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时间内,四个男人几乎使用过了我随身带来的旅行包内所有玩具。
皮鞭、蜡烛、绳子、夹子,每一个能用在我身上的道具都被充分使用到了极致,而我在这两天内,身上基本除了道具以外没有任何衣物,完全赤裸,方便让男人们“使用”。
相信这绝对是我毕生难忘的三天时间。
四个男人疯狂的奸淫和玩弄,让我精疲力尽,张正让我好好在酒店休息,到了第四天下午,我才在张正的陪同下,坐火车回到了原来的城市,回到了“家”里。
拿出钥匙打开家门,高原正和李飞看着电脑,我一眼看过去,才发觉我家里多了很多我叫不出名字的“家具”?似乎经过了简单的再装修?
李飞听到开门声,回头一看是我,对我招招手示意。
我回过神来,赶紧跪下来迅速脱掉身上的衣物,要知道,按照母狗规则,在这个家里我可没有穿衣服站着的权力。
迅速扒光了身上那件宽大的白衬衫,一条热裤,然后我跪着向李飞爬过去,嘴里说道:“李飞主人,大奶贱母狗完成您的吩咐回来了。”
“哟,是小母狗赚钱回来了啊?”
这时从厨房出来一个人,是亮叔。
亮叔手里端着一个食盘,上面是热腾腾的饭菜,“高原,也别看了,你们两个兔崽子,简直把我当保姆了,可以开饭了,阿正,吃了没有?过来一起。”
“来了,”高原一边应着,一边看着我淫笑,“小贱货,这下你可出名了!网上铺天盖地都是你的精彩视频呀!”
我一惊,想起这三天时间,好像林哥一直有在用DV拍摄。难道?完了!这样露脸的视频被放到网上,我会被多少人认出来!我的生活岂不是?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李飞摆摆手,“别吓唬她了,放心吧,你整个脸都打了马赛克,认不出来的。”
高原嘿嘿笑笑,和李飞一起吃饭去了。张正关了门,朝我的大屁股上“啪”
地打了一巴掌,说:“怎么,出去就忘了规矩啊?主人们现在要吃饭了,你这贱母狗应该怎么样不知道吗?”
“不能忘,张正主人,小婊子母狗这不就来了吗。”
我媚笑一声,扭着屁股和巨乳,向饭桌下钻去,开始用嘴为一个人拉开裤子,开始舔弄那熟悉的肉棒。
一“家”人和他们的“母狗”又回到了其乐融融的氛围。
“飞哥,才几天时间,你们怎么又把这儿改造了?”张正对工匠的活计很感兴趣,一边吃饭一边忍不住开口询问。
“那是亮叔的功劳,他新房子装修,这段时间搬这里暂住,顺便做了点修改。”李飞趴着饭说。
“我过来又是搞装修又给你们当保姆,便宜你们了。”亮叔说。
“嘿嘿,亮叔是高手,经过你开发的玩意儿,一会儿可要好好试试。”
张正笑道,伸出脚踢了踢我的大屁股,“轮也轮到我了,骚婊子,快过来给我来几口!”
“嗯哼!”我乖乖地吐出嘴里舔弄的高原的肉棒,转身含住张正的那条半耷拉着的肉虫,开始舔弄起来。
“一回来就跟我抢啊,正哥你不厚道。”高原假意怪道,继续吃饭。
“得了,我守着这母狗四天,却没碰她,早就憋坏了。”张正说。
“不急一时,”李飞的声音接道,“亮叔这几天可是传授了好多绝活,以后有得是机会让亮叔好好让咱开开眼界。”
“呵呵,好说好说,”亮叔的声音带着点自豪,“我可不是吹自己,这一般的人啊,玩儿女人,翻来覆去也就用用道具用用药那么几下子,没什么意思,这女人,得让她自己养成任人骑任人玩的心态,才是境界!”
“亮叔,仔细说说看?”张正来了兴趣,问。
“这么说吧,玩儿女人,用多了道具和春药,导致的只是一个女人对道具和春药的依赖性,比如你用鞭子抽一个受虐狂,这个受虐狂感觉到爽只会产生对鞭子的疼痛依赖,或者给一个女人下春药,她会变成荡妇婊子,也只是因为药理作用。”
亮叔啃着鸡腿,曼斯条理地说,“但是除了天生的荡妇,怎么能把一个正常女人变成一个看见鸡巴就流水,是个肉棒就让操的婊子?而且还是她自愿的呢?”
“亮叔,卖关子不是好习惯,直接点!”张正不由得插嘴道。
“年轻人别心急,其实啊,关键是要多管齐下!道具和药物,要时刻记住放在辅助的位置,心态调教才是主要的!相信叔,一个被自己淫荡的心击垮和掌控的女人,才是极品的母畜。”
亮叔说。
我很清楚男人们讨论的理论最终都将在我身上实践,但是他们并不避讳我能听到这些,这说明他们根本就不在意我的想法,或者说,他们正在逐渐把我当成一只宠物,或者是猫或者是狗又或是一只母猪,总之是无足轻重的娱乐道具而已,谁又会在讨论怎么烤乳猪的时候避讳有猪听到呢?
然而这样的讨论听在我耳朵里,却像是一剂春药,我不由得加大了吞吐肉棒的幅度,渴望得到更下贱的对待。
“淫荡的心?亮叔你还是个文艺中年啊,我看这母狗这点早就具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