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宾老实承认除了席婧之外,另外的几位美妇都上过了。
萧伯女心里一阵酸妒,竟然加速后挺肥臀:“我也没撩你,是你强奸我。”
沈宾好笑:“因为箫姐想我强奸她,你看,现在她多舒服,多骚浪。”
萧伯女张嘴呻吟:“我没骚浪,我只是舒服,啊啊啊,小宾,你好粗,喔喔,你插得很深……”
寂静的深夜,出租屋里一对男女正激烈交媾,站着交欢,用的是背飞式,女人很成熟,足以做身后那男子的母亲,但这女人很美很性感,男子很爱这个女人。
终于,男子喘着粗气道:“箫姐,弯下腰,把屁股抬起来,我射进去。”
女子弯腰撅臀,双手扶着窗沿,接受男子的密集冲刺,她没敢喊,她担心如果真喊起来,会声震屋宇,出租屋左邻右舍都能听到。
滚烫的精液倾泻出去,灌入了萧伯女的子宫,正好,她的高潮如期而至,两人都得到了畅快淋漓的高潮。
萧伯女太贪心,高潮的余味犹强,她就重新靠在沈宾身上:“小宾,我还要,我还想要。”
沈宾拿起枕巾擦拭萧伯女的香汗:“回家再要吧,这里热死了。”
萧伯女深深呼吸,深深爱上了这个给她带来极大快感的男人,她依依不舍地脱离大肉棒,拿过枕巾,温柔地给“小男人”擦拭,片刻间,“小男人”就虎虎生威。
萧伯女吃吃娇笑,等会回家少不了再要一次。
两人休息了一会,刚想离开,门口忽然有“咯嚓”异响,沈宾警觉喝问:“谁。”
没有人回答,却把萧伯女吓了一跳,沈宾轻声道:“是范庆元。”
拿着装有相片的塑料袋,沈宾和萧伯女匆匆离开了出租屋,驾车离去。
萧伯女已没有了再要一次的心思,她让沈宾在出租屋留了字条,约范庆元见面。
有了范庆元的消息,萧伯女既紧张又兴奋,为了沈宾,为了自己,更为了女儿,萧伯女决定把考虑已久的想法付诸实施,那就是趁丁坤重伤之际,用范庆元取代丁坤,然后想办法禁锢丁坤,让丁坤不仅身体残废,还要拿走丁坤所有的支配权利,包括财产。
也只有这样,才能保住沈宾,萧伯女已经爱上了沈宾,她要尽力保护沈宾。
“小宾,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小涵的爸爸不是丁坤,是周小牧。”
夜色中,沈宾将宝马房车开得很慢,他心潮起伏,静静地倾听着,萧伯女把自己的打算全盘托出,她信得过范庆元,更信得过沈宾。
“小宾,我的想法都告诉你了,不知行不行,我不是干大事的女人,我很懒的,这事该怎么做,你先好好考虑,然后和范庆元商量,你们的前途和命运靠你们自己把握,这是你们的机会,也是我的机会。”
回到天赐港湾小区,车子停在了丁家门口,萧伯女的话全方位刺激了沈宾,他热血沸腾,内心震撼,他还有一个疑虑:“箫姐,你和范庆元之间的关系……”
“我们就是普通关系。”
“我实话说了吧,省得你猜疑,以前那范庆元很听我话,我要他办什么事,他能办得妥妥的,我很信任他,不过呢,我这么漂亮,男人多半会对我动心,范庆元也不例外,他有一次抱过我,就是抱一下而已,也仅此一次。”
“小涵真是牧哥的女儿?”
萧伯女轻轻“嗯”了一声:“你别跟周小牧说,至少目前不能说,周小牧挺冲动的,万一他冲动起来,会害了他。”
沈宾若有所思,随口答应了。
萧伯女抿嘴一笑,风情万种,柔柔说累了,不想再做爱。
沈宾很理解,自己也心乱如麻,就不勉强萧伯女,目送她下车走进丁宅后,沈宾返回了赵家。
洗了个澡后,沈宾把塑料袋放在床上,拿出了一堆相片,逐一寻找,他竟然找了十几张席婧的照片,这些照片全都是性感写真,拍摄的水准很高。
沈宾不得不惊叹席婧的过人美貌和令人窒息的性感。
看着看着,沈宾忍不住打开抽屉,拿出收藏在角落里的两件女人亵物,一件是席婧的小内裤,一件是艾熙的乳罩。
两件东西都拿来闻了闻,沈宾选择了席婧的小内裤,他将小内裤包裹在滚烫的大肉棒上,轻轻撸动,眼里看着席婧的照片,幻想着和这个女人交媾,嘴里嘀咕:“这女人年轻时真他妈漂亮,现在也漂亮,啊,她奶子好美,她好凶……”
亵物柔滑,硬物滚烫,沈宾很有感觉。
江滢请假,席婧的丈夫出差,她儿子赵秉佑彻夜不归,偌大的丁宅就只有席婧一个人,沈宾脑子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强奸席婧。
不过,这邪恶念头一闪即逝,沈宾暗暗吃惊,他已有了好几次想强奸席婧的冲动。
忽然,沈宾两眼一瞪,停止了套弄,心念疾转,理智告诉他,仅靠他沈宾和范庆元,肯定干不成夺走丁坤的一切,这是一个危险的举动,弄不好会粉身碎骨。
哎,萧伯女想得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