下,双双死亡。她老公也被黑帮打成了残废,就在黑老大再次要奸污凌辱她的时候,蒋兰竟然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匕首刀和电击器,连续杀死四名黑道逼债者,当场重伤两人,送医治疗无效后死亡。被香陵终极法院以蓄意杀人罪判处徒刑七十二年,遇赦不赦。”
苏奎看着这位手带镣铐,脚锁铁链的苗条女子,姣好的面容上秀气的五官十分精致。
无论摆在哪里,都该是男人手心里追捧的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