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姐笑了,不知道她是否真相信,但她至少装着相信了,“那你就继续好了,菀姐批准了。--她的可比我大。”
“可我想菀姐,”我继续腆着脸说,“吃菀姐奶,就像吃妈妈奶一样,好宁静,好依恋。可吃菁姐的奶,吃着吃着,就会吃耳光了。”
菀姐“扑哧”笑了,眉眼一点严肃也不剩,增添了无穷的流转媚意,让我心摇神荡,“吃过多少耳光了?”
我叹气说,“去的次数不多,吃的耳光也不多。我不去的原因,倒不是为了怕吃耳光,主要还是觉得,吃完奶,一点没觉得开心,反而更难受了。吃菀姐的奶,就不是这样。”
我又把话题转回来。
菀姐有点尴尬,但不似起初那么严厉,“你啊,想方设法,就想算计菀姐。”
“不是算计啊,菀姐,我是真想啊。”
我略略停顿一下,又说,“记得吗,菀姐,我说过有个女孩给我递条子,你还问我‘身材’好不好的那个?”
“哦?你不会是想打她的主意吧?”菀姐的话语里多了一份关切。
“梅老师安排我给她补数学,中午在老师办公室,已经补了两星期了。她总穿者白色紧身T恤,胸前的小山好现眼噢,最要命的是,我觉得她的‘身材’,就像菀姐,忍不住多看几眼,都被梅老实骂过好几次了,唉!”
菀姐的脸色有点凝重,说,“痴弟,你可千万不能,你还小,陷进去,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知道啊,菀姐。”
我们两人都沉默了,菀姐应该知道,我早不是处男了,但她知不知道我一直没有断过女人呢?
她要知道,或许就会离我远远的,她应该不确定,最多是一些猜测。
以白痴的年纪,有过这些女人,绝对算是“淫恶”。
可以我中年男人的身份,那自然很正常,甚至结合现在的地位而言,算是克制的呢。
但我在菀姐眼里,毕竟是“痴弟”,我也要以白痴的身份来思考。
“菀姐,”我小心翼翼地说,“你当然知道,去年我犯病的时候,有妓ji女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会这样,我醒过来,也很纳闷,可后来也慢慢明白了。犯病的白痴,其实就是一头公猪。”
“你知道就好。”菀姐正色道,“人毕竟不是畜牲,要学会克制自己。尤其是像你这样年纪,早早乱来,就很容易堕落。”
“我也知道啊,菀姐。”
我叹口气,“可有的事情,就像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很难不想第二次。我每次吃菁姐奶,就想;可吃你菀姐奶,就不想。”
这算不算谎言呢?
也许不是,毕竟很长时间没有机会了,我都忘了上次,我想没想过。
菀姐的脸色又尴尬起来,这种尴尬,折射的不是严厉拒绝,而是犹豫不决,我猜菀姐在这事上,一直是进退两难,如果我不纠缠,她当然退得很愉快,所以只有纠缠,我才有机会。
我又说道,“菀姐,你别怪我纠缠你啊。我也觉得,不该太早去想乱七八糟的事情,和你在一起,我就不想,所以我要纠缠你。菀姐,你就当给我治病嘛,你知道,白痴有这个病。”
“给你治病?那可不是我的责任,应该是你玥姑琳姑的责任。”菀姐找到了很好的推托理由。
“可玥姑琳姑治不了我的病啊。”
“你怎么知道?她们还给你吃?”菀姐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好奇表情。
我老老实实说,“琳姑早不给了,玥姑倒说,‘随我’,可有艾妹在,我也不敢哪。”
菀姐又扑哧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