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柱子才把自己个蛋子里的脓水给抖搂干净。
他也累的是呼哧的直喘粗气,趴他王寡妇的身上一动不动的。
过了一会儿,王寡妇觉得自己个的身子好象又从半空中飘下来回到地上了。
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转过头有气无力地对柱子说:“你……你这死孩子,咋又把那些个脓水流到娘身子里呢?”
“俺……俺忘了。”
俺听见王寡妇的话,自己个挠着头有些个不好意思的对王寡妇说。
“唉!”
王寡妇没啥办法的摇了摇头,事都已经发生了,她也不好在继续责怪柱子。
她把手伸到后边,推了推柱子的腰:“行了……快从娘身上下来吧,你这……这压的娘浑身都快喘不过来气了。”
柱子一听,赶紧地从王寡妇后背上站起来,当他身子分开王寡妇的时候,鸡巴也从她的屄里“砰”的一下弹出来。
紧跟着,一股白花花的浓汤子就开始缓缓地从王寡妇的屄缝儿里渗出来,在黑夜里显得那么耀眼。
“赶紧进屋去吧,外边冷,别把自己个冻着。”
王寡妇直起身子,一边往身上套裤子,一边对柱子说。
“好,那娘我进屋了。”
柱子发泄出来以后,也觉得这灶房的空气变的有些凉飕飕的。
冻的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看着柱子三蹦两跳的回自己屋了。
王寡妇这才把衣服穿好。
一转身就准备进自己个的屋子。
可刚走到门口,突然感觉着自己下面有些湿漉漉的。
她站在门帘子那儿想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又回到灶房了。
从墙角的水缸里舀了几瓢水到在盆子里,然后王寡妇解开裤子,蹲在盆上,用水一下一下的往屄上拨拉着水花。
刚下完雨的天气不但冷,还捎带着把水把拐的凉飕飕的。
盆子里的水一下下的接触到王寡妇那刚刚有些缓和的屄缝儿,就凉的她不由的一个连一个的打哆嗦。
好容易把削面都洗干净了。
王寡妇用手在屄上掏了一把,然后凑到自己个的鼻子下闻了闻。
发现没有啥怪味儿了,这才放心的走到自己个的屋子里。
进屋以后,她也没开灯,就这么黑灯瞎火的自己个摸到炕上。
刚把被子带到自己身上,耳朵边就传来小芳她娘那有些奇怪的话语:“亲家,刚才是咋了,柱子这么晚叫你出去干啥呀?还这么半天的?”
王寡妇着实被大大地吓了一跳。
她没想到,这么晚了小芳他娘还没有歇着,“没……没啥事,就是商量着过几天给地里上肥的事。”
王寡妇害怕刚才的事会叫小芳她娘起疑心。
赶紧和她解释着。
然后了,又有些心虚的问:“亲家你……你咋还没睡呢?”
“还不是叫柱子给闹的。”
小芳他娘在一边有些怪罪的说着:“这孩子,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非得挑这时候说啥呀?真是的还把你折腾出去这么半天。”
听见小芳他娘好象没起啥疑心。
王寡妇这才把心里的这快大石头放下。
“行了亲家,别说了,都这么晚了,赶紧的歇着吧。”
两个人再没有说什么,都各自盖好被子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