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头发的女魔法师翻着白眼的胡乱喊叫着,呻吟着,一对硕大的奶子,红润的乳尖和哥哥满是黑毛的肚子摩擦在一起,红艳艳的乳头一上一下搓着滑动,又被弟弟的大手从后面环住,就好像做面包一样,挤在手指尖里,白里透红的乳肉从巨大指头的缝隙尖挤出,就好像要捏爆一样。
红头发的女魔法师无力的扭着身子,不自觉的配合着,扭动着自己肥白诱人的屁股,连本来想要逃跑的想法都忘了,只觉身子里的魔力不仅流逝的一干二净,就连重新恢复凝聚魔法的能力,都越来越迟钝,越来越钝化。
“不……不行……不能继续……但是……好舒服……好舒服……”
噗叽、噗叽声中,索尼娅大张着粉腿,就像个花痴一样,随着两个男人的摆弄,不断呻吟着。
熊一样的男人和食人魔一样的男人,夹着索尼娅的身子,浑身臭汗的一下下的动着,突然,就在他们干的最起劲的时候,正趴在那里看着自己主人干着女人的骨面吼,忽然耳朵一动,转过身子,冲着屋子外一阵低吼。
“唲唲……”
“哇哦!”外面的森林里,也几乎同时传来一声惨叫,还有一阵狗吠的声音。
“怎么回事?”
“陷……陷阱……”
“狗屎!这是怎么回事?”屋外,不远处的另一处陷阱边上,举着火把的狱卒看着掉在坑里的同伴,吓得停住了脚步。
“好像是大熊和熊二两兄弟挖的陷阱。”
“什么?”
“是两个偷猎的猎户,仗着人高马大,看林子的不敢管,就在国王的林子里住下了,两个乡巴佬。”
“狗屎!看样子,那个婊子肯定是掉到他们的陷阱里了。”
“他们的家就在附近,我们去哪儿找找?”
“行,走吧!”
森林中,一阵油灯和火把的光芒,几个狱卒牵着恶犬,径直来到大熊和熊二住的溪水边的小木屋外。
门口处,两个都没穿衣服的大汉,带着自己的猎宠:足有两头熊摞起来那么高的掠食兽,还有一头好像猎豹和狼的结合体的骨面吼,已经站在屋外等着他们了。
“大熊,熊二,你们的陷阱里是不是掉进了一个女魔法师?”
“什么女魔法师,我不知道。”好像熊一样高的男人光着身子,满是黑毛的双腿间耷拉着一条粘满粘液的鸡巴。
“是……不……不……不知道……”旁边,比他还高了半个身子的弟弟也是一阵同样的嚷嚷。
“瞎说!她明明掉进你们的陷阱里了,里面都是她拉的屎!”一个嘴里缺了一半牙的狱卒一阵大喊。
“我告诉你,那可是国王的囚犯,你们要是敢私藏囚犯的话,小心国王把你们绞死!”旁边,另一个矮小丑陋的狱卒也是一阵嚷嚷。
“汪汪……”被它们牵着的恶犬也是一阵狗仗人势的狂吠。
“都说了没有,掉进陷阱里的是我们兄弟的老婆。熊便便,怎么,你们想抢我们兄弟的老婆是吧?”
“你……你们……敢……”
好像熊一样的男人和他的弟弟一阵大喝,掠食兽和骨面吼也是一阵吼叫,“傲呜……”巨大的嗓门,就好像一阵狂风一样,直吹的那些狱卒手里的火把一阵摇曳,几头恶犬更是吓的立即夹着尾巴,呜鸣着,坐在地上,都拉出尿来。
“你们要是再不走,我就让小吼去咬你们了。”
“对……还……还有……小……小熊!”
好像豹子和狼的结合体,浑身除了骨头就是肌肉,整个脑袋和身子都好像骨架子一样被一层薄皮包裹的骨面吼,还有掠食兽,发出着低低的吼声,爪子抓地,似乎只等主人一句话,就要扑过去把几个狱卒生吞活剥,撕成碎片。
“你……你们等着……敢窝藏国王的逃犯,是死罪,死罪!”
“你们跑不了的!”
“嗷呜……”
“唲唲……”
一瞬,两头被人驯养的猛兽猛地蹿出,几个狱卒还没来得及逃跑,被他们牵着的恶犬就比他们还快的,拽着他们的朝后跑去。
“哈哈,什么国王,连自己的地盘都管不了,被人打的跟个女人一样,他要是想来就来好了,我就像肏羊一样肏他!”
“就……就是!肏,肏!”
黑暗中,林子里响起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一个个平时在拉格城里嚣张的狱卒,在树林里没命飞逃,真是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的拼命往山下跑去,其中好几个还没跑几步,就被树根石头绊的摔在地上,咕噜咕噜的直朝下面滚了过去,衣服裤子破的就像个乞丐一样,大呼着“救命啊!救命啊!”
“哼,真是没用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