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见到了。”萧利涵吞吞吐吐,席婧授以机宜:“见到了他们,你就别走开,卢阿姨去哪,你就跟去哪。”
萧利涵的小心脏还在砰砰乱跳:“我不敢跟她了。”
“为什么。”席婧问。
萧利涵为难道:“卢阿姨和那个男的……”
席婧看了看身边的席沅,紧张问:“她和那个男的怎么了。”
萧利涵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如实道来:“卢阿姨坐在床边,那个男的跪着,好像舔卢阿姨的下面,好恶心诶。”
席婧大吃一惊:“小涵,这事你别理了,也别跟着卢阿姨了,你赶快回家,别让他们发现。”
席婧没想到沈宾和卢琬卿这么猴急,还没吃晚饭,就已干柴烈火,还让萧利涵看到了,真是不好意思。
“哦。”萧利涵应道。
席婧又紧急叮嘱:“不要跟任何人说起,包括你妈妈。”
“哦。”
萧利涵刚放下手机,忽然见金家的大铁门徐徐打开,一辆白色豪车缓缓驶入。
萧利涵反应飞快,身子一扭,躲藏了起来,那车子一停稳,从车里走下一位美艳之极的贵妇,她走入内宅,张望了一下四周,径直上了二楼。
此时此刻,二楼主卧的大床边,两人的位置发生了改变,沈宾坐在床沿,卢琬卿则跪在沈宾的双腿间,手握一根长度和粗度都十分惊人的大阳具,一边套动,一边张开着小嘴吮吸,吮吸那鹅蛋般大的龟头,几次深喉,卢琬卿几乎把沈宾的大阳具全根吞下,她吐出大阳具,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只剩下熊熊欲火。
就在这时,美艳之极的贵妇突然闯入主卧,对着沈宾和卢琬卿大声呵斥:“你们在干什么。”
卢琬卿一见来人,吓得大声惊呼:“妈。”
沈宾同样吓得魂飞魄散,所幸反应神速,一个懒驴打滚,滚下了床,双手护裆迅速蹲下,心里叫苦不迭。
卢琬卿小声催促:“快走啊。”
沈宾一听,顾不上穿泳裤,急忙荒落而逃。
贵妇也不去管沈宾,而是瞪着卢琬卿,气得美脸煞白:“琬卿,你好大的胆子。”
卢琬卿手忙脚乱地穿上一件睡衣,可怜兮兮道:“妈,对不起,你别生气。”
这贵妇正是卢琬卿的婆婆彭仙珠,她厉声道:“你跪下来。”
卢琬卿赶紧跪下,跪着蛮好看的。彭仙珠怒不可遏:“你怎么对得起嘉文。”
出乎意料,卢琬卿跪是跪了,却没有多少惧怕,她撅噘嘴,好生郁闷:“嘉文爸爸要我有孩子。”
彭仙珠两眼一瞪,母夜叉似的:“他当然想你有孩子啦,咱们金家那么多产业,没有人继承怎么行,我们就嘉文这么个儿子,哎,也不知道嘉文做了什么孽,得了这病,我知道你这几年辛苦,可你也不能因为要孩子,就去偷男人啊。”
卢琬卿的声音也不小:“妈,你没听明白,嘉文爸爸要我有他的孩子,有他金岩的孩子,嘉文爸爸想跟我做那事,让我怀孕生孩子,他说都是同一个种。”
“什么?”
情势发生一百八十度逆转,彭仙珠大惊失色:“你说真的吗。”
卢琬卿自个站了起来,冷冷道:“妈,我们家里有监视的,我拿证据给你看。”
说完,卢琬卿转身,从床头柜的深处摸出一枚移动硬盘,直接将硬盘接入卧室的显示器,一阵捣弄,显示器上有了画面,画面里有两人,一位就是卢琬卿,还有一位脑袋半秃的老头,这老头正是卢琬卿的公公金岩,他对着卢琬卿那是词语恳切,苦口婆心,希望卢琬卿能为金家考虑,和他金岩发生关系,一旦珠胎暗结,定给予天文数字的物质奖励。
彭仙珠看到这里,不禁破口大骂:“我的天啊,这老家伙也不跟我商量,自作主张。”
卢琬卿心里暗暗冷笑,心知金岩真要找人传宗接代,在外边养十个八个女人就行,何必找卢琬卿,他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找个借口得到卢琬卿的身体。
卢琬卿也不笨,早察觉被好色的公公觊觎,当然,卢琬卿不能把这些事挑明了,家丑能遮掩的就得遮掩,都是为了这个家。
因此,卢琬卿还故意为金岩说好话:“爸是传统男人,他怎么好意思跟妈你商量,而且这事最终还得要我同意,所以爸就先征求我意见。”
举手一指显示器,卢琬卿温婉道:“妈,你也看到了,我当时就没答应,后来,爸问过我好几次,我都搪塞过去。”
彭仙珠哪能看不出丈夫的贼心思,她也不揭破:“琬卿你千万别误会,嘉文爸爸是个老实人,他没有别的意思,纯粹就是为了金家的香火,为了传宗接代。”
卢琬卿见婆婆这么说,就坦言心中的担忧:“那我该怎么办,五年过去了,难道五年又五年吗,我会老的,再过五年嘉文的病都不好呢,我一个老女人怎么要孩子,我现在就想着赶紧怀上,要么怀上嘉文爸爸的孩子权当是嘉文的孩子,要么就跟刚才那个人做了,一旦怀上,也当成是嘉文的孩子。”
彭仙珠瞠目结舌,缓缓落坐在床上,神情呆滞,好半晌,她幽幽叹道:“如果非要选择,我情愿你怀嘉文爸爸的孩子。”
“啊。”卢琬卿很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