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驴伸出大拇指道,“老大英明啊!那个成语叫什么来着,哦,算无遗策!”
朱欢笑道:“也难为你在黑咕隆咚的武器库里呆那么久没打瞌睡,黑驴,这次你立了大功,等会儿这老娘们就让你先操了。”
黑驴大喜,道:“多谢欢哥!”
朱欢对众人笑道:“我告诉你们不用怕,跟着我混,吃不了亏,玩过我的人,还没出生呢,杨勇那傻比,他算个屁。”
一切都非常明了了,果然是朱欢在算计我,我又气又恨,破口大骂:“朱欢,你个狗娘养的,不得好死!”
朱欢站了起来,笑道:“傻比,不得好死的是你,我居然杀了我的志远好兄弟,我真看错你了,你他妈比我想象的狠。志远兄弟是被你勒死的吧,好,我替我志远兄弟报仇,让你尝尝被勒死的滋味。”
他们在天花板上吊了一根绳子,把我双手反绑在背后,在我的大骂声中将绳套套住我的脖子。
我的脖子被勒住吊起,脚尖恰好能撑住地,朱欢捏着我的脸颊,道:“据说这样子吊人,能吊一个小时才能把人吊死。太祖教育我们,要知道梨子的滋味,最好是尝一口,实践出真知,我给你掐着表,看看你能撑多久。”
我刚才已经在鬼门关上转了一遭,现在又是在劫难逃,倒不怎么怕死了,只是气极怒极,我被朱欢这个奸贼卖了还在为他数钱,真是窝囊死了,天下再找不出我这样的白痴了。
我气得要骂他,可是脖子被勒住,张开大嘴,却喊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声音。
我脚尖顶着地,使劲一蹬,喉咙一松,我骂道:“操你妈!”
只能骂出这三个字,我的脖子又被绳套套住,重力加速度的效果,我的脖子被自己的惯性狠狠勒了一下,几乎晕厥过去,连忙脚尖用力,撑住了身子,让被勒住的脖子缓了一缓。
朱欢道:“傻比,省点力气看看我们怎么玩这个老娘们吧,你不是为了她杀死了我的志远好兄弟嘛,我就当着你的面,让人奸了她,一直把她奸到死,哈哈,你俩比比看谁死得更快吧。”
朱欢转身对黑驴道,“黑驴,那娘们是你的了,绝对一流的尤物,你可要好好操她啊。”
两个囚犯将黎瑾按在地上,又高又壮的黑驴淫笑着拽住黎瑾的裤腿,一扯将她的裤子扯了下来,黎瑾的内裤被张志远吃掉了,她里面一点东西也没穿着,脱了裤子就一丝不挂了,黑驴直勾勾看着黎瑾的阴户,淫笑道:“这娘们逼毛好旺盛啊,我喜欢。”
众人都在旁边起哄道:“逼毛多,说明性欲强,黑驴你要好好满足她。”
黑驴猴急地脱光了衣服,露出一条足有二十厘米的一根又黑又粗的鸡巴,一手套弄着,黑驴走到黎瑾面前一手抓住了黎瑾一只乳房,道:“哇,好结实。”
黎瑾正被两个人按着跪在地上,根本无法躲避黑驴玩弄她的乳房,她气得脸色苍白,忽然脑袋猛一伸,张嘴去咬黑驴的鸡巴,黑驴吓了一跳,连忙朝后倒退了几步,险些就让黎瑾咬住了他的鸡巴。
“操!”
黑驴一巴掌扇在黎瑾的脸上,“臭婊子,你这么喜欢大爷的鸡巴,大爷就让你享受享受大鸡巴的滋味。”
黑驴一把拽住黎瑾的头发,一手扶着他的鸡巴朝黎瑾的脸上抽去。
黑驴的鸡巴又长又粗,抽在黎瑾的脸上“啪啪”做声。
黎瑾大张着嘴,摆动着脑袋几次要咬黑驴的鸡巴,都没有咬到,黑驴道:“操你妈,让你咬。”
他双手掰开黎瑾的嘴巴,将鸡巴狠狠捅入了黎瑾的喉咙里。
黎瑾呜呜叫着想咬黑驴的鸡巴,可是嘴巴被黑驴掰住,无法咬下,只能任着黑驴的鸡巴在她嘴巴里捣弄,她不住干咳着,两道泪水滑落下来。
“喉咙又紧又热,不知道你的逼是不是也又紧又热。”
黑驴在黎瑾的嘴巴里插了几十下,将沾满黎瑾唾液的湿淋淋的鸡巴拔了出来,他将黎瑾推倒在地上,压了上去,后面两个按住黎瑾的囚犯哈哈笑着放开了黎瑾,黎瑾张口咬在黑驴的肩膀上,黑驴吃痛抬起了身子,黎瑾趁势一个翻滚,滚在一边站了起来,她厌恶地吐了一吐沫,对黑驴怒目而视。
黑驴抚着肩膀的伤口,哈哈大笑,道:“我就喜欢辣的!”
他张开手臂去扑黎瑾,黎瑾没有躲,揉身而上,快被黑驴抱住时,她猛然抬起膝盖,膝盖狠狠点在黑驴的睾丸上,只听两下颇为清脆的响声,黑驴一声惨叫,咚的一声仰面直挺挺摔在地上,他的阴囊裂开了,一滩血糊淋拉的东西从裂口处流了出来,红红白白的,仿佛搅拌过的鸡蛋,他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一下子也蔫了,软绵绵耷拉在肚皮上,从马眼淌出了血。
“混蛋东西,再来操我啊!”
黎瑾叫着又一脚狠狠踢在黑驴的阴囊上,这下子黑驴彻底废了。
哈,好!我想为黎瑾叫好,可是只发出喔喔的声音。
一个囚犯抬起枪,冲黎瑾哒哒哒扫了起来,黎瑾扑在地上,几个翻滚躲开了,朱欢叫道:“别开枪,妈的,还是个霸王花,奶奶的,老子最喜欢这种女人了,这么极品的女人,不操就打死,是可耻的浪费!”
他拔出我给他的转轮手枪,将在地上抽搐的黑驴一枪打死,道,“没用的东西,连个被反绑着手的女人都搞不定,你们都放下枪,捉住她。”
朱欢的人,被杨勇打死了两个,黑驴也挂了,现在还有七个人,其中四个是囚犯,两个路上被挟持的男人,还有一个超市里的男人。
他们听了朱欢的命令,散开了把黎瑾围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