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坐在玥姑家的沙发上等待馨馨,心里想着,我要在艾艾面前,亲亲热热和馨馨亲吻,看艾艾怎样?
昨天输给她了,我要告诉她,只赌车上,不算家里。
琳姑也早早在玥姑家里,和玥姑两人,嘀嘀咕咕地像在说家族里什么人的婚事。
馨馨来了,背着书包,神情严肃,好像来上学一般。
艾艾见了她,格外亲热,不知是久已不见,还是我说了更喜欢她,让她也怜惜起馨馨来,女人啊,不管多大,没有嫉妒心是不可能的。
我跟着她们往艾艾的房间走,艾艾把我拦在门口,嘲笑我说,“你别进来,我们女孩子有私密话要说,你男白痴跟进来什么意思?”
我牙根痒痒地敲她一下,“馨馨是来学习的,谁听你那些小心眼的私密话?”
“那你领着馨馨去你屋里,馨馨,跟他走还是留这?”
馨馨笑着帮关门,“我不会花做了,再叫你吧。”
“好啊,馨馨,你也过河拆桥,小心我下午到泳池里收拾你啊。”
玥姑看我郁闷地坐回沙发,一边作揖,一边笑着说,“小女子在这向族长大人请罪了,小女子擅作主张,取消了大人今天开放泳池的命令,还没来得及向族长大人汇报请罪。”
“为什么?”我有点愕然,也有点生气,这点小事也不让我做主,也太不把族长大人当回事了吧。
“族长大人息怒,小女子心想啊,天气还有点凉,又马上要考试,你今天一开放,有人分心不说,还担心有人生病,影响考试,还有人要参加中考呢,到时有人背后埋怨族长,影响族长大人的威望,小女子就擅作主张了,还望族长大人恕罪,原谅小女子的不敬,诚惶诚恐,不胜感激。”
我一想,是啊,虽然只差了这么一二周,但期末考试前开放游泳池确实考虑欠妥,只顾着玩,小孩心性啊。
就板着脸说,“看在你是为朕着想的份上,就赦你无罪,下不为例,钦此。”
“小女子还有一说,族长大人只是一族之长,不可妄称‘朕’,以免招来杀身之祸,灭族之恨哪。切记切记!”
“小女子安知大丈夫之志哉?!”
琳姑在边上噗哧笑出来,说,“你们两个神经病!”
我和玥姑也笑起来,家里开开这样的玩笑,气氛大好啊。想起她们刚才的议论,问道,“你们两个刚才在说谁要结婚,是不是?”
“是啊,你玮姑嫁女儿,你去不去?”
“当然去啊,那不是我亲姑嘛,怎么能不去?还用问,她不会不请我吧?”
“怎么会?岂敢啊。”
“那有什么好嘀咕的,小事一桩啊。”
“可他们为难啊,所以托人来对我和你琳姑说啊。”
“为难?这有什么为难?”我有点奇怪。
“你看,你是大族长,去了当然要把你放在主桌上;可他家和你瑶姑家最要好,他们也一定坐主桌,他们怕你小孩脾气,到时候和瑶姑父吵起来,冲了喜气。所以啊,想叫你和我们一起坐。可又怕不敬,所以事先来打招呼,你看如何?这事小女子不敢擅作主张了。”
我笑着说,“他们也太小瞧我了,我和石混蛋吵架?”
“你以为大家都把你当大人看?也就是你琳姑和我见识过你的白痴天才,其他人眼里,你还是个醒过来的白痴罢了。”
想想也是,耳听毕竟虚,眼见才为实。
他们虽然见识过我在爷爷去世时的发挥,可事后,他们终究没有相信那是我的临场表现,他们还是认定,那是白痴妈妈李叔玥姑事先定下的计策,只为了树立我的威望。
那么,这场婚礼,也和我的威望有关,我可不能随意屈服。
玥姑劝道,“你就和我们一起坐吧,主桌上也没有意思,你想啊,都是些什么人,新郎新娘,伴郎伴娘,父母岳父母,再加瑶姑夫妇,你挤进去有什么意思?”
我斩钉截铁地说,“不行,你跟他们说,我当然坐主桌,也让她们在你们桌上设个位子,我主桌上坐一会,就去你们桌。--让他们放心吧。”
“就是!”琳姑啧啧赞道,“就该这样,要不助长了他们的威风。痴儿,到了婚礼上,好好让他们见识见识!”
“你啊,比我要强多了,这又何必计较?不过,既然痴儿这么说了,我就通知他们,我当然没有什么不放心,不放心的只是他们,也好,让他们见识见识。”
其实我对婚礼一向没有兴趣,最无聊的宴会就是婚礼,我是能不去就不去,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可现在,我知道我必须去,感觉到了身在高位的身不由己,婚礼就在明天。
艾艾馨馨打门,艾艾招手道,“白痴过来。”
招之即去太损我面子啦,我大模大样坐着不动,说,“什么事?要是想求教,还是先行拜师礼,三叩九拜就免了,过来跪拜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