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翔龙搓揉着“苍蓝烂逼”那对被改造过的爆乳,遗憾地感叹。
“不过这烂逼的苍蓝色头发倒让我想起了当年那位白露骑士团的团长。当初我们兄弟还被玛尔莎娜雇佣过,但那个婊子却恩将仇报,害得老子手下的兄弟几乎全军覆没。”
吴翔龙一边控诉着玛尔莎娜的“罪行”,一边狠狠抓捏着手中的爆乳,将被改造的肉团当成白露骑士团团长来泄愤。
听见边州佣兵提到“玛尔莎娜”,苍蓝烂逼突然颤抖起来。
不过吴翔龙却将此视为淫药的作用,顺势加快了下身的节奏,反复的抽插让身下出气筒的小穴更加湿润。
“听说后来那个婊子团长在亚赛斯卖淫,老子还特意去找过。可惜当时听说她被黄鼬佣兵团包下了,让我们两羡慕不已。后来我们加入团里,跟着弟兄们爆肏了爱德拉,干烂了灰色贱货,就剩下玛尔莎娜这个婊子还逍遥法外了。”
吴翔龙回忆着当初坑死自己部下的三位罪魁祸首,对于错过玛尔莎娜非常遗憾。
而吴翔龙身下的苍蓝烂逼则是紧闭双眼拼命抑制着颤抖的身体,唯恐引起边州人的注意。
然后事与愿违,苍蓝烂逼的努力却让下体却更加火热,甚至再次潮吹起来。
“哈哈,这个苍蓝烂逼又被老子肏尿了!”吴翔龙得意地哈哈大笑。
“话说这个烂货的头发也是苍蓝色,不会就是玛尔莎娜吧?”
边州佣兵随口一句询问让身下的人肉出气筒再次颤抖起来,刚刚潮吹的小穴再次夹紧吴翔龙的肉棒。
身下肉体的淫乱让边州佣兵兴奋异常,掐着她的脸蛋仔细观察。
“脸蛋也是极品啊,就是比玛尔莎娜稍微成熟点。不过那个婊子以前总是板着一张脸,想象不到她淫乱的表情啊。”
吴翔龙自言自语地将蓝色烂逼和玛尔莎娜进行比较。
“发型倒是不同,奶子也比玛尔莎娜大多了,不过听说那个婊子被改造过,这个不能当成证据。”
随着吴翔龙的“仔细辨认”,蓝色烂逼脸蛋肉眼可见地变红,连整个身体都发热起来。
也许是淫药的作用,人肉出气筒主动抱住正在凌虐自己的吴翔龙,呻吟着渴求边州佣兵的进一步侵犯。
“对了,玛尔莎娜那个婊子也被改造过。”吴翔龙仿佛恍然大悟起来,插在火热骚穴里的鸡巴陡然变大,让身下的苍蓝烂逼娇喘连连。
“你就别做白日梦了!”吴翔虎一边扯着灰色贱货的长发后入式插入,一边淫笑着驳斥同伴。
“当初你亲口跟我说的,这个蓝色烂逼只花了团里几个铜币。而且她是从一板车被用烂的婊子堆里挑出来了,那种烂货弟兄们平时根本不会正眼看。如果她是玛尔莎娜,怎么会卖得那么便宜那么贱?”
“但是这个烂货也和玛尔莎娜一样被改造过的,改造的成本也不止几个铜币……”吴翔龙一边抽插着身下的烂穴,一边捏着被钢钉钉在一起的奶头随手玩弄,不确定地说。
边州佣兵身下的肉体再次僵硬起来,不过很快又抱紧了佣兵,让边州人的肉棒更深入地捅入被改造的下体,再次干进子宫。
“这个烂货明显就是个被改造错误的废品啊,不然像她这种身材的极品在亚赛斯会被当成没人要的烂货给人滥用吗?我记得玛尔莎娜可是被多次委托给大势力改造的,而且改造的价格非常昂贵,甚至连那个『神之手』都出过手。何况咱们佣兵团当初也不止一次包下过那个苍蓝婊子,弟兄们难道还认不出卖逼的老熟人?”
吴翔虎给了吴翔龙重重一击,炫耀般地捏着灰色贱货那再次被耳光抽肿的脸蛋,向同伴展示自己的畅快复仇。
被驳斥地无话可说,吴翔龙也泄愤一般地抽了苍蓝烂逼一记耳光。人肉发泄器被抽得偏过头去,潮红的脸蛋被蓝色短发遮盖住。
“妈的,也不知道哪个贵族老爷买走了那个玛尔莎娜那个烂婊子,害得老子只能肏这么冒牌货。”
吴翔龙一边捏着苍蓝烂逼的奶子一边抱怨,但人肉出气筒那被改造过下体很快就让边州佣兵体会自己的好处。
蠕动的阴道让吴翔龙的肉棒越来越火热,佣兵抱怨的话语也被狠肏烂逼的“啪啪”声所淹没。
“下次是不是让蓝色烂逼换上白露骑士团的制服扮演一下玛尔莎娜?”沉溺在快感中的边州佣兵突然想到了一个新玩法,自言自语起来。
“还是算了,不然要被团里那帮老油子们笑死的。其实现在用这个烂逼解闷也不错,怎么发泄都不怕玩坏。”
吴翔龙很快否定了让蓝色烂逼扮演玛尔莎娜想法。
但他身下的肉体却不知为何又一次颤抖起来,很快再次潮吹。
完成工作的中年杂役淫笑着将剩余的人肉出气筒驱赶回发泄营帐,没有打扰还在尽情享用蓝色烂逼和灰色贱货的佣兵们。
吴翔龙和吴翔虎不知道的是,当初正是这位中年杂役从亚赛斯买回了苍蓝烂逼。
无论是玛尔莎娜还是德蕾丝,这些可怜的失败者永远地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在亚赛斯的酒馆中,每当有人醉眼朦胧地提起“白露骑士团团长”或“灰色女仆”时,醉汉们都会兴致勃勃地争论着失踪名媛的下落,在酒精的催眠中默默羡慕着那些可以尽情享用沦落女贵族的混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