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张志远掉在地上的半截鲜红的舌头,脑中纷乱,抚了一下额头,觉得烫手,不知如何是好,抬头看着伏在张志远尸体上脸色嫣红的黎瑾,我气呼呼地道:“你说你这么豪放,又不在乎被强奸,你干嘛非要把人弄死了。”
黎瑾一边颠簸着,一边道:“啊啊……谁说我不在乎?”
我指着她和张志远满是淫水的身的结合处,道:“你这算在乎?”
黎瑾喘息着道:“我这是替超市夫妻报仇,啊啊啊……何况,啊……奸人和被奸,是截然相反的事情,哦哦哦……奸杀男人……啊啊啊啊啊……好爽啊……
啊啊啊啊……“
黎瑾忽然加快了颠簸的频率,再一次猛坐下时,张志远的手臂高高的举起,然后无力地垂下,看样子他死了黎瑾从他身上跳下来,将一根修长结实的大腿搭在床的二层上,将她的蝴蝶逼对准了张志远充血肥肿的脸,她呻吟道,“啊啊啊啊啊……老娘要颜射你!”
她快速地揉捏着她的阴蒂,片刻,黎瑾一顶屁股,从她的小穴喷出了一股阴精射在了张志远的脸上,接着又是一股……
张志远真是太惨了,被女人骚死了,尸体还被女人潮吹颜射……只怕世界上像他这样死法的男人还不多。
黎瑾可也真够骚够豪放的,日,不知道许诺的老爸被她戴过多少顶绿帽子了,可是,这么豪放的老妈,怎么会生出许诺这样矜持的女儿呢……不过,黎瑾的身体真是太诱人了,既然她这么豪放,哪天或许我也能操她一次呢……或者还能母女双飞呢……
我心猿意马着,看到张志远死不瞑目的死鱼眼,西红柿般血红的脸颊,我的鸡巴软了下来,心说,这可糟糕了,麻烦大了,该如何收拾残局……我长叹一声,点了一根烟,抱着头蹲在地上捶着脑袋。
黎瑾将私处的淫水擦拭干净了,掰开张志远的嘴巴掏弄,一会儿她道:“哎呀,我就这一条内裤了,让他吃进去掏不出来了,怎么办?”
我把烟在地上狠狠掐死,道:“我们两个其中肯定有个脑子不正常的,我在想这个死人该怎么办,你在想你的裤衩,操。”
黎瑾一边戴着文胸一边说道:“你慌什么,呆会把他扔掉,谁知道是我们杀的?”
我又把掐灭的烟头点上,道:“是你这疯娘们,不是我们,是你。”
黎瑾挺起胸脯,剑眉一皱,道:“有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谁会怀疑我?
你这么胆小,更没有人会怀疑你,我们根本没有嫌疑,你怕什么?“
“我不是胆小,是谨慎。”
“你瞧你那窝囊样,哎呀,我家许诺瞎了眼了。”
“操,你闭嘴,消停消停吧,让我冷静冷静,我需要冷静。”
“你别拿着磨蹭当冷静,想什么,隔壁是厕所,把尸体扔到厕所,没人会怀疑我们,正好让他们互相猜忌。”
也是,走一步算一步,眼前只有先抛尸了,不能留着这颗炸弹在我屋子里,让人发现了,那可真无话说了。
我出去四下看了看,走廊上没有人,又溜到厕所也看了,回屋时黎瑾已经穿好了衣服。
将绳子解开,我和她一人抬脑袋,一人抬脚,将张志远的尸体拖到了厕所,又回屋把不多的血迹擦拭干净,将沾血的布裹着张志远的半截舌头也扔到了厕所。
居然没被发现,心惊胆战地抛完尸,我已经气喘吁吁了,感觉头重脚轻,躺在床上歇息,黎瑾又沾湿了我的上衣给我敷着额头,道:“这不就完事了。”
我摇摇头:“我感觉不对劲。”
黎瑾道:“你太胆小了,你要害怕,不如我们现在偷偷跑了。”
我又摇摇头,已经成功了一半,怎么可以半途而废。
武器库在朱欢房间斜对面,此时已经夜深了,虽然走廊上很安静,虽然囚犯们的防备好像比我们在派出所时还疏松,连守夜的人都没有,可是我总感觉安静之下暗流涌动,不然,我和黎瑾两个人现在偷偷进入武器库,一人偷上三支枪,千来发子弹,也就够了,做人不能太贪心,还是小命要紧。
我也知道黎瑾说的有道理,我们杀人的嫌疑是很小的,可是我总是心虚,思前想后,想到黎瑾刚才说的“让他们互相猜忌”,我一下子从床上爬了起来。
恶人先告状,朱欢刚才还在和我说他担心杨勇胡海华,我何不趁机去挑拨一下。
我让黎瑾自己老实呆着,出了门,径直穿过安静的走廊,来到朱欢房间的门前,听到里面有轻微的说话声,还好,看来他还没睡觉,我敲了一下门,里面的说话声立刻消失了,我等着开门,回头见一个人端着枪猫在黑暗中,定睛一看,是一个囚犯,我的头皮一下炸了,脑袋嗡嗡的,只觉得天旋地转。
这个囚犯肯定是朱欢命令放哨的,我们抛尸时,如果这个囚犯就已经猫在那里,他肯定看到我们抛尸了……我真糊涂啊,朱欢说过怀疑杨勇和胡海华,怎么可能没什么防备就呼呼睡大觉,甚至,杨勇和胡海华那边,也有人在角落里放哨,我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抛尸,很可能被两个人同时看到……天啊……我该怎么办……
门打开了,我硬着头皮进了门,惊讶地看到一屋子人在里面,包括朱欢在内,一共九个人,算起来,朱欢一方全部人马都在这里了。
我曾和老鼠套过话,他告诉我,囚犯中杨勇胡海华一方连他们在内一共十一个人,朱欢一方连他在内一共八个人,而老鼠呢,他一个小偷,在监狱里也没什么地位,两边都看不上他,他是孤家寡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