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我心忖这个浪货主动请缨参加这次行动,莫非单纯是为了自己能被另一个“懂女人”的男人干?
嘴上却依然保持着调笑的口吻:“嘿,那我就更不得不好好地玩弄你咯。”
如果此刻的我知道下午洋子帮我按摩时就忍不住发过浪的话,心里就不会有这样的疑惑了。
这是一只比曼曼更纯的美奴坯子,由于学历高,她并不存在道德上的负担,而因为懂医,她更没有行为上的桎梏。
而她的身分更能成为男人兴奋点的助推剂,想到一个黑道千金在不久的将来会匍匐在我脚下任我予取予求,我的腰胯不由得更大力地挺动了起来。
“啊……啊啊……这种被塞满的感觉……”
体位更迭后,女人身上仅有的那一件医用白衣就显得碍事了。
我一把抓住后衣领把大褂往下拉扯,而在洋子那瘦削但不羸弱的肩膀暴露在灯光下的一刻,我看见她的肩头上竟布满了樱红的纹理。
鹰血纹身!
建次说这玩意只有喝醉或充分运动后才会出现的,喔喔,洋子的纹身就这样被我操出来了!
“你用这种坐姿可让我没什么心情呀!”
在怀里的淫娃不断地带给我堕落的快意后,我脑中盘踞的邪念逐渐与下身的欲火交结缠绕到了一块。
我伸手揽住洋子的锁骨,将她的胴体紧贴住我的胸膛,随即抓住了她胸口在跃动中不断轻颤着的椒乳。
“啧啧……真是一具淫荡的肉体……美人儿,你的纹身是哪里来的?”
捏住早已翘首以盼的淡咖啡色乳头不断揉搓着,我紧贴在她早已湿漉漉的鬓边问道。
女人身上的这纹身应该是一头熊,横亘在线条柔中带刚的香肩之上,而她右边一侧的乳头刚好是深红色猛兽的一只眼睛,别出心裁,不可谓不是一件艺术品。
“啊……啊……十六岁……组内的……祭典……不行了,请你玩弄我的……小穴……”
“嗯?你说什么?”
咬住女人耳珠上的钻石耳钉,我强迫她重复道。
“玩弄我,把我的肉穴里也填满吧……啊……”
喔,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一只手仍捏着怒熊突起的右眼挑逗拨弄着,另一只手顺着她平滑的小腹顺势滑入了那一丛茂盛的黑色毛发里。
洋子的阴毛很繁密,朝着大腿根部漫无目的地生长的绒毛间,由于被我顶进屁眼而有些变形的阴户毫不扭捏地敞开着濡湿而燥热的窄门。
由于已经承受过石川的开辟,小穴外一片滑腻,我的手指蘸着蜜汁在阴蒂上开始涂抹,每撩动一下,洋子的淫叫声就会在沉郁和短促间掀起一个骚媚的波折。
“啊……”
“啊,我受不了了……”
“喔,真是下流,拥有那么大的阴核。”
我索性用两根手指将洋子充分勃起的阴蒂给夹住,一前一后地揉搓着:“一定有很多男人吸过它吧!骚货,你干过多少男人呢?”
“我……我也不知道……好爽……”
女人在强烈的快感中,逐渐迷失而语无伦次起来。
“你认识建次吧?”
就算这样的问题也似乎已经被她划归入了可以完全解禁的范畴,听我提起这个名字,洋子扭动着脖子,凤目紧闭着呻吟道:“建次……建次……强壮的男人……啊……好想你们一起来干我……啊啊……可是他……他的未婚妻……”
这骚蹄子是不是原先就有过勾引建次的经历,而因为静香的关系碰壁,所以建次谈到她的时候面色有些古怪?
我来不及思索这个问题,整个下腹部都紧贴在女人股沟里的这种舒畅感刺激着我的神经:“放心,我一个就有你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