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躺好,先让雪澜伺候您哩……”然而小寡妇发现宋大书记可能在某方面是呆头鹅后,便化被动为主动,准备给宋大书记留下不一样的体验。
她拿出从前伺候死鬼前夫练出来的推拿按摩手艺,着实卖力的给宋清平认真伺候了一番,虽然没有精油,但就光凭精心保养的水滴巨乳自带的滑嫩都把宋清平推的爽到九天云外……
一番奶推加按摩下来,陈雪澜疲惫的喘息了一小会,美目却更加的发亮。
好不容易借着这个机会强行迈过了这道坎,光是这种程度可不够。
她看到了小宋书记依然怒挺着,直接跪在了宋清平腿边,身子缩下去,慢慢的含进嘴里,轻轻舔弄。
“呼!!!”宋清平活了五十多岁了还真是头一次体验这种特殊服务。
自从与罗云霞婚后他一直都是对为了他和家族断绝关系的妻子颇为愧疚与尊敬的,夫妻之间的欢好都是相敬如宾的模式,尤其在宋拒霜出生后更是越来越少,慢慢的爱情中的激情酝酿成了亲情。
怎么会让大小姐出身的罗云霞为他提供这种服务?
陈雪澜跪舔着宋清平的鸡巴,老实说宋清平的鸡巴还真不算小,毕竟他高大的体格在那了,只不过不懂技巧而且每次和罗云霞做爱时都小心翼翼的,反而影响了发挥。
陈雪澜如今含着紫红的龟头都觉得小嘴略微有些吃力,不过毕竟是成熟少妇,适应能力贼强,没一会就缓了过来,娇媚的脸孔上却浮现出宛若未经人事般处子的喜悦表情,就像是天真的小女孩在啃冰棒一般……
“啧啧……啧……”陈雪澜小嘴中不断发出的淫靡吸吮咂弄声落入宋清平耳中是格外的悦耳,在他眼里陈雪澜就像是在品尝世上最美味的佳肴一般专注而欣喜,完全不介意这是男人肮脏的排泄口。
至于是不是演的?
从政多年的宋清平还不觉得有人能够在他面前能够表演……
从龟头到棍身,再到卵袋,陈雪澜舔的干干净净,没放过任何褶皱,还时不时用柔软的小手握住粗大的肉棒上下套弄着,最终妩媚的瞥了宋清平一眼,开始用嘴当容器不停的吞吐,吞吐……
娇俏小寡妇卖力舔鸡巴的画面让宋清平沉寂多年的热血沸腾了起来,眼前一对柔软又充满弹性的坚挺美乳还一直晃动,香艳的抛物线一直无声的发出诱惑。
他终于忍不住主动伸出了手,捏住一只美乳,起初只是轻轻揉摸,可像是在隔靴搔痒一般让他越摸心越痒,慢慢的自己还调整了姿势,两只手全部抓住娇俏小寡妇的美乳,用力的换着花样把玩。
陈雪澜是宋清平生命中第二个有亲密接触的女人,巧的是宋清平同样是陈雪澜第二个男人,她一直想吃下的小混蛋就是不动他,如今机缘巧合她直接变成了小干妈了。
只不过陈雪澜在这方面的熟练程度是宋清平远不能及的,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她手中。
她的秀发随着头颅越来快的动作飞舞了起来,舌头被宋清平的鸡巴高速摩擦而发烫,时不时还主动来个半深喉,让宋大书记的龟头撞一下她娇嫩的喉咙。
小手开始沿着根部搓弄,捕捉到鸡巴敏感的青筋后用指甲轻轻一刮,口中同时配合的深吸,双重攻击带来的舒爽快感直接让宋清平爽到脊椎都发麻,不由呻吟出声。
然而当他意识到不好准备拔出鸡巴时,陈雪澜却死死的不松口。
一股一股积攒很久的白灼微黄的精液全部射入了陈雪澜口中,而技巧丰富的小寡妇却有律动的吞咽着喉咙,一滴都没有露出来。
宋大书记难得的如此舒爽的泄身后,陈雪澜还没有吐出小宋书记,像是在做着事后清洁一般舔弄着宋清平的龟头,还故意用力嗦吸,高潮后本就敏感的龟头被这娇俏的小寡妇嗦的瑟瑟发抖,又补射了两发精液,让宋清平回味无穷的时候觉得身体彻底轻松……
结束后的氛围似乎有些尴尬,两人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陈雪澜才无声的穿上睡衣,端起足浴盆轻轻的退出宋清平的卧室。
然而她这么一走,宋清平更加惆怅了,他后悔意志不坚定居然和陈雪澜做出对不起妻子的事,又后悔刚刚没有拉住陈雪澜,小陈明明一直在等着他开口,否则脸色不会慢慢的黯淡。
唉,都说老房子易着火,没想到他还真临老入了花丛,犯了戒。
若是普通的女人也就罢了,可陈雪澜还是干儿子的合作伙伴兼姐姐一样的朋友,他这下彻底没脸面对家里的其他人了……
嗯,还有小陈……
宋清平关上了灯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甚至有心想下去看看陈雪澜睡了没却发现不知道说什么好。
就在他感叹长夜难眠的时候,突然又响起轻轻的开门声与脚步声,然后一具赤裸的娇躯在黑暗中爬上了他的床,仅仅的抱住他。
“对不起,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我真的忍不住……”
陈雪澜的声音居然带着一丝哭腔,让宋清平有些疑惑的同时更多的是怜爱。
“怎么哭了呀,别哭,别哭,也是我不对……”宋清平难得柔声安慰起人来,可他话音刚落,陈雪澜哭的更厉害了。
“不,一切都是我不好,你没有任何错误,是我在勾引你。我对不起罗阿姨,对不起小欢……”虽然房间灯都关着,但视力还不错的宋清平凭着淡淡月光还是看清了陈雪澜梨花带雨的小脸,红肿的眼眶想必之前就哭了很久,让他更加心疼怜惜……
“可是我真的忍不住,我头一次遇到您这么有魅力的人,平淡不张扬却威势十足,而且您对家人是那么好,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高官居然怕老婆的。我,我甚至都嫉妒罗阿姨,能有您那么尊重她关心她,能被您保护……”
宋清平听到陈雪澜的奇葩理由不由有些哭笑不得,但旋即的确有些自豪骄傲。
试问华夏官场,能有谁像他这般洁身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