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岸西湖边复归平静,酒楼外众人心中的倩影却是。
三楼,诺大的厅房里,一旁的角落里有一张书桌,一老者揽一妙龄美妇携手揽腕立于桌前。
洛凝身体前倾,旗袍后摆推倒腰上,雪白软糯的屁股紧紧地抵在徐渭的腰间,轻摇慢晃。
徐渭抓着洛凝提笔的纤纤玉手,身前纸上,青山绿水间,一草芦茅舍内,一巧笑嫣然的妇人正探身挥别远处离家的丈夫。
徐渭略一沉吟,随即于妇人身后轻勾几笔,一鹤发老翁,屈身伏在妇人身上。
随后在画的左上角轻提三个小字《扒灰图》,洛凝回首娇羞的瞪了徐渭一眼,附身将红唇印在字下,并书一凝字。
“哈哈,哈哈,好一个扒灰图,你个扒灰的老酸腐。”徐渭带着洛凝转身,洛凝将画示于众人,李泰第一个就出言讥讽。
“送于你可好,你个扒灰的老公爹。”徐渭笑眯眯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闺女,毫不在意的反击到。
“好啊,那就悬于芷晴的闺房里吧!”李泰欣然接受。
“爹爹,公爹,你们……”徐芷晴闻言娇羞的出言不依时却被李武陵堵住了红唇,一阵呜呜咽咽。
李武陵与徐芷晴相拥而坐,在李泰的身旁,李泰有些拘谨懦弱,但在李泰看不见的地方比如徐芷晴的胸前坚挺的玉乳,此时依然青红一片。
徐芷晴一边温柔的跪坐在李武陵的腰上,慢慢研磨,双手轻抚武陵的面庞,温柔慈爱的眼神注视着李武陵的双眼,心底里却要死命的压抑因李武陵狠力的双手对胸前柔嫩摧残带来的汹涌快感。
李武陵本来是李家一偏远旁支的孩子,幼年时家中回禄,父母双亡,恰巧,李泰独子殒身边疆,被李泰以儿孙收养。
虽然嘴里喊徐芷晴姑姑,实则是其养母。
徐芷晴以己出待之,李武陵虽然也想以亲娘侍奉,只是着相差不到十岁的年纪处处撩拨着李武陵的心弦。
而且幼年时的情形在李武陵心底留下了一个暴烈的性格,这一点从他对徐芷晴的作为上即可窥探一二。
李泰被徐渭一打扰,腰间一滑,粗大的阳具滑出宁雨昔的蜜穴,宁雨昔平静的眼眸中泛起一丝慌乱。
五日之前,宁雨昔外出归来,刚一落脚就被花园里的淫乱惊呆了。
一旁早有准备的四德自然是轻易将其拿下,一连五日,日夜不休的调教,不但将仙子的一身修为收归己有,还在其被林三打破的一丝道心上种下了一点阴霾。
慌乱中的宁雨昔彷若置身在修罗地狱,这些年来被自己亲手诛杀的江洋大盗,采花淫贼等人均聚集于此。
此时,自己修为尽失,手无缚鸡之力,看着各个面目狰狞的恶魔向自己围拢而来,宁雨昔紧紧地靠在身后的坚墙上,身体彷佛被人抽去了骨头一般瘫软无力。
突然间,敏感的翘臀触碰到了一根坚硬之物,一瞬间彷若主心骨一般慢慢的自下而上的撑起了自己瘫软的身躯。
有了支撑的宁雨昔又恢复往日的自信与澹然,视眼前的狰狞于无物。
李泰一手揽着宁雨昔的细腰,向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两手托着宁雨昔的翘臀,推举揉搓,宁雨昔彷佛回到了那个执剑走天下,挥手间宵小灰飞烟灭的仙子。
李泰粗鲁的抽插着温柔静谧的宁雨昔,仙子的平静的反应实在提不起李泰兴致,不由得四下观瞧。
窗边,一身白肉的杭州织造洛敏将苗条靓丽的秦仙儿压在身下,仙儿双腿双臂环绕在洛敏的腰间颈上,仙儿一张粉嫩的俏脸紧紧的贴在洛敏那白胖的大脸上,樱红的小嘴呻吟中轻声呢喃。
收到鼓励的洛敏更加奋力的耸动着,一身白肉在阳光下波光粼粼。
洛敏身旁是其公子洛远与萧夫人郭君怡,郭君怡一脸宠溺的轻抚着这个将头扎在自己丰硕柔嫩的胸膛里的小伙子,细声细语的安慰劝说,彷若一个慈祥的母亲抚慰受了委屈的儿子,如果能够忽略那条裹在玫红色丝袜里勾住男人腰臀的白皙美腿的话就更加的和谐美满了。
洛远痴迷的大口的嗅着郭君怡胸间那有着澹澹的玫瑰花香的浓郁香醇的乳香,双手使劲的揉捏着郭君怡肥美柔滑的大屁股,健硕的屁股使劲的抵住郭君怡的双腿间,轻轻地画着圈圈。
郭君怡靠在墙上一条腿站定,另一条腿努力的稳住身体,身后那有力的双手,胸腔那湿热的喘息,更要紧的是深深顶住花心的酥麻快感,一圈一圈的犹如龙卷风一般侵袭着灵魂,无处释放的潮流化作滔天的波涛一遍遍冲刷着海面上那屹立不倒坚石,真的是上面一张嘴多么的温柔平静,下面一张嘴百倍千倍的狂暴泼辣。
二人旁边,一个嶙峋的老汉,双手撑地,肩扛两条白嫩的大腿,黢黑的双腿半弯着撑住地面,胯下黝黑的老根随着双膝的屈伸快速而顺滑的出入于饱满湿润的清泉密洞。
前粗后细的阳具彷若抽水的机器一般将皇后肖风儿体内那温热甘甜的泉水不断抽出,迸溅的水花,潺潺的溪流昭示着泉水水量的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