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做这一切时,它并没有什么特别激烈的反应,这说明,丧尸确实是没有痛觉的。
联想起丧尸似乎有点怕火,我想,它们不是怕被烧后的痛,这只是残留的所有生物对火的最本能的恐惧。
张炬笑着说:“你说它们会交媾会生殖吗?”
我愕然说:“不会吧。”
张炬掰开丧尸女医生的大腿,把食指伸入丧尸的下身,很用力捅了几下,说:“异常紧密,比处女的还要紧十倍。”他对我鬼笑一下,“紧得我都想日她了。”
我好奇地也把食指深入丧尸女医生的下体,果然紧密得难以言传。
我说:“这大概是因为它们身体的肌肉发生变异,所有的肌肉组织都变得异常强健的缘故。”
就在这时候,曲澈忽然走了进来:“饭做好了。”
我回头看曲澈大睁着双眼见鬼一样看着我,我随即反应过来,我现在右手掰着丧尸女医生的一只大腿,左手插入了它的下身,这个动作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曲澈说:“变态。”转身就走了。
“操!”我骂了一声把手抽了出来。
张炬哈哈大笑,好一会他才止住笑,说:“其实,我真想操它,你想不想?”
我歪头看了看在办公桌上挣扎的丧尸女医生,此时,它被开膛破肚,黑红的肚子里被我们掏的空空如也,露出了背脊上的脊椎,随着它的挣扎,可以看到一节一节糖葫芦般的脊椎在抖动。
它的膝盖上下,肌肉都被剔光了,森森白骨让人看着不禁有森森的寒意,而且在伸动时还发出车床一般的机械声音。
还有它的脸,虽然生前它肯定是个美女,但现在脸上被我戳了5,6个窟窿,眼球流淌在眼眶边上,黑血顺着这些窟窿慢慢溢出……
我扭过头对张炬说:“老兄,口味太重了点吧?”
张炬嘿嘿一笑,说:“你说,它这样子能活多久?我不信丧尸能像电影上一样,只要要害不受伤几乎是不死的。”
我说:“说不准,这样子,肯定活不长。世界上不可能有永动机,也不可能有永动的生物,何况都被开膛破肚了。”
八点多了,天色彻底黑了下来。
虽然电力已经断了,但院子里大火映亮着,屋子里并不暗。
火焚烧的尸体散发着焦臭,不过和刚才嗅的丧尸内脏的恶臭相比,也不是很难闻。
我和张炬又抬了两张办公桌扔在火堆里,有些黯淡的火焰立刻又熊熊起来。
张炬转身就走进大楼了,我回头望了望烈焰中的焦缩的尸体,说:“诸位,尘归尘啦,土归土啦,早死早超升。”
在警械室脱了个精光,把被污染的衣服和装备重新换了一套。
洗手,用酒消毒。
三女都等着我们开饭,还是牛肉炖香菇。
明天就要离开派出所了,晚饭的份量很足。
一直栓着的小渴也解了绳子,喂给了它一些各人剩下的汤水。
吃完晚饭,我和张炬清点了一下弹药,还有248发霰弹,583发左轮手枪子弹,另有23发54手枪弹,72发催泪弹。
还没出派出所,就已经消耗了大约150发子弹,相当于现在剩余子弹平均分配后一个人的弹药量。
要节省啊……
我和张炬讨论着明天的行动计划,三女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针线,缝制起弹药袋,等我和张炬讨论完时,三女也缝好了5个弹药袋。
弹药袋式长条形的,上面缝着许多小袋子,每个小袋子装1发子弹。
像腰带一样能绑在腰上,很方便携带和取出子弹。
10点时大家决定休息。
当然不能全部人都去睡觉,要有人守夜。
商议的结果,每人平均看一个半小时,轮流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