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脸僧人扬起手中的鞭子,“啪”地抽在栾英的赤裸的身子上,留下一道血印。
栾英一声惨叫,痛得牙齿发抖,眼泪夺眶而出。
麻脸见了哈哈大笑,他接着道:“你中了我师父固始活佛的阴灵掌,活不了多久了。你不是要抓捕采花大盗吗?现在我们这些大盗全在此处,正好让你死前开开眼,看看我们是如何采花的。”
说完他对那些吐蕃僧人叽里咕噜地说了些什么,只见那些僧人都脱了衣服,赤身裸体向栾英围了过来,将她从横梁上解了下来。
栾英自知难以幸免,只好要紧牙关,闭上眼睛忍受他们的奸淫。
卡娜似乎不同意这些僧人们的行为,用吐蕃话和他们争了起来。
这些人显然不买她的帐,她只好跺了跺脚,自己出门去了。
李忠夏的几个侍卫犹豫了一下,也跟着卡娜出去了,其中那个最先认出栾英的侍卫临出门时还不舍地看了看栾英。
这十几个强壮的僧人走过来轮流抱住栾英伤痕累累的身子奸污她,栾英因为伤痛加羞愤,几乎又要昏死过去。
那些吐蕃僧人们一边肏栾英一边嘴里还在念着些经文,想必是在修炼邪恶的功法。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那些僧人们都在栾英的身子里发泄过了。
他们又将她吊在了横梁上。
栾英现在恶心得想吐,赤裸的身子上沾满了这些男人们的臭汗和脏东西。
也许是到了最后的时刻,栾英的头脑反倒变得格外清醒起来。
那个麻脸僧人手里拿着一个顶端带着钩子的利刃走近前来,脸上带着狞笑。
栾英为了抓捕采花盗,仔细看过好几个被奸杀的女孩子的尸体,现在她才明白她们喉咙上的奇怪伤痕是被这种兵器连割带钩留下的。
这时只听轰隆一声响,大厅的门被人踹开了,一个手持长枪的黑衣蒙面人站立在门口,一动不动地盯着里面的这些吐蕃僧人。
麻脸僧人一声惊叫,其他人顾不得穿衣服,急忙拾起地上的兵器,如临大敌似的举着兵器对准那个黑衣人。
栾英久经战阵,知道这些僧人的身手都不错,一对一自己也不一定能速胜。
可是他们似乎极为害怕那个黑衣人,十七八个对一个还被吓得瑟瑟发抖。
那个麻脸僧人躲在众人后面,他的后背离栾英前胸不到三尺远。
那黑衣人一声清啸,手里枪尖抖动,身子像飞一般往前欺近。
这些吐蕃僧人们不待他靠近就四散躲避,只有那个麻脸僧人因被前面的人挡住了视线,没及时躲开,被那黑衣人用长枪一枪贯穿胸脯,血如泉涌。
其他僧人见了,却不来趁机围攻那个黑衣人,而是夺路逃走,不一会儿就走得一干二净。
整个大厅里就剩下了黑衣人,栾英,和那个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的麻脸僧人。
黑衣人抽出腰刀将捆绑栾英的绳索割断,插好腰刀。
然后一手将栾英抱在怀里,一手持长枪出了大厅,隐入黑暗之中。
栾英两手紧紧搂住那黑衣人,头趴在他肩上,鼻子里闻着他身上的男人气息。
她觉得自己回到了儿时,正被强壮的父亲抱在怀里。
她好像心里紧绷着的一根弦给放松了,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接着昏睡过去。
再说栾勇从灵鹫宫逃出后,被人一路追杀。
他身上多处受伤,可是他想起姐姐还陷在灵鹫宫,若自己逃不出去的话就没人去搭救姐姐,连镇西王都可能会有危险。
他强忍住伤痛奋力拚杀,终于摆脱敌人,逃进了罗些城。
守城的士兵认得他是守备官栾英的亲兄弟。
栾勇对他们大叫:“快去禀报镇西王,灵鹫宫的固始活佛,图桑头人,还有西域镇守使李忠夏要造反了!”
刚说完就支撑不住昏倒在地。
这时镇西王却不在行宫中。
侍卫统领祝永清因为躺在御床上睡着了,没有跟着无双出城。
他接到这几个人谋反的消息大惊:李忠夏可是手里掌握着两万兵马的大将,他若造反非同小可。
这些兵马虽然不一定都跟着他造反,可是永清觉得自己不能抱任何侥幸之心。